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了城市里,啊么,城市誘惑太大了。
有多大呢,有好吃的東西。街邊小吃滋啦滋啦的冒著油氣,炸成金黃色的洋芋坨坨,一口下去舌頭都給你燙麻了。似乎加了三花淡奶的麻辣燙,管他呢,蔬菜牛肉往里那么一攪和,配個沾碟,割耳朵都不知。手抓餅配個雞肉腸,來上那么幾個當年的小母雞下的蛋,雞蛋正不正經(jīng)我不知道,往里再加點生菜,番茄醬一擠,就這這么一吃,唇齒留香。往菜市場里走走,更是豐富,米線兒要吃兩大碗,涼粉要連湯喝,唯一吃不慣的便是蕎面湯,吃著好吃的人那是真好吃,吃不了的人沒啥味道。到了最后,松一松腰間的花花公子,還能干一大碗豆花包谷飯。這也就是吃個晌午。
到了夜里,那可更豐富了,隨便往那萬達一溜達,我請您吃烤肉,原切的牛排稍稍那么一個五分熟,加點迷迭香,給個神仙都不換。這就是晚飯了,也就這么吃,要不了幾個錢。那再往后一點時間,煙熏火燎的燒烤開始了,必然來個百十串小肉串,再來條羅非,蔥爆大蝦我的最愛,不喝酒那叫吃燒烤嗎?各位朋友別被誤導了,您喝不喝酒那都叫燒烤,畢竟人家就是這么說的,燒烤兩個字又沒酒什么事,酒又不能烤,至于烤酒怎么來的,那都是題外話。燒烤那就得配啤酒,不喝行嗎?不行!必須往死里喝,喝完割耳朵都不知道疼。一個人吃得了那么多嗎?吃不了,吃不了還點那么多,我有的是錢,在夢里還能把糧食浪費了不成,我想點多少就點多少
喝的醉醺醺的那么一出來,呵,東倒西歪,撞著桿子都不知道,泡腳去。
泡腳舒服啊,太特么舒服了,往床上那么一躺,有人給你捏腳。捏的那個穴位喲,太舒服了。就這么荒唐的睡著了,而后被告知時間到了,出來唄還能咋的,找個酒店住上一晚。
眼歪嘴斜那么一瞅,富麗堂皇的酒店就在眼前,住一晚去唄。能花幾個錢。
我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大手大腳的生活,不怪人家說向上調(diào)整容易,向下調(diào)整難,不過無所吊謂,只要我不碰黃賭毒,利息根本都用不完。
昏昏沉沉的過了幾天糊涂日子,實在無聊的緊,喝個爛醉醒來更是一陣一陣的空虛。
“啊哈,給我一杯忘情水,讓我一夜不流淚。啊哈,冷冷的冰雨在我臉上胡亂的拍,怪我太愛,哎呀,我太菜,我只是一個丑呀們丑八怪,呀咿呀喲喂。”酒氣熏天就擱那肆無忌憚的唱,仿佛這世間已經(jīng)沒有我在乎的人似的。
我應該在思念一個人。
至于是誰呢?我大概想起來來,女明星小姐姐,當我還是迷你林更新的時候還能有那么一絲絲的機會,現(xiàn)在我是誰,狗屁都不是。
“錯錯錯,都是我的錯,你終于做了別人的小三,我知道那不是因為愛,城市的燈火如此璀璨,你卻不在我身邊”,管不了我這張嘴,一出口就唱了起來。
隔壁房有人實在聽不下去了,喊來服務員敲我的門“先生,能不能小聲一點,對面有人在睡覺,不好意思”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了進來。
“小你老母”
我沒有素質(zhì),實在想不到竟然就這么給人罵了。
服務員似乎大概是走了,我也沒在唱了,并不是因為吵到了別人,而是我其實并不喜歡我的聲音,隨它去吧,不喜歡還能怎樣,把聲帶落家里?辦法雖好,并無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