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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可以一比

付家綢緞鋪開張第一天,看似人來人往,卻是賬本空空。余慶慶為了查清緣由,特地混入群眾。而青綠則負責打理店鋪,招徠生意。

余慶慶出街溜達去了。金保鎮雖小,卻是南北方的商人必然途經的落腳點,則也算得上是一個繁華小鎮。人口流動大,則鎮上都是酒樓居多,其中做得最大的一家為蘇家大客棧。蘇家的產業貫穿全國,有客棧,酒樓,綢緞莊,,還有馬等軍用需用,也經商于外邦,做著刀口上的生意,就是說掉錢眼里了。所以,蘇家是全國首富,但是蘇家卻沒有一個官員,也是求個自保。也沒有蘇家女兒為后宮嬪妃。只因蘇家十分護短,不愿自家子女受委屈。雖說蘇家沒有官員,但蘇家子的名聲在各大書院廣播。余慶慶心想,‘那皇帝不會顧忌嗎?’顧忌啊,所以他家的稅收也是全國最多。而且我國的軍用依靠他,我國的財政依靠他,那些天災人禍的賑災也靠他!換句話說,蘇家就是半個皇帝。聽起來是不是很囂張,但是蘇家家訓是忠國,護短。這一圈打聽下來,都懷疑蘇家是皇家據點。真是很想抱大腿。

余慶慶突然想到爹娘出事前,做的那筆布匹生意會不會和蘇家有關,或者就是蘇家。余慶慶不敢多想,畢竟現在來說,力量太懸殊。余慶慶直往蘇家綢緞鋪,唯有這個突破口了。

這門面也很平凡啊,看不出首富的豪氣啊。“哎,小姐,請進請進。您看看,可有啥看得上眼的。我們這有上好的棉,絲,還有各式各樣的綢緞,衣樣也有,要是您想私人定制款式也是可以。如何,可看中哪些了?”“那個我想自己先看看,要不你先忙吧。”余慶慶仔細著打量,確實很細致,分類產品做得也很好。首先大致劃分由成衣和布匹兩部分,再從按各自質量,價格依次劃分,最特別是,回收人家不要的衣服,按斤兩和衣服的磨損程度,價格把握的很好。很有良心的買賣。衣服的制作也很細致,應該有個經驗老練的織娘組織。

“哎,老王,我家小姐上次和你訂云錦到了么”“哎喲,原來是葛家的小姐。哎呀,抱歉,還有兩三日才能到。您放心,一到我一定親自送到你府上。”“那好吧,走了”“哎,走好。”“哎。”老王突然默聲,就立即吩咐伙計們。“這位小姐,非常抱歉,由于本店有急事整頓,現在不得不要關店。抱歉小姐,如果您對我家的布匹、衣裳有鐘意的,現麻煩現在移步到離500米處的分店。”“好。”眾人看得奇怪的舉動,不滿也不得不離開了。滿滿的客流量轉瞬為零,這下我是體驗到了首富的豪氣了。余慶慶離開時撞一名戴白色斗篷的人,指尖觸碰的面料,挺滑順。余慶慶轉頭一看,店鋪的人對他卻很恭敬,余慶慶再想多看幾眼,伙計就有眼力見的把門關上了。帶斗篷的人也有所察覺到目光,側身,陽光透過,側臉的輪廓也勾勒出線條。余慶慶心想,是個美人骨,還是個男的。不過忘了問了,要緊事只能下次了。

余慶慶回到付宅,與青綠阿姐討論和商量,她在蘇家綢緞鋪的所見所聞和進一步的計劃。

晚上。“蘇家的經營模式成熟、商品種類繁多。既有滿足平民的商品,也有高品質的私人定制,。我們得想想我們家綢緞鋪的亮點才行。但我們的綢緞才幾十匹,賣不長遠其實,我在考慮要不要出售給蘇家。我還看見有人特別訂制蘇家的云錦。雖然我們的云錦也只剩幾匹,但也足夠當引玉了。阿姐,你覺得如何?”

“你這樣說,不無道理。但是我們也可以完全借這個布匹生意壯大我們的名聲,借此再拓寬我們的商路。而且,到江南時,就更容易,打探到我們想知道的東西了。第一步總歸是難的。”青綠堅定的看著阿慶。余慶慶稍有遲疑和顧慮地說道:“可是我覺得在金保鎮里,就數蘇家綢緞鋪最受歡迎,難以被他家所超越。對了,阿姐,我懷疑蘇家可能知道有關余家滅門的線索。”余慶慶臉色凝重。“現在我們時刻警惕仇人是否對余家趕盡殺絕。以防萬一,我們要時刻準備后路。”“嗯,青綠……我今晚想跟你睡。可以嗎”“嗯。”阿慶等青綠和衣躺下,阿慶就跟以前一樣黏著青綠。

阿慶突然想起今天在蘇家綢緞鋪看見的那個人。“阿姐,我今天在蘇家綢緞鋪看見一個人,挺神秘的,但那掌柜對他很恭敬。看樣子,感覺身份地位很高。”“單從綢緞鋪的掌柜看不出,畢竟蘇家能令一個小小綢緞鋪如此的人有很多,就如專門掌管綢緞生意的身邊人就夠了。這樣看不出什么端倪。不過我們還是要注意一下蘇家的動向。”“也是。里面的水太深。單單一個綢緞鋪,我們已經難以招架了。青綠……這條路上可能不會如我們愿的。”“你可知余家三百余人中也有我的父母啊。阿慶你是知我的性子的……”借著月光,青綠眼中的淚光,在阿慶的余光中太耀眼了些。阿慶不禁抱緊了阿姐。阿慶悶聲地說:“不是的。我只是怕你走。怕你走。”“不會的,不會的……”青綠慢慢的拍打阿慶的背,哄著,哄著,二人皆入夢鄉。

蘇家的行業太霸道了。

“您可以看看我家的云錦,是上好品質。這花紋,這織錦,很緊實有很順滑,也很透氣。穿起來很舒服的。吶,這就是這批云錦做成的衣裳,您可以試穿看看,鐘不鐘意。”“好,我先看看,哎那你這還有其他樣式的嗎?這個衣裳。哎,還有比蘇家那套粉蓮云錦襖裙嗎”顧客感興趣好奇一問。青綠一愣,“目前沒有。”但馬上推出新制的,“但我家有獨家的嫩綠芍藥窄袖短襦配間裙。您看這是兩襟可交疊或對襟,下著間裙,是有兩種顏色的布拼接而成的裙子。您看,走起來多靈動。”

“還挺新奇的。那多少呢?”

青綠眼一滴溜轉“3000文。”

“嗯,我覺得,這顏色我瞧著和我不太搭。算了吧”顧客再看幾圈就走了。

青綠想著哪不對。價格不合適嗎?不應該啊。

余慶慶看著街上的人流流動,有婦人去小攤買菜,小飾品,小零食,小伙、青年有去酒鋪的,打鐵鋪的,余的女流去都是蘇家的衣裳鋪。最近剛打勝仗,百姓繼續喜慶的過日子。街上不妨有不同于路人的干練走姿。但不同的是,原步伐輕快的人,越走近蘇家越放慢,輕緩的游走周圍,再進入蘇家店鋪。真是奇怪,有點趣。

“青綠,你覺得這批云錦,衣裳我們賣的出去嗎?”

青綠倚在余慶慶身旁,看向蘇家。“那~怎么辦呢?第一批織娘的費用和開店的費用怎么辦呢”

“那做投名狀,投給蘇家?”余慶慶黠促一笑。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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