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培鑫獨自留在房間里,默默地坐回到他醒來的床上,開始思考了起來。十五分鐘后,程培鑫似乎是做出了一個經過激烈思想斗爭的決定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樓下,剛好碰見星期一在做幾個速食罐頭,心中做的決定也變得更加堅定。畢竟在這個滿身怪物的世界里,即便是一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經過長時間的打擊挨餓里,有了武器也和直接出去喂怪物沒有什么區別。不過此時,星期一開口了
“看來您已經想好是否要加入公司了,看來我這趟并不是沒有什么收獲啊,想必您已經餓了吧,我這里有幾個速食罐頭湊合湊合您看可以嗎?”隨后星期一將一個罐頭遞到程培鑫的面前希望他可以吃下去,而程培鑫也是直接伸手把星期一遞過來的罐頭拿了過去,打開蓋子吃了起來。
“誒?我很好奇你為什么叫星期一啊?這是有什么說法嗎?”在吃飯的時候程培鑫看著星期一不禁好奇起來問道。星期一緩緩的放下手中碗筷,看著程培鑫不禁笑了起來,程培鑫有些疑惑,這飯吃的好好的,他為什么要笑出來,難道自己問的問題很幼稚嗎?
“呵哈哈哈,你問我為什么叫星期一,就這么跟你說吧,在我們那里星期一可不是一個什么好詞,他的出現就代表死亡的到來,所以我們一般會用星期一代表“死神”。”星期一笑呵呵的回答了程培鑫,
“一個星期的某一天居然會成為一個代表死亡的代號,你們公司到底是什么個意思呢?”程培鑫又開始發問。
此時的星期一放下了手里的餐具,端著吃完的罐頭盒子就往外面扔去。
“喂,你在干嘛!這樣會引來那些怪物的!”程培鑫出聲阻止道。而星期一仿佛沒有聽到一般,連同程培鑫吃完的那份也扔了出去,而此時的程培鑫欲要阻止就被星期一反手抓住。
“小子,你的身手好像差一點啊,挺長時間沒有鍛煉吧星期一笑呵呵的攔住程培鑫并解釋了起來:“小伙子你打開窗戶好好看看這外面哪有那些玩意,這附近的那些東西早就被我清理干凈了。”
此時的程培鑫按照星期一所說打開了窗戶并警惕的四處查看,發現周圍果然如同星期一所說的一樣,連個怪我的影子也沒有看見,只有一片殘垣斷壁還矗立在那里。
“好了小子,別四處張望了,這里沒什么好看的,收拾好你的個人物品,我們要準備出發回公司了!”星期一大聲跟程培鑫說道。
話音剛落,程培鑫就快速環視這個小屋子當中,發現這個屋子并沒有什么值得他帶上的東西,起身拍了拍星期一的肩膀,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半個小時后……
程培鑫和星期一開著路邊撿來的一輛即將報廢的轎車來到標有DC公司字樣的前沿營地里面,而營地里面的一個模樣看起來和程培鑫差不多大的士兵對星期一敬了個十分標準的軍禮,然后立正說道:“隊長歡迎回來,您”兩邊這位是?
“哦,他說想要加咱們的公司新人,我剛剛和他說好,接下來他是你的了”星期一回道。
而那個士兵見他的長官將一個新人交給他時,他的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一絲難以易察覺的笑容。而剛剛從車上下來的程培鑫雖然有點疑惑,但軍人直覺告訴他,他眼前的這個人顯然并不簡單甚至很有可能他要上手對付自己。
那個士兵見程培鑫還處于一臉懵逼的狀態就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C國話對程培鑫說道:“喂,那個新來的蠢貨,公司不會養一個只拿錢不干活的廢物,雖然你是被星期一隊長招攬回來的,但是在這里,用你們C國的話來說“勝者為王”不知道向你這么瘦弱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女人呢。”
程培鑫聽到士兵的語氣不善,本來他說不打算理會的,接過下一秒,一個飛腳沖著他的面門而去,看這架勢和力度若是被擊中就必死無疑。不過程培鑫好歹也是當過C國的特種兵,自然對于擒拿格斗不在話下,不過先前他在之前的巡邏隊那邊受了傷,反應速度自然不如從前,他只得做出防守架勢。
那士兵見他一腳被格擋下來很是驚訝,不過對于這個新人他可是有的是辦法玩弄他。又是一腳踢來,程培鑫順勢往旁邊一閃,緊接著就是回身一腳踢了回去;那人見一腳踢空馬上回身抓住向他回踢的腳并順勢往上一提,似乎想要把程培鑫如同小雞一般從地上提起。可程培鑫不會給他這個天大的機會,借助那個士兵的力量順勢下壓,可惜他的力量并沒有那個士兵強悍,最終還是被提了起來扔到了遠端。
此時的程培鑫感到渾身又一股劇痛傳來,這感覺似乎比他被巡邏隊扔出來還要疼痛,那個士兵趁勢走到程培鑫身前緩緩開口嘲諷道:“C國軍人就是這個樣子嗎?哇哦,這也太不禁打了。”
程培鑫見那個士兵侮辱自己和自己的國家的軍人,不由地怒火中燒,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艱難的站起身面對著士兵,那個士兵不屑的對著程培鑫吐了一口粘痰,表示程培鑫就是一個垃圾。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國家和軍人!”程培鑫對著士兵大吼一聲,攥起拳頭論向了士兵,那個士兵不屑一笑起身格擋,然后一拳打在程培鑫的肚子上將其打到在地,隨后就要轉身離去,他臨走時又回頭看著程培鑫再次艱難的站起身,馬上就要去準備補上幾腳,身后一把格洛克手槍頂在他的腦后,并且開口緩緩說道:“住手吧烈焰狐,我勸你收回剛剛的話,別對那個新人動手了,要不然你知道的。”
那個士兵被人拿槍頂住腦袋,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默默想要轉身離開,此時他惡狠狠的對著程培鑫告誡道:“你最好在這里不要犯錯,不然沒人救的了你。”
“你也別忘了你到底是怎么來的!沒了當初的那塊金子,你也不過是被公司判定為該死的奴隸而已。”那拿槍頂住士兵腦袋的人緩緩開口還擊道。隨即又補充了一句:“我告訴你,我和這個人是一個國家的,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國家!要論資格你還不夠!”
那個士兵見情況不妙,只好灰溜溜離開,眼神怨毒的看著剛剛頂住他的人和程培鑫,轉身快速離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