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洛邢的過去
- 奧特:這個藍族是個道士
- 荒者述
- 3298字
- 2024-01-12 13:15:00
第二天——
洛邢緩緩睜開眼睛,懷抱中柔軟的感覺告訴他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夢。
看著懷中佳人俏麗的容顏,洛邢嘴角不禁揚起。
這時迪斯洛德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洛邢嘴角笑容更甚,緩緩湊到迪斯洛德耳邊道:“還要裝睡嗎?
再睡下去的話我可就要采取一些非常規(guī)叫醒手段了。”
聽到洛邢這意圖明顯的話,迪斯洛德趕緊睜開眼睛。
以她的身體比例而言算作大長腿的小短腿朝洛邢蹬去同時高呼道:“你這個——變態(tài)!”
雖然迪斯洛德的速度極快,但對于洛邢而言和慢動作也差不了多少。
洛邢一把抓住迪斯洛德的腳踝,再次將她拉入懷中道:“要說變態(tài)的話,你應該比我更甚吧。
畢竟昨天晚上你可是……”
迪斯洛德聽到這里趕緊捂住洛邢的嘴羞憤道:“不許說!”
見迪斯洛德這幅神態(tài),洛邢也識趣的沒有再說下去。
洛邢本來也只是逗迪斯洛德一下,況且他可沒炫耀自己戰(zhàn)績的習慣。
迪斯洛德見洛邢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也松了一口氣。
其實剛才那幾個動作便已經(jīng)是她現(xiàn)在的極限了,僅僅是無意間的牽動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昨天一天加半個晚上,這讓哪怕是在光之國從未了解過這方面知識的迪斯洛德也清楚了洛邢的恐怖。
甚至于迪斯洛德還感覺洛邢應該還有余力,還不少。
這讓迪斯洛德整個人都不好了。
光是昨天那幅模樣就要了她半條命,這要是再來的話,她可不確定自己還活不活的下來。
對于洛邢來說,昨天的事雖然破了自己兩世的元陽,但對于渡劫期的肉身而言卻是遠遠不到極限的。
這時迪斯洛德突然對洛邢叫道:“維洛。”
洛邢看著自己懷中嬌小佳人語氣柔和道:“怎么?又想了?”
迪斯洛德?lián)u了搖頭正色道:“正經(jīng)點,能和我講講你的事嗎?”
洛邢聞言身體明顯頓了頓,但很快便調(diào)整過來道:“既然你想的話,那我就和你講講吧。”
只是在言語間卻有著說不出的傷感……
我本來在一個平凡的家庭。
到底有多平凡呢?可以說這幾乎是大多數(shù)人家的樣子。
直到……
一連幾天的陰雨讓本該入夏的氣溫驟降。
雖然陰沉的天色總會讓人感到十分壓抑,但這卻壓抑不了學生對放學的喜悅。
這其中跑在最前邊的往往都是少年的洛邢。
少年洛邢:“吼吼!中午老媽說下午要做紅燒肉!得快點回去呢!”
對于大多學生而言,居住的地方離學校并不算近,尤其是沒有宿舍的學校。
不過這對少年洛邢來說卻不是什么事,反正已經(jīng)是下午,自己可是有著大把的時間揮霍。
四月的天是多變的,明明出校門時還只是有些云罷了,這才沒多久便已是大雨瓢潑。
不知為什么,少年洛邢總覺得這次的雨下的格外的大,本來沒覺得有什么的他心情也有些不好了。
這讓他開始埋怨起了上天,他認為這老天爺就是要和學生作對,看不得學生好過。
少年洛邢的家離學校沒有多遠,坐公交不用半個小時就到了。
然而就在車剛停好時,公交車不遠處的一個行人突然倒在了車前。
在大家還以為這是要碰瓷時,一只足有小汽車般大小的蜘蛛突然出現(xiàn)并跳到那個行人身上,開始啃食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車上的人基本上都嚇傻了,其中也包括少年洛邢。
索性司機是一個彪型壯漢,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的開車輾了過去。
這時一個圣母婊突然對司機開口道:“你干什么!那只蜘蛛身下還有個人呢!”
而司機則呵斥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那是個活人嗎!”
聞言車上的眾人一同向剛才輾過身體。
只見那個人腹部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從缺口中不斷流出,而那只本該被輾死的蜘蛛?yún)s不見了影子。
很顯然,這個人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
“啊——”
這個時間車上大多都是學生,哪看到過這種場面。
男生還好些,僅是面色有些蒼白,女生基本都尖叫了起來。
少年洛邢面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這時,少年洛邢感覺脖子上好像有什么再爬,下意識一拍,再看向手掌。
一只紅腹蜘蛛靜靜地躺在那里,其外形與剛才那只不說八九分相像,只能說就是縮小的一模一樣的蜘蛛。
少年洛邢雖然被嚇得不輕,但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有說出來。
這時一個成熟女子的聲音突然在少年洛邢的耳邊響起:“不錯啊,你是我見過最鎮(zhèn)靜的小家伙,有資格成為我的血食。”
少年洛邢聽到聲音后猛的向后看去,入眼的不是剛才站在后邊的人,而是一片尸山血海。
此時的少年洛邢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萬般言語也無法表達他此時的恐懼。
曾經(jīng)他也想過當末世來臨,自己能帶領一眾人謀得生存的機會。
但真的到了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什么也做不了。
這時,腳下的血海中逐漸升起一個女人樣貌的物體。
少年洛邢有預感,或許自己能在這個物體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怒問道:“你是什么東西!”
“女人”仿佛很不滿意“東西”這個稱呼,勉強可以稱作面部的凹陷變化,發(fā)出極為難聽的聲音道:“八嘎!死啦死啦地!”
聽到這鬼子話,少年洛邢的恐懼一下就變成了懵圈。
隨后就變成了狂喜。
“這種進族譜的好事情竟然讓我遇上了!”少年洛邢笑道,隨后隨手抄起旁邊的一個斷肢向“女人”甩去。
“女人”顯然沒想到少年洛邢會這么做,措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打散,化作一灘血水。
然而沒兩秒“女人”就再度凝出身體,面部再次出現(xiàn)凹陷,仿佛是要說什么一般。
這一次少年洛邢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手中斷肢揮舞,直接扇在“女人”臉上。
這次的“女人”顯然有了準備,身體更加凝實,完完整整吃下了這一擊大比斗子。
吃下一記大比斗的“女人”十分驚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而少年洛邢一點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她留,緊接著反手揮動斷肢,數(shù)個大比斗就這樣如落雨般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此情此景,仿佛有個聲音在唱著: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挨了不知多少記大比斗的“女人”這時也終于反應了過來。
伴隨著一聲恐怖的尖嘯,少年洛邢忍不住側過頭去,捂住耳朵。
再看向“女人”時,“女人”的下半身已然化作了巨大的蜘蛛,面容也變得無比猙獰。
見此,少年洛邢沒有放棄,攥著斷肢的手握的更緊了幾分。
這是,一個蒼老的聲音厲喝道:“絡新婦!還不快滾回你的封印里去!”
隨后少年洛邢面前一道劍光閃過,尸山血海的場景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鶴發(fā)童顏的老頭與數(shù)米長的大蜘蛛對峙的詭異場景。
之前的公交車已經(jīng)一分為二,車上無論任何人都沒能幸免。
少年洛邢雖然有些不明情況,但也明白只要解決了面前這個龐然大物,一切就都結束了。
手中的斷肢不知何時化作了一根木棍,少年洛邢索性邁起步子,借著旁邊汽車一個飛