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爛是我的人生目標,逃課不用開假條,點到不用喊名字,在家里是臭蟲,在學校是攪屎棍,在社會是敗類,在公司是害群之馬。
所謂,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我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那伙的。
一日,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在床上擺爛三天之久,決定下樓疏松疏松筋骨。
我走到胡同,看見一個賣菜的車圍著幾個人,那個賣菜的是我們這里的菜西施,小姑娘,賊啦啦漂亮。
有一個大爺坐著破輪椅在那講價。
我本就無事,游手好閑的我決定去看看熱鬧,興許還能在我的人生當中變成精彩的橋段。
“大爺,這韭菜一塊五一斤,您買八兩就是七塊五,您給我一塊錢,我上哪去找那兩毛五,不如給您多點韭菜,您看可以嗎?”小姑娘說著。
我心思想,這小姑娘說話干脆,這大爺指定同意,畢竟,現在這樣的老古董已經沒有了。
“不成,我也不占你便宜,要不你就收五毛,我就要半斤,你快給我稱,我還要去看老太太跳芭蕾呢!”那老頭說著。
感情是我想錯了,這大爺不知執(zhí)拗,還要少給人家菜錢。
跳芭蕾?我看你是狗蹦子跳廣場舞,想離開地球表面了吧!這老燈的眼神色瞇瞇的,盯著那小姑看,真是壞透了了,我決定做一回英雄,幫著菜西施把那老頭解決了。
“大爺,您在這里買菜呀!”我上前打著招呼,假裝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可不,這姑娘一根筋,有錢不賺。”大爺說著。
“大爺,大家伙可都看著呢,您別不講道理呀!”菜西施看不下去了,為自己辯駁。
“誰不講道理了?不行你就讓我摸一下手,就頂兩毛五了,你看咋樣?”
大爺一句話讓是讓菜西施無語了,這不純純耍無賴地痞老流氓嗎?
“老頭你怎么說話呢?人家姑娘好好賣菜,你老想摸人家干什么?咋滴,你媳婦不行了,出來尋美色了?也不看看自己土都埋半截了,還有力氣嗎?老漢推三輪呀!趕緊給自己置一身行頭,哪涼快躺哪得了。”我是真看不下去了,本來想收斂點的,結果沒收住口。
“你這個死小子,有你什么事兒,滾遠點,小心我訥你。”
“嘿,你說你一天天勒里勒特的,走路晃悠晃悠的,還要摸人家手,你個海默斯綜合征老吊,今個事兒明給你還能記得嗎?胯兜揣個兩塊五就不知道自己是個二百五了?你這哈喇子流下能找到你家門朝哪邊開嗎?用不用找倆屎殼郎送你回去,讓你媳婦看看,你這老貨如何發(fā)燒的。”我說了半天,口都渴了,拿著那老頭到不知底買不買的韭菜( ̄~ ̄)嚼!了兩根。
“你……你可真是有病……你有病啊!”
老頭說不過,就走了,可能想著多活兩年,不敢和我說了。
“老弟謝謝你。”菜西施說著。
“韭菜多少錢?”我問。
“一塊五一斤。”
“給我稱半斤,給你現金,你是找零還是摸手?”我問。
“你……”
菜西施二話沒說,菜也不要了,扭頭就跑了,隱約間,我聽見她好像哭了。
“這,怎么了?”
我不明所以,這姑娘怎么哭了?
趁這個機會,我得趕緊走,別一會兒那大爺找了幾個老頭回來收拾我。
索性沒有監(jiān)控,回家氣病了,也找不到我。
嗨嗨嗨……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