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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離婚

終于,時夏放下了手機,朝許逸琛看來。

“你不用工作嗎?”

許逸琛從進門開始就一直看著時夏。

一聽到她說話,就立馬回道:“我往后推了,下午我陪你去走走吧。”

時夏聽了這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淡淡道:“不用了,我腿疼,下午我還有視頻要剪。”

許逸琛沒在意她的拒絕,他徑自坐下了,“沒事,我下午有空,就在這兒陪你。”

時夏沒理他,她從張媽給她帶的包里拿出了電腦,開始剪視頻。

許逸琛也拿著手機辦公,時不時看她一眼,可時夏一直專注于工作,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許逸琛。

下午三點,時夏把電腦里所有能剪的視頻全剪完了。

她躺在床上,雙眼呆滯的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餓嗎,要不要吃東西?”

“不想吃。”

“那要不要喝點什么?”

“不喝。”

許逸琛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都被時夏拒絕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

緊接著,時老爺子和時睿從門外進來。

時夏看著時老爺子,心顫了顫。

“許總,我想和夏夏單獨說說話,麻煩你回避一下。”

許逸琛沒拒絕,他看了時夏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

時老爺子在椅子前坐下。

時夏垂眸,等著暴風(fēng)雨的來臨。

“我問過醫(yī)生了,養(yǎng)個半年,就能再懷。”

這話一出,時夏就抬頭向時老爺子看去,眼里滿是乞求。

時老爺子沒有理會她,只冷冷道:“別這樣看著我,時氏要是倒了,你就是罪人!”

時夏嘴巴微張,想說些什么,可心里的話到最后終是沒說出口。

臨走前,時睿看了她一眼,全是心疼和無奈。

養(yǎng)了幾天,時夏就被通知說可以出院了。

回家的路上,她望著窗外。

經(jīng)過一家寵物店,她連忙叫停。

“停車!”

劉管家嚇得猛地一踩剎車。

時夏馬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她剛剛看到一只白色的小狗,兩只前爪趴在玻璃上,似乎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向往,很想離開那兒。

她把手貼在玻璃上,和它的爪子重疊。

小狗立馬開始拍起了窗戶,嘴里“汪汪”叫著。

就是這樣一個動作,時夏決定買下它。

跟在她身后的許逸琛想阻止,卻被陳蔓拉住了。

時夏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哆哆。

她把哆哆養(yǎng)在家里,給它弄了個窩。

不知怎的,哆哆只跟時夏和陳蔓親,旁的人都不敢碰它。

兩天后,時家為桑鳳貞舉辦了葬禮,畢竟是時家的夫人,葬禮還是要有的。

這場葬禮,時夏沒有讓徐嫣棠來,畢竟她的腿不方便。

徐嫣棠過意不去,桑鳳貞從前對她也有不少照顧,如今她去世了,不祭拜一下,倒是有失禮儀。

時夏態(tài)度強硬,不讓徐嫣棠參加,無奈之下,徐嫣棠讓展皓爵和徐母參加了葬禮。

葬禮上,時夏和時睿是最后走的,兩人跪在桑鳳貞的墓前,說著小時候的趣事。

許逸琛在車上等著,他看著時夏那嬌小的身影跪在墓碑前。

她時而哭時而笑,嘴里一直說著話,仿佛永遠都停不下來。

直到最后,她累得睡了過去。

時睿將她橫抱起來,走向許逸琛的車。

放下時夏后還不忘警告道:“給我好好照顧她!”

……

時夏在家待了半個月,沒有工作,沒有出門。

而許逸琛在這半個月里,每天早上晚一個小時出門,晚上早一個小時下班,在家陪著她。

而時夏,自從出了院,就變得不愛說話,別人想和她搭話,得到的只有“嗯”,或者點頭搖頭,再不然就只有一個冷漠的眼神。

這天,她做了決定,將離婚提上日程。

她找人擬好了離婚協(xié)議,正好許逸琛下午在家。

出于禮貌,她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

許逸琛的聲音是冷漠的,他辦公向來不喜歡被打擾。

他沒有抬頭看是誰,而時夏也不在乎。

“許逸琛,我有事跟你說。”

她從來沒有當著他的面叫他的全名,以往她要么是叫他老公,要么是叫他許總,有時連稱呼都省了。

許逸琛聽到她的聲音,抬眼看來,一改剛剛的冷漠。

他眼神里充滿溫柔,問道:“什么事?”

