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節目組沒同我說啊。”
“可能和于執說了吧。”
“我問問。”梁頤朵拿下手機,給于執發消息。
于執回:“白旭川的提議。”
梁頤朵秒懂:“惡臭的資本家!”又聯想到導演突然來找自己做嘉賓,會不會也是于執的提議,這么想著,又回于執,“你也是!”
攝影師和正在開會的眾人看著于執盯著手機笑,心里覺得老板開小差也太明顯了吧。
“還在線嗎?”梁頤朵剛問,許灣就應了。
“在的在的,導演跟沒跟于執說啊。”
梁頤朵思考了一會:“呃,說了,吧?”
“我不管,你得搬來和我住。”
“于執會生氣的。”
許灣隔著屏幕都聞到了酸臭味,學著梁頤朵的語氣:“于執會生氣的。我,現在就生氣了!”
“也不一定會分到白旭川啊。”
“剩下的袁媛、周思凱,這些老戲骨我害怕啊,都人精了,劉明陽是個剛出道的我也不熟,多尷尬,還剩個潘思妍,對了,這個潘思妍就是上次站在于執旁邊的黑長直,就憑她的身份,也看不上我的小公寓吧。”
許灣剛說完,梁頤朵一拍桌子站起來,嚇了攝影師一跳,打個電話老半天了,突然站起來嚇死人。
“那我更不能走了!萬一黑長直去我和于執的家住怎么辦!?”
“我累了,罷錄。”
“我要去找導演!”
“我去你新聞社接你!”
跟著梁頤朵的攝影師隱隱覺得不對勁,跟著梁頤朵的同時還給導演打了個電話。
劉導接到攝影師電話時還沒什么感覺,但看到兩人氣勢洶洶地走來,連忙喊副導給于執和白旭川打電話。
“我不錄了。”許灣開門見山,“違約金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
劉導汗顏,各個都不錄,我的綜藝是犯什么沖了!你們這些小年輕談個戀愛能不能不要累死老人!
“那孟哥知道嗎?”劉導還想從經紀人處下手。
“違約金是我付又不是他來付,他不需要知道。”
得,萬惡的資本家!違約金就該提高點。
劉導有些無措,看向梁頤朵:“那你是有什么問題嗎?”
“攝像頭的差額我來補,大家伙都在自個兒的家拍。”
劉導更難堪了:“可是這人工…”
“我來補!”要不是自己罷拍了,于執還會錄,那就相當于成全了他們倆,梁頤朵也不會大出血。
劉導內心直呼救命,我活了四十九年,得罪誰了?開錄了才出這種事。
許灣抱胸:“不對啊,你把剩余的攝像頭都補了,那我就不用罷錄了啊。”
梁頤朵覺著好像很對:“那差額一人一半。”
“成交。”兩人爽快答成協議。
劉導生無可念: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們真是太慘忍了!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件事辦起來可能也許會有點困難呢?”劉導盡力表現出自己和藹可親。
“這有什么難的?資金方面你都不用顧慮了,我倆的酬金里扣,不夠再說。”許灣皺眉。
梁頤朵倒是覺得劉導說得很對,于執可是告訴過她,那可是白旭川啊,雖然不想好姐妹被白旭川這個渣男拱了,但她確實輪財產,是真的打不過。
梁頤朵來的路上就打開了百度,這家產,都趕超好幾個她了,打開久違的微博,看到那排在三十七的于執女友,和三十八的梁頤朵男友外,梁頤朵立即勸退。怎么這么幾天了,還在微博,眼不見,心不煩。
正當梁頤朵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一副姐就是女王模樣的許灣她面對的big boss是白旭川時,于執從后面抓拉著梁頤朵的手拉到身后,轉過頭問。
“怎么了?”
許灣有被小小驚到,回過頭,身后是白旭川,嚇得跳起來后退了幾步,連忙走到梁頤朵身旁。
劉導看著于執臉上寫著你是不是欺負我老婆的樣子,差點淚崩,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于執稍稍松口氣。
梁頤朵現在的表情就是不關我事,我家大人來了就找他。一不留神被于執拉到角落。
“你不是隨便給別人找麻煩的人,說說吧,怎么回事?”于執就像是在教導小朋友。
“我聽灣灣說,那個潘思妍,就是之前和你傳緋聞的那個黑長直,也參加這個綜藝,我不想她住進我們家。”梁頤朵低著頭闡述著。
見于執沒說話,梁頤朵以為生氣了,想著這個男人小肚雞腸!結果抬頭看見他在笑,excuse me?
“笑什么?”
于執搖頭,摸了把梁頤朵的后腦勺:“這是白旭川的提議,怎么說也該他出錢。”
“啊?”梁頤朵在心底數著有幾次于執都是讓白旭川搞定的,好像中間都有許灣,難不成這里面有誤會?嘿嘿,這個cp,我先磕為敬!
于執牽起梁頤朵的手回到原位,讓梁頤朵帶許灣到停車場等他們,梁頤朵聽話地挽起許灣的手往外走。
兩個男人的眼色變了又變,劉導看著這些微妙的變化,真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本來是想借著漁灣cp炒炒熱度,結果還沒開錄就be了,現在還有那么多事,我撅了你們族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