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跟我去倫敦?”,他握著我的手,滿是不舍和期待的看著我。
我很高興他愿意帶我去認識他待了多年的地方,就是工作上就比較難說的過去了,我的上司特別難搞,這一次請假說了很多好話,還攬了一身的工作。
雖然不舍和遺憾,可我還是拒絕林嘉澤了,畢竟如果我又請假,上司一定會掐了我的。
“嘉澤,我不去了,假很難請,如果以后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去吧。”
林嘉澤的表情耷拉下來,委屈巴巴的看著我說,“好,我一定會很快的回來!”
他在北城待了三天,像是待了三年一般,這幾天了,除了上班和睡覺時間,我們都待在一塊,他還是很細心,很多事情他都做的非常好,總而言之,只要是他,一切都好。
他離開的那天我沒能去送他,只能在公司焦急等待他的消息。
林嘉澤:婉兒,飛機要起飛了,到了打給你。
終于,我收到了林嘉澤的消息,這種感覺就像當年等待他的回信一般。只是這一次,更多的是曖昧。我不想錯過他的任何短信,那天我頻繁的看手機,直到凌晨才收到他的來信。
林嘉澤:婉兒,我下飛機了。
收到消息我很快的回了過去,他得知我沒睡,給我打了電話。
“婉兒,怎么還不睡?”
“在等你啊”
“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他溫柔的問我,即使隔著海洋,依然能夠感受他此時對我的關心。
我一五一十地告知他今天吃的午飯和晚飯,他才沒有繼續追問我。
我們打了好久的電話,最后我睡著了,手機關機才自動掛了電話,他好像一夜未眠,怕我醒來之后找不到他。
他去了倫敦一周,我們每天都通著電話,我跟他分享我的生活,他也會給我錄他在家里和公司視頻給我。
北城風很大,溫度也在零度以下,窗外霜結了厚厚的一層,整個北城透著濃濃的寒氣。我穿著長羽絨服趕去上班。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我,是他,顧向陽,我的大學學長,也就是那個前男友。
“婉婉,你去哪兒?”,顧向陽小跑過來,氣喘吁吁的問我。
“上班啊”,我鼻子被凍得通紅,耳朵凍得生痛,說話也有些困難了。
“我送你去吧。”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馬上就到了!”,他執意要送我,將我強拉到車上去。從大學畢業以后,我們就沒有聯系過,不知道為什么過去這么久,他還是一副老樣子,特別喜歡將自己的想法加在別人身上。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問了他。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跳槽了,去你們公司上班。”,他滿臉得意的說著,好像要討封賞一般。
我滿臉疑惑的看著他,“我們公司?做什么呀?”
“總監,你的上上司。”
我勉強的笑了笑,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只能用笑來緩解這個氣氛。
“婉婉,你現在還是單身對嗎?”
顧向陽突然發出了這個提問,還有些許的期待我的回答。
我搖了搖頭,不想與他說太多的話,我轉過臉瞥向窗外。
“別逗了,你肯定單身,我們復合吧。”,顧向陽把車靠邊停了下來,轉身誠摯地看著我,期待我的答復。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明白為何時隔七年了,他這句話竟能如此輕松的講出來,好像我們是昨天鬧脾氣剛分的手。
“婉兒?”,他溫柔的叫著我名字,還試著牽我的,像是在挽留一個鬧脾氣的女朋友。
我慢慢的把手抽離出來,“向陽,我們真的不合適,七年前我說過的,現在也一樣。”,我剛想奪門離去,他卻將我拉回,強吻上了我,我猛的掙開他,迅速的跑下了車。
一路上我用力擦著嘴唇,由于北城天氣干燥,又被我這般摩擦,嘴唇上留了好多的血。眼淚不自覺的滴落,原本想打電話給林嘉澤,后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我到底還是沒有底氣去告訴他,我們之間好像還差了點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