時夏看了他的眼神,心里暗暗告訴自己,“不要相信他的眼睛,不要被他騙了。”

她深吸一口氣,似是給自己加油打氣。

她上前一步,走到書桌前,將背在身后的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了他的桌上。

“我們離婚吧。”

“這是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擬好了。”

許逸琛在看到離婚協(xié)議書的那一刻,神色就冷了下來。

這時,又聽得時夏道:“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你可以改,我什么也不要,怎么嫁進來的,就怎么走。”

許逸琛沉默了良久。

他問道:“為什么?”

“給我一個理由,為什么要離婚?”

時夏抿了抿嘴,許逸琛會問原因,是意料之外。

她道:“坦白告訴你,其實和你結(jié)婚,我是被迫的,爺爺為了時氏,把我嫁過來。”

“他讓我和你生孩子,一開始,我不愿意,可是沒辦法,他逼我。”

“后來我想通了,開始嘗試和你在一起,接受突然闖進我生活的你。”

“但是我發(fā)現(xiàn),這個似乎對我來說不可能。”

“我們離婚,你可以愛你所愛,我可以無憂無慮,即使受一頓罵,挨一頓打,換來后半輩子的安逸,也值了。”

許逸琛聽到她這么說,怒火更盛。

原來,她一直以為自己不愛她。

他氣得咬牙切齒,硬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不可能!”

“我不會跟你離婚。”

時夏沒想到許逸琛會拒絕。

剛想開口,卻又被許逸琛搶了先:“這輩子,我都不會跟你離婚,你,想都不要想!”

他的態(tài)度很強硬,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時夏原本還打算和平解決,但聽到許逸琛這么說,忍不住對他吼道:“憑什么?!我不是你養(yǎng)的一條狗!你沒有權(quán)利把我綁你身邊,你憑什么不讓我走?!”

她的聲音微微沙啞,卻很堅定。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她心里的不滿。

許逸琛氣得拍案而起,“沒有為什么!你是我娶回來的,我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

時夏看著他連連搖頭,往后退。

許逸琛上前,一把抱住了時夏。

但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竟將許逸琛給推開了。

她幾乎是從心底嘶吼。

“別碰我!”

“你有什么資格限制我?!”

“我要離婚,無論如何我都要離婚!”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上訴!”

桑鳳貞已經(jīng)走了,她也沒有什么顧慮,大不了來個魚死網(wǎng)破!

許逸琛從來沒見過時夏發(fā)這么大的火,他看著時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兩人在書房吵架,驚動了陳蔓和許承德。

聽清楚大概,陳蔓就按捺不住跑了進來。

“夏夏,好端端的為什么要離婚啊?”

聽到了關(guān)心的話,時夏憋了許久的眼淚在這一刻,像掉線的珠子一般直往下掉。

她跑出了書房,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

書房里,許承德問道:“你做什么了?那丫頭為什么要鬧離婚?”

許逸琛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地道:“我哪兒知道!”

許承德冷哼一聲,“肯定是你惹了她,我瞧著這丫頭挺乖的,要不是因為你,她能發(fā)這么大的火?”

許逸琛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時夏為什么要提離婚。

這一夜,許逸琛沒回房間,而是在書房睡下的。

此時,陳蔓正在臥室里,和時夏聊著天。

“夏夏,你能告訴媽,為什么要離婚嗎?”

時夏沒說話,這種事情她不想告訴陳蔓。

“媽知道,你也不是急性子,但是你今天,真的有點傷了逸琛。”

“他這個人,我還是知道的,他性子直,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時夏忍不住開口了,濃濃的哭腔里夾雜著絲絲委屈,“媽,這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蔓自知再問下去,時夏會更崩潰的,她說道:“夏夏,媽給你個建議,你們倆先分開一個月,你回娘家住,好好想想,冷靜冷靜,一個月之后,你們再談?wù)劊脝幔俊?

時夏點點頭,就一個月而已,她等得起。

陳蔓走后,她將早就寫好了的辭職信,按下發(fā)送鍵,發(fā)給了厲總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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