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的小丫頭，怎么穿成這樣？跟人打架了？”婉凝一下子略過了秦恒，低頭看著她倆，喜歡的很
秦恒無奈的笑笑，因為二人一直沒有子嗣，但是秦恒也沒有納妾，倒是把孩子們練功的地方從別院挪到了府里，想著平日也能陪婉凝解解悶，沒成想全是男生，反而讓婉凝操心了不少，聽望舒說城里來了兩個乞討的小丫頭，跑的特別快，一方面想培養一下女暗衛，一方面也可以陪婉凝說說話
“夫人好，剛剛小月被那個小子揍了”滿雪感覺眼前人溫柔的很，不知道母親會不會是這種感覺
婉凝看了看秦恒“那小子？望舒吧？”
秦恒站在一旁還是笑著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紅兒，紅兒”婉凝喊道“快去準備一些熱水，給這兩個小丫頭洗洗”
歸月一直沒有出聲，打量著眼前的人
“誒？夫人，不是說給我準備茶水嗎？”秦恒故意打趣
婉凝也笑起來“你自己叫人準備，這府里上下女眷少的很，我先給她們倆安排好”說罷，拉起歸月和滿雪的手就走開了
歸月緊張了起來，從來沒有被大人拉過手，好溫暖好軟，不由得拉緊了一點點
滿雪在一旁倒是笑的很開心“我喜歡你”看著婉凝
婉凝一下子就被這個笑容捕獲了，放開了歸月的手，一把抱起滿雪“你這么可愛，我也喜歡你”
歸月有點不知所措，看著空空的手，還有點傷心
悲傷的情緒還沒有鋪滿，手又再一次被拉起來，歸月抬頭看著她，婉凝一只手抱著滿雪，一只手拉著她
眼圈紅了起來
“怎么啦？是不是被望舒那小子剛剛打疼了？”婉凝看著淚汪汪的歸月“一會我去教訓他”
歸月輕輕的擦擦淚“我會打贏他的”
婉凝微愣，怪不得秦恒會把這兩個乞討的孩子帶回來，脾氣倔的很
花了得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才給她們二人收拾好，洗漱完換好衣服，主要是換衣服的時間長了一點，婉凝讓紅兒去鋪子里新買的，因為府里沒有女孩子穿的衣服，讓紅兒多買了幾身，連著給她們試了三四身婉凝才滿意，在街頭跑來跑去都沒有感覺這么累，換了好久的衣服給二人都累喘了
“你叫歸月？你叫滿雪？”婉凝重復著二人的名字“真好聽，誰給你們起的名字啊？”
“一個老先生，下雪的時候給我們起了這個名字”滿雪摸著自己的新衣服笑著看著婉凝
婉凝摸了摸滿雪的頭，又掐掐歸月的臉“一雪一月，美好的很”
“夫人，午膳備好了，老爺已經前去了”紅兒在門口說道
婉凝點點頭“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這…夫人，這不合適吧”紅兒看著歸月和滿雪，因為是從街頭撿回來的孩子，還是兩個小乞丐，怎么能上暗衛統領的飯桌
婉凝呵斥“有什么不合適的，以后他們兩個是夫君的弟子，我就是她們師母，帶一個母字，就上得了桌”
“是”紅兒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也沒有子嗣，一直想有孩子的婉凝天天面對幾十個男孩子，煩都煩死了
歸月和滿雪悻悻的跟來膳堂，秦恒坐在桌前還沒有動筷，看到已經換洗好的歸月和滿雪，很是滿意
“吃飯吧”秦恒今日的心情也是不錯，笑呵呵的看著二人
婉凝給她們安排好位置和碗筷“隨便吃，不用拘束”
秦恒點點頭“吃完了，拜師”
歸月和滿雪對視了一下，這才開始吃東西
吃完飯，歸月和滿雪進行了拜師儀式，算是正式入了秦恒的門，本想著找機會逃走的歸月也慢慢被婉凝感動，對他二人所言，婉凝就像母親一樣，每日看到她就特別安心，歸月就慢慢的沉下心來了
歸月和滿雪每日都積極地練功，卯時起亥時休，甚得秦恒的心，婉凝也總是給二人買衣服首飾小糖果，但是也得到了很多師兄弟的紅眼
大約半年左右，歸月和滿雪的功夫長進的非常快，練功的時候和望舒又切磋起來
歸月一記掃腿，起身緊接著一拳過去，速度非常快，望舒一時躲閃不及，結實的挨了她一拳，同樣的位置，不過這次的力道比較重
“哇！”望舒大喊一聲，不是躲不過去是沒有想到歸月的功力長進這么快，這次眼圈青了
額…眾師兄弟在一旁，剛開始都沒有出聲，緊接著大笑
“歸月，我跟你沒完”望舒沖過去
歸月跑了起來，圍著練武場跑了半圈，跑到武器的架子旁，拿起一根棍子，站在原地
“拿根棍子就想贏我？”望舒也停下腳步，離歸月幾步遠
歸月沒有多話，一棍子直接打了過去，望舒躲閃一下，伸手接住了棍子，不屑的哼了一聲，意思是看你還有什么招，歸月看著他如此嘚瑟，手一使勁兒扯了一下棍子，棍子帶著望舒就往前踉蹌了幾步，歸月一腳踢在了他的胸脯前，望舒再一次摔在地上，捂著胸脯吱哇亂叫
師兄弟有點懵“望舒，你沒事吧”一群人上前扶他
“歸月，切磋而已”有人為望舒鳴不平
“我也..沒有使全力啊”歸月輕松的說道
“你！”幾個人也作勢，要跟歸月打
滿雪看樣子也加入進來，站在歸月的旁邊
婉凝本來是在一邊偷偷的看歸月和望舒的，剛想上前制止，就看到望舒已經攔著眾人
“誒誒，別鬧”望舒捂著肚子“切磋而已，都師兄弟，沒必要哈”站在中間攔著大家
“小鬼”婉凝笑了起來，可是看樣子小孩子的脾氣沒有那么容易散下去，自己還是走了過去
“怎么啦？”
“師母”眾人作揖
婉凝來到望舒身邊“喲？小鬼頭今天失敗了啊？”看著他發青的眼睛
“師母，別取笑我了”望舒也感覺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紅兒，給望舒拿一些跌打的藥膏去”說笑歸說笑，婉凝看著望舒還是需要擦一些藥的
“是，夫人”
“你們都小小年紀的，不過6/7歲，不要總是打打殺殺的，從明天開始我跟你們師父說，每天抽時間讀書識字”婉凝說道“都不需要偷懶，聽到沒有？”
“是，師母”大家現在變得都很開心，準確講是看到婉凝就開心
“誰教我們讀書識字呢？”滿雪問道
婉凝一樂“你猜猜？”
滿雪看著笑呵呵的婉凝“師母對不對？”
“你猜對了，獎勵你今天多吃一個肉包子”婉凝捏了捏她的臉
啊？滿雪最不喜歡吃肉包子了，感覺味道太重了，她喜歡吃素包子，但是婉凝總是強迫她吃肉的，滿雪滿臉都是不情愿
眾人看著滿雪的樣子，都笑了起來
望舒則偷偷看了歸月一眼，歸月好像不是特別喜歡同大家講笑話，一個人把棍子放回武器架站到師母身邊，就不在說話了。望舒松了一口氣，輕輕摸了摸眼睛，今天這一頓打，歸月應該解恨了吧
他們每天會跟著婉凝識字一個時辰，其他時間秦恒都給他們安排了練功，十分的充實，每個月還會帶他們去街上跑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