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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愛情公寓?。ㄈё郑?/h1>

時分一個人操持了父親的后事。

他父親是在墓園被發(fā)現(xiàn)的,那里躺著他父親的父親。

警察調(diào)查了他的行動路線,發(fā)現(xiàn)他是自己走過來的,沒有第二人在身邊。

墓園里沒有監(jiān)控,但是在尸體身邊除了空酒瓶以外,也沒發(fā)現(xiàn)第二人出現(xiàn)的痕跡。

于是定案意外。

自己把自己灌成了酒精中毒又沒能及時被發(fā)現(xiàn),并送到醫(yī)院搶救的意外。

當時分接到電話趕到警局認尸體,同時也接到了警方對死因的解釋。

還有法醫(yī)的驗尸報告。

他較為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

然后打電話給殯儀館,跟著尸體搭著喪葬車去了殯儀館。

只需要幾個小時,父親就會變成骨灰,塵歸塵土歸土。

不過在那兒之前,得先把葬禮辦了。

時分跟學(xué)校請了假,翻著父親的通訊錄,通知著一切能通知到的,他認識的,不認識的,甚至不知道該不該通知的,‘親朋好友’。

時秒和母親是最后通知的。

葬禮就辦在了殯儀館,買了殯儀館最簡單便宜的套餐。

時秒跟著媽媽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

賓客都離開了,只留下時分一個人,坐在靈堂里,沉默。

妹妹看著哥哥想說些什么,卻被時分搖著頭阻止了。

男孩兒小大人一樣,簡單的把父親去世的前因后果講了一下。

時秒有些難過地窩進了哥哥懷里,嘴里呢喃著安慰哥哥的話,沒有一個字兒與父親有關(guān)。

母親也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

時分突然自嘲般輕輕彎了彎嘴角。

父親還真是失敗。

死掉了,都沒人真的為他感到悲傷。

自己沒有,母親沒有,妹妹也沒有。

他手機里存的那些親朋故友,酒肉朋友,就更沒有了。

甚至來參加葬禮的都沒有幾個。

三個人就這樣在靈堂里坐了一夜。

天光大亮?xí)r,目送父親進了焚化爐。

下午,骨灰就安置進了墓園。

時分并不夠錢購置墓地,本打算先供奉著家里,等有錢了再下葬。

但他母親并不打算讓自己兒子守著那個晦氣的父親,掏錢買了墓地。

父親光禿禿的墓碑佇立在墓園林立的碑林中,如同他的生命一般,丑陋。

“跟我回去吧。”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媽媽會照顧好你的?!?

時分凝視著墓碑,點點頭又搖頭:“我會回去,但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我跟著你回去的話,胡叔叔也許會不高興?!?

“算了吧,媽媽你才開始新的生活……我就不去給你添亂了?!?

母親眨了眨眼,心里泛起難過,攬著兒子的肩膀:“你是我兒子,跟我回家怎么會是添亂呢?”

“你胡叔叔要是有意見,大不了媽媽不跟他過了?!?

“跟你爸爸那么多年,你媽我只學(xué)會了一件事,過不下去就早點脫身,不強求,也不委曲求全?!?

時分感受著母親懷抱的溫暖,沉默著笑了笑,沒再說話。

只是握緊了身邊妹妹的手。

……

時故苗妙妙沒有去參加時分父親的葬禮。

時分沒邀請他們這些小伙伴,只邀請了父親的親朋。

苗妙妙本來是想不管他邀沒邀請直接去的,時故也由著她,去不去他都沒意見。

但是卻在請假時被潘主任攔住了。

“小孩子沒有必要去參與葬禮?!迸酥魅我猿赡耆说慕嵌雀嬖V苗妙妙:“你們的家長去,你們跟著去行,但是你們自己去就沒這個必要了。”

“不僅幫不上忙,還可能添亂?!?

“時分要忙著接待他父親的親朋好友,幾乎是沒多少時間招呼你們的?!?

“與其現(xiàn)在去了,在現(xiàn)場坐著發(fā)呆,讓時分分心,不如等他忙完之后再去找他?!?

“安慰朋友,也是要找好時機的。”

于是幾個人就這么留在學(xué)校,迎來了時故穿越后的第二個周末。

苗妙妙每天跟時秒通視頻電話,知道她們在幫時分收拾他父親留下的一些爛攤子,得弄完才會回來。

好消息是時分這次會跟著一起回來,不走了。

時秒也沒有苗妙妙所想的那樣難過,反而每天都很開心的期待著和哥哥重新回到過去那親密無間的生活。

每天看著這樣的時秒,妙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哥哥。

他和她真的好像啊。

“想什么呢?”時故看著身邊盯著自己出神的妹妹溫柔地問道。

“沒什么,我們到了嗎?”

“嗯,一會兒就到了?!?

