“你現在身體里面的四分之一的毒我已經逼出來了，我給你的那個藥要堅持喝，有利于經脈療養的。你現在這種情況最適合。后面針灸還有三次，時間到了我會去找你的。”聞昭昭說完就出去了。

褚祺目光灼灼的看著聞昭昭離開的背影。內心深處的躁動久久不能平息。

聞昭昭出去以后，褚老就迎了上來。

“小神醫，我家小祺怎么樣了？”

“沒多大事，再治療三次就根治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他身體里的毒一看就是很久了，而且是日積月累下來的。你們怎么一個大家庭為什么就沒有發現呢？”

聞昭昭坐下，淺淺喝了一口小可遞過來的茶。

褚老聞言，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就是我的疏忽。當年我失去我的小女兒，傷心欲絕，而那個時候剛好小祺出生。小祺父親死在小祺出生那一天。他媽媽很愛他的父親，就把這一切歸根結底在小祺身上。”

“她覺得如果不是小祺父親忙著趕過來看望這個剛剛出生的孩子才會發生車禍死亡的。后來她就虐待小祺，我當時因為兒子跟女兒同時去世，也管不了怎么多。因為我忙著工作，也忽視了這個孩子。等我把一切打理好以后，小祺已經毒入骨髓。期間整整三年，他母親一直給他喂一種慢性毒藥。”

“我當時也沒想到，一個母親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毒手。小祺被我接過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四歲了。當時我并不知道他中毒了。是他七歲的時候在學校里吐血昏迷我才知道這孩子中毒了。”

“她母親后來也醒悟過來了，親口承認自己給小祺下慢性毒藥。當時我都想殺了她。”可是那時候小褚祺瘦瘦小小一只跪在自己母親面前，護著自己的母親。

直到現在，褚老依舊能清晰想去小褚祺稚嫩而堅定的聲音：“爺爺，不要殺我媽媽。媽媽只是因為太愛爸爸了。我不怪媽媽，我知道不怪媽媽！”

……

聞昭昭看著褚老眼角滑落的淚珠，輕嘆一聲：“讓你回憶那些痛苦的回憶，實在是對不起。”

聞言離聽著那些過往，也跟著嘆了口氣。

怪誰？誰也怪不了。到底是一場悲劇。

“所以，我家小祺……”

“放心吧，我這個人從來不說假話。”聞昭昭話音剛落。

褚祺就出來了。

褚祺現在的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臉色已經有了血色。

“小祺……你好些了嗎？”褚老看著自己孫子出來，而且臉色好了不少。趕緊迎上去問到。

褚祺悄咪咪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正在玩手機的聞昭昭一眼。

“好多了，我感覺自己現在呼吸的順暢了。”

“小神醫果然……”

“打住，褚老以后別再叫我小神醫了。叫我昭昭就好。”聞昭昭每次一聽褚老叫自己小神醫嘴角都會不自覺的抽一下。

之前不反駁是因為煩，沒力氣。但是現在喝了水以后好多了。

褚老怎么大年紀還有些尷尬，倒是旁邊的褚祺露出了笑容。

“好，昭昭。以后不叫你小神醫了。”褚祺的語氣很溫柔。看著聞昭昭的目光也溫柔。

聞昭昭沒在說什么，褚老倒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褚祺，又看了一眼聞昭昭。然后用眼神肯定自己的孫子。

褚祺看著自己爺爺的目光，不禁笑了笑。

“對了，益氣丸還有嗎？我們全要了！”褚祺突然說起這個話題。

聞昭昭沒有吱聲。

“額，益氣丸一年只能服用一顆。而且我們定下了規矩一人限購一顆。所以抱歉。”說話的是聞言離。

聞昭昭之前就囑咐過，益氣丸不能吃多。而且她本來就是做口碑跟宣傳的。賣給一個人就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褚祺聽見說不買倒是沒有一點失落。

“你們是要做宣傳吧！那我可以讓我那些老友來買，我們這些人雖然老了。但是這個圈子里面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到時候老輩跟小輩一吹噓，我相信會有很多有眼光的人會來支持你們藥鋪的。”褚老說完就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好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