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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三副醫(yī)方

待他述說完。

李元文看了眼曾可晶,或許有的人生就如此,哪怕適應(yīng)不了環(huán)境也不會被環(huán)境所改變。

失去母愛的她沒有叛逆,沒有怨恨,且關(guān)愛自己的父親。

不容易呀!

李元文畢竟是見過太多太多不好的例子了,人們在絕望與困境中很容易就會陷入心魔,很難保持本心。

他平靜地說:“你父親的病歷怎么寫的。”

曾可晶:“上個月醫(yī)生說,我爸撐不了太久,頂多一個多月就……就。”后面的話不說也知道。

醫(yī)生斷言,他父親頂多還能活一個月,可她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接受這個結(jié)果。

沒有藥那就自己斥資讓團隊研發(fā),沒有好的醫(yī)生那就去找。

人定勝天!哪有什么戰(zhàn)勝不了的病痛苦難!!!

于是,她沒有選擇陪在父親的身邊,而是選擇一座座大山去找,一座座城市里找。

良醫(yī),總會有的。

直到他看到一個人,從天上落下,她一瞬間就想到了神仙,原來天底下真的有神仙!

“一個月嗎。”李元文給出的時間要更準(zhǔn)確一點,頂多三個月,三個月后必死無疑。

“你跟我出來吧。”李元文試圖把曾可晶父親的病情在門外告訴她。

可沒想到一道聲音打斷了他:“不必了,小道長,可以就在此處說,我也想聽聽。”

曾可晶的父親臉上掛著笑意。

“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些非常有本事的人,你就放心大膽地說吧,我受得了。”

“爸!”

李元文尚未說些什么,曾可晶再一次趴到了父親的床頭邊。

太多的悲歡離合,太多的陰晴圓缺,我們?nèi)诉@一生總是有太多的不如意。

既如此,李元文也選擇尊重這位病人。

他開口道:“難難難,即便是大羅金仙在,也救不了你了,你的五臟六腑早已不堪重負(fù),走與不走只是時間的問題,待不了多久了。”

曾可晶的父親依舊是一副笑著樂觀的模樣,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悲傷。

“這樣嗎,其實我自己也有感覺,總感覺我過了這個月就過不了下個月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女兒。”

說罷,他再次用慈愛的目光看著曾可晶。

“她還沒嫁人結(jié)婚,都這么大了怎么還讓我操心呢?以后要是嫁人了,記得把小性子收一收,小心婆家對你不好。”

無言。

良久。

李元文沉了沉心思說:“在下才疏學(xué)淺,回天乏術(shù),但,若是延壽一二卻也未必不能做到。”

“什么!”

陳行書:“還有何法?”

“取紙筆來。”

應(yīng)李元文的要求,馬上就有人拿來了一支筆跟幾張a4紙。

雖然不是毛筆,拿在手中還是有些不大適應(yīng),但也不影響寫字,畢竟在太極石磨盤的那個世界用的就是毛筆。

李元文一邊寫一邊說:“人,萬物之靈長,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草木一秋,人活一世,各有各的道理。”

“我給你開三副醫(yī)方,一副輕滋,蘊養(yǎng)你的身體,為的是延緩你體內(nèi)臟器機能的退散。”

“二副中合,緩解你身體與藥方的抗性,以便達到能服用第三副醫(yī)方的水平。”

“三副點補,乃是真正延緩你損耗的藥材,然,是藥三分毒,如若一切順利,可延壽一年,多的就看天意了,能活多久就是多久。”

收筆。

各種各樣的藥材已經(jīng)躍然于紙上。

李元文又說:“有些藥材,大抵是非常難找的,若是實在找不到的話再來找我吧,我看看能不能用別的替代。”

曾可晶的父親對這個年輕人很好奇。

這么小的年紀(jì),如此滄桑的氣質(zhì),似深谷幽蘭,似古井無波。

看不透,真的看不透啊。

而陳行書呢,也覺得李元文有些神秘了起來,年紀(jì)輕輕,一身修為不錯,關(guān)鍵還懂得醫(yī)術(shù),就是他也只是知道點皮毛罷了。

唯一不行的大概就是實戰(zhàn)水平了。

不,也有進步!

或許下次再見面勝他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于是他心里暗暗想道:或許,年輕一代的真修中,他至少也是前十了吧。

曾可晶收下了李元文的三副醫(yī)方,這必定是非常珍貴的神仙醫(yī)方!

接下來,她又給李元文陳行書兩人安排了酒店,本來呢,陳行書是拒絕的,但一想到李元文才是受人家歡迎的也就沒再說些什么。

修道之人,不可沉迷貪戀世俗,否則一個控制不住則道心盡毀,與普通人再無區(qū)別,只能成為滾滾紅塵之中的人間客罷了。

他本以為李元文也會拒絕,沒成想他居然答應(yīng)了下來!有些出乎意料了啊!

這是為什么呢?

北城。

某一街道上,李元文與陳行書站在一起。

“你來過北城嗎?”李元文如此問道。

“從未來過,你來過?”

“來過,也沒來過。”

“什么意思?能不能不要婆婆媽媽的!”

多好的意境啊,就這么被陳行書給打斷了。

夢里不知身是客,別時容易見時難。

李元文記憶中的北城早已不復(fù)那孤生古色,走街串巷者、織席販履者沒有了,或者說是很少了。

冷冰冰的鋼鐵城市群總覺得少了一些煙火氣。

“沒什么,千年時間不過滄海一粟,世界變化的模樣真是太快了,快到我們來不及去回憶,快到我們連告別都看不到長亭。”

“你怎么突然就多愁善感了起來?八成是失戀了吧?年輕人總是喜歡些情情愛愛的倒也正常。”

李元文:“……”

在北城呆了兩天后,曾可晶說按照那三副醫(yī)方所寫的藥材幾本都找到了。

唯有個別沒有的不知能否用其他藥性相同的東西代替?

而李元文細(xì)細(xì)斟酌后換了一些藥材,然后叮囑她:

“按照劑量服用,一天一副,前半個月只服第一幅醫(yī)方,后半個月視具體情況決定能不能服下第二幅。”

至于第三副醫(yī)方,那就有些遠(yuǎn)了。

當(dāng)天夜晚,二人與曾可晶說要離開了,多謝她的款待。

曾可晶又宴請二人吃飯,飯桌上,待菜上的差不多,吃吃喝喝一番又也就到了分別散場的時候了。

她從包里拿出了兩張銀行卡說:“這是我們的一點點心意,目前公司的現(xiàn)金流也不多,只有這點兒了。”

李元文與陳行書一人一張,但二人又怎會要呢?

陳行書有他的堅持:“要不得要不得!你要是實在花不出去就捐了吧!”

李元文要嗎?也不要。

錢,誰都會缺,但有些東西有些事情不是錢可以比擬的。

這對李元文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樁小事罷了,而且包你的來回路費跟食宿也就夠了。

報酬什么的沒想過,他也不指望靠這賺錢。

其實二人的拒絕早就在曾可晶的預(yù)料之中了,但別人可以不要她不能不給呀!

于是又想了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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