兩個人這個周末沒做生意,打著車來到了城市的另一邊,找房子。

他們現(xiàn)在所住房子的那半邊城市,學(xué)校周邊步行時間在一小時內(nèi)的房子他們之前已經(jīng)大概的看過了。

不是價格沒辦法承擔(dān),就是地理位置無法接受。

時故想要的是一個四樓以下,方便自己小推車抬上抬下的房子。

到學(xué)校步行一個小時的距離也是綜合考量了自己擺攤的時間安排后得出的數(shù)字。

在離現(xiàn)在的家近的城市那一邊找不到合適的房子之后,時故決定到城市的這一邊來看看。

結(jié)束接近一個小時的車程,他帶著妹妹下了車。

“其實這邊也沒比那邊差很多嘛?!杯h(huán)視了一圈周邊的景象之后,苗妙妙笑了笑,感覺還不錯。

因為距離遠,以前她很少到這邊來,并不是很清楚這邊的環(huán)境。

“同一座城市,能有多大區(qū)別?!睍r故淡淡地笑著,拉著妹妹的手朝前走去。

他并不打算找中介讓中間商賺差價,所以都是自己各個小區(qū)跑跑看看公示欄有沒有租房信息。

兩個人邊逛邊看,選擇了一個看起來環(huán)境還不錯的小區(qū)走了進去。

結(jié)果一進門就遇見了驚喜。

“曾小賢!你這個愛情公寓下屬住戶委員會的主席怎么干的!一個違章建筑拆了這么多年拆得你都升官了還沒拆掉!”

“哎呀一菲,這不是在協(xié)商調(diào)解嘛?!?

“協(xié)商調(diào)解?你丫還是副主席的時候就只會協(xié)商協(xié)商,調(diào)解調(diào)解!現(xiàn)在都當主席了,還只會這一套?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小區(qū)花園里一男一女掐著腰在吵架,時故本來準備拉著妹妹繞道走,但是那兩個耳熟的名字勾住了他的腳步。

“怎么不走了?”妙妙疑惑的看著他。

“看看熱鬧。”時故說著找了個視野極佳的位置看著那兩個爭吵不休的男女。

他敢保證,這倆人就是他記憶里那兩個熟悉的人。

這個世界越來越有趣了。

“那不協(xié)商調(diào)解,還能怎么辦嘛?”

“對付這種沒有公德心的違章搭建,當然是直接炸了拉倒!”

“一菲,暴力拆遷不提倡啊。”

“那你協(xié)商調(diào)解了這么多年,有結(jié)果嗎?”

“當然有啊,那天井不是都拆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這個?天井是拆了,但人家重新建了個更大的!”

時故聽著這兩人吵架的內(nèi)容,眼里的興趣和玩味越發(fā)濃郁。

天井?不會是第二季那個吧?

曾小賢還升官了……這原劇情里好像沒提到過了。

不知道這倆人結(jié)婚沒有……

這個時候胡一菲注意到了一旁看熱鬧的兄妹,氣不打一處來地喊了一聲:“看什么看?沒見過夫妻倆吵架?。俊?

看來是結(jié)婚了。

可是這兩人結(jié)婚之后,愛情公寓不是拆遷了嗎?

時故這樣想著,拉著被胡一菲嚇到,像小貓一樣藏在他身后的妹妹走上前去:“那個,聽你們說是什么住戶委員會的?”

“我們想在這里租房,所以才在那里等著,準備等你們聊完上來問問的?!?

曾小賢聞言炫耀似的朝一菲挑了挑眉頭,然后說:“想租房啊,找我就對了!”

“作為愛情公寓下屬住戶委員會的,主席!我一定會竭誠幫助你們的?!?

“那就太好了。”時故笑得非常開心,然后沉下臉看向胡一菲:“不過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向妙妙道歉,她被你嚇到了。”

“那你們還偷看我們呢。”胡一菲被那雙眸子看著,心里一慌,底氣不足地小聲說道。

“對不起,我們不該偷看?!睍r故不卑不亢地道歉,然后說:“到你了?!?

曾小賢看著自己老婆尷尬的模樣,正準備上來打圓場,卻聽到了一句小聲的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吼你?!焙环频椭^,小聲說道。

“不好意思,我剛才道歉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小聲到讓你聽不見吧?”時故依然凝視著胡一菲,一點兒都不給這個自己非常熟悉的人面子。

胡一菲看了他一眼,瞳孔縮了一下,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對苗妙妙用正常的聲音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吼你?!?

“沒事,我理解的?!泵蠲疃阍诟绺缟砗笄由氐?。

時故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重新笑了。

但是胡一菲卻拉著從頭到尾一臉懵逼的曾小賢跑到了旁邊竊竊私語。

“我跟你說,一會兒找個借口趕緊讓他們走,絕對不可以讓他們住進來!”

“為什么?”曾小賢不明所以地問:“人家挺好的啊,被你吼了也沒大鬧,只是禮貌的要求你道歉。”

“那個男的不對勁,他看著我的時候,我竟然會有一種被壓抑的感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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