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光燦爛,夜半卻有習習涼風;我們酒筵設在畫樓西畔、桂堂之東。
身上雖沒有彩鳳的雙翼,不能比翼齊飛;但你我內心卻像靈犀一樣,感情息息相通。
互相猜鉤嬉戲,隔座對飲春酒暖心;分組來行酒令,決一勝負燭光泛紅。
可嘆呵,聽到五更鼓應該上朝點卯;策馬趕到蘭臺,像隨風飄轉的蓬蒿。
注釋
畫樓、桂堂:都是比喻富貴人家的屋舍。
靈犀:舊說犀牛有神異,角中有白紋如線,直通兩頭。
送鉤:也稱藏鉤。古代臘日的一種游戲,分二曹以較勝負。把鉤互相傳送后,藏于一人手中,令人猜。
張云雷和劉鳳兒攤牌后,小玥兒倒是自在了不少,被張云雷準許可以在府上隨意走動,不用整天待在房間里了。
不過她很乖,她喜歡張云雷喜歡的緊,他去哪,她就跟到哪去。就連洗個澡,她也要跟進去一起。
每次被“欺負”完,小玥兒都含著淚,氣的想打他。可每次張云雷都欠兒登的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明知道自己對她沒有抵抗力,還這么主動的湊過來,這不是明擺著引他“犯罪”嗎?所以歸根究底還得賴小玥兒。
小玥兒每次都被張云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好像是這么回事兒又好像不是。
被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之前埋在小玥兒心口處的香丸散發出來的香味兒愈發濃烈,近些日子已經到了隔著大老遠就能聞到的程度了。
張云雷每次都會開玩笑的說:
“你到底是有多愛我啊?怎么可以這么香?”
張云雷對小玥兒的寵溺是有目共睹的,漂亮衣服,珠寶首飾一車一車的運到府上,堪比民國版奇跡暖暖。
當然其中漂亮的睡裙占了很多的比重。畢竟小玥兒的睡裙是日拋的,某位“禽獸”每次都會推卸責任般的吐槽睡裙質量太差,還特別難脫。每次稍一用力就給扯壞了。
小玥兒倒是無所謂,畢竟作為白虎,本就沒有穿衣戴飾的習慣,穿著衣服睡覺,她反而會覺得不適應。
張云雷這些日子已經把小白虎的習性摸的透透的了,像小孩一樣喜歡吃甜食,吃不了辣。喝酒的話小尾巴和小貓耳朵會藏不住的露出來。
小家伙有點兒怕水,第一次給她洗澡的時候差點兒沒給張云雷撓破了相。不過小玥兒很好哄,張云雷說乖乖洗澡就獎勵她親親,她立馬乖巧的任由他擺布。
小玥兒喜歡吃甜的,各種甜的她都愛,什么蛋糕啊,紅糖糍粑啊,糖耳朵啊。只要是甜的她都愛。
張云雷年少的時候也好這一口,可長大了再吃就覺得膩了。
小玥兒每天都嚷嚷著要吃小蛋糕,張云雷教育她說,吃多了小蛋糕容易長蟲牙的,每天最多只能吃兩個,乖乖聽話就有小蛋糕吃,不聽話就不給買。
不過這也就是說說,哪次不是張云雷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如果說張云雷觀察小玥兒觀察的真切,那小玥兒就是把張云雷拿捏的死死的了。
每當小玥兒想吃小蛋糕了,就會拿小手環著他的腰,仰著頭,用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撒嬌般的晃晃,奶聲奶氣的求著他。若還是不允,就鉆到他懷里主動蹭蹭他,親親他。
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就算小玥兒說想要天上的星星,張云雷都能摘下來送給她,更何況是區區幾塊兒小蛋糕了呢……
“糕糕~”小玥兒每次一看到蛋糕就兩眼放光。
“玥兒是更喜歡夫君呢,還是更喜歡蛋糕呢?”張云雷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會和一塊兒蛋糕“爭風吃醋”。
“最喜歡夫君,但也喜歡夫君給買的糕糕~”小玥兒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張云雷一笑,小家伙還挺會哄人,每次都跟小嘴兒抹了蜜似的。
張云雷伸手擦去小玥兒嘴角的奶油,剛想收手,卻被小家伙抓著手,用小唇甜去了他指腹上的奶油。
“別浪費了。”小玥兒小聲嘟囔了一句。
張云雷看著小家伙嫩到能掐出水兒來的小臉兒,不僅咽了咽口水。小玥兒以為張云雷也饞蛋糕了,忙塊了一大勺,送到張云雷嘴邊。
“夫君也吃!”
張云雷看著她粉嫩嫩的嘴唇,忍不住拿手去摸,軟軟糯糯的。又湊過去嘗了嘗,帶著奶油蛋糕的香甜,倒是一點兒都不膩。
張云雷炙熱的目光仿佛要把小家伙盯穿了一樣。剛想繼續,就被羞紅了臉的小玥兒拿小爪子抵著臉不讓親了。
“笨夫君,人家說的是吃蛋糕,不是吃我啦。”小玥兒羞的把小臉兒埋在張云雷懷里不理他了。
在唐時,人們崇尚道教,信奉道術。李商隱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即被家人送往玉陽山學道。其間與玉陽山靈都觀女氏宋華陽相識相戀,但兩人的感情卻不能為外人明知,而作者的心內又奔涌著無法抑制的愛情狂瀾,因此他只能以詩記情,并隱其題,從而使詩顯得既朦朧婉曲、又深情無限。據考,李商隱所寫的以《無題》為題的詩篇,計有二十首,大多是抒寫他們兩人之間的戀情詩。這首《無題》詩也是如此,并且是其中最為著名的一篇。
這首詩,以女性的口吻抒寫愛情心理,在悲傷、痛苦之中,寓有灼熱的渴望和堅忍的執著精神,感情境界深微綿邈,極為豐富。
開頭兩句,寫愛情的不幸遭遇和抒情主人公的心境:由于受到某種力量的阻隔,一對情人已經難以相會,分離的痛苦使她不堪忍受。首句的“別”字,不是說當下正在話別,而是指既成的被迫分離。兩個“難”字,第一個指相會困難,第二個是痛苦難堪的意思。前人詩中曾有“別日何易會日難”(曹丕《燕歌行》)“別易會難得”(宋武帝《丁都護歌》)等句,都是以強調重聚之難而感嘆離別之苦。
李商隱從這里推進一步,表明因為“相見時難”所以“別亦難”——難以割舍、痛苦得難以禁受。詩人在一句之中兩次使用“難”字,第二個“難”字的出現,因重復而給人以輕微的突兀感,造成了詩句的綿聯纖曲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