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時夏照常來到許氏,還沒開始改劇本,就被許逸琛拉走了。
“去哪兒啊?我劇本還沒改呢。”時夏一頭霧水。
許逸琛嘴角噙笑,“帶你去個地方。”
看著他的笑,時夏不禁好奇了,“什么地方,這么神秘?”
許逸琛依舊笑著,也不回答。
在車上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下車后時夏才發現許逸琛帶她來了江城的頂級餐廳——摹戈餐廳。
摹戈餐廳是許氏名下的產業,許逸琛在這兒有一間專屬的包間。
走進餐廳許逸琛徑直走上了二樓的一間包間,房間很大,桌子也大。
時夏沒有點菜,但是一坐下,就開始上菜,不過片刻,菜就上滿了。
明顯是許逸琛點的。
時夏有些震驚,這一桌子的菜,他們兩個人怎么吃得完。
吃到最后,還剩了一半,這么貴的飯店,許逸琛倒也沒表現得多心疼。
“吃完了嗎?”許逸琛突然開口
時夏應了一聲,“嗯,你為什么突然帶我出來吃飯,家里不是有得吃嗎?”
許逸琛沒說話,站起來拉著時夏,從后面蒙住了她的眼睛,時夏下意識抓住了許逸琛的衣袖:“我怕黑。”
“閉上眼睛,我在你后面,別怕。”
許逸琛的話無疑讓時夏放松了。
他推開了包間的隱形門,時夏被許逸琛推著,緩緩向前走。
突然許逸琛放下了蒙在時夏眼睛上的手,時夏下意識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精美的蛋糕,周圍是布置好的生日場景。
這……許逸琛在給她過生日。
她連自己都會忘記的生日,許逸琛竟然記得。
她不禁紅了眼眶。
“生日快樂!”
一道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時夏轉過頭,滿心的感動。
良久,她才開口:“謝謝,謝謝你給我過生日!”
許逸琛不滿她的客氣,捧起她的臉,道:“我不喜歡你跟我說謝謝,以后你的每個生日我都陪你過。”
他問過徐嫣棠,時夏以前從來不過生日的。
時夏盯著他,淚水將眼睛微微打濕。
但時夏卻冷不丁問了一句毫無關系的話:“你為什么娶我?”
“時家明明已經落魄,對你沒有任何價值,為什么要答應我爺爺娶我。”
許逸琛聽了她的話,沒有太大反應,他早就料到有一天她會這么問。
他毫不猶豫的回答,“因為我喜歡你。”
時夏愣了:“……什么?”
許逸琛不厭其煩,重復了一遍,一字一頓道:“因為、我、喜、歡、你!”
時夏似乎還想說什么,但許逸琛不給她機會,頭一低,封了她的唇。
時夏的心情無法言喻,被許逸琛突如其來的吻沖的腦子混亂。
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親密。
昏暗中,時夏的臉滾燙,紅暈從耳朵蔓延到了脖子。
時夏依舊愣愣地,毫無反應。
許逸琛對于時夏的反應有些不滿,加深了這個吻,妄圖撬開她的唇。
此時的時夏身體已經軟了,整個人癱在許逸琛懷里。
這時,許逸琛放開了她,時夏至今仍未緩過來。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
見她依舊晃神,嘴角微勾,身體一傾,將她橫抱了起來,時夏下意識摟緊了許逸琛的脖子,許逸琛興致越發濃了。
他將時夏放在桌子上,雙手撐在兩邊。
時夏這才反應過來許逸琛想做什么,她有些緊張的開口:“我……想吃蛋糕。”
許逸琛依舊盯著她,左手食指點了一點奶油抹在自己的唇上,傾身逼近時夏。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時夏猶豫了一番,不過一會兒,她緩緩靠近許逸琛。
柔軟的唇瓣觸碰到一起,時夏微微張嘴,將那一抹奶油含進嘴里。
許逸琛滿意了,舔了舔嘴角剩余的奶油,才將時夏從桌上放下,親手切了一塊蛋糕遞給時夏。
今晚,是時夏這二十一年來最開心的一晚,也是最放縱的一晚。
今晚,時夏喝了許多酒,醉得不省人事,回到許家已經是半夜了。
許逸琛將時夏抱上床,看著她那張因為醉酒而染上紅暈卻安靜的臉,不禁回憶起當年。
高中,時夏在學校里樣貌也是數一數二的,但因為不愛與人說話,性格內向,無緣校花。
那年,時夏剛上高一,許逸琛比她大了四歲,當時是因為作為優秀畢業生回到高中做演講,為新一屆優秀學生做一個高中指南。
那批優秀學生,時夏便在其中。
他從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可直到時夏的出現,他信了。
從那之后,他多方調查,確定了她時家小姐的身份。
原本他打算等時夏大學畢業之后找父母去時家提親。
可是誰能想到在時夏大四的時候,時氏集團瀕臨破產,面臨倒閉。
他趁此機會向時家拋出了一根救命稻草,條件是讓時夏嫁進許家,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第二天早上,許逸琛照常起床,但時夏卻起晚了。
許逸琛早就向時夏所在的公司請了假,公司總監厲總監聽到是許逸琛親自替時夏請假,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一部新劇,改劇本花了半個多月,包括選角和布置場景,一共花了兩個月。
拍攝地點在延城,離江城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來回需要一天的時間。
因為這部劇是由許氏集團出品,所以理所當然許逸琛也跟著去了。
十月份的延城還不算很冷,延城的冬天不會下雪,也符合劇里的情景。
到了延城,所有人就去了酒店整理,第二天正式開機,由許氏的人拍照正式官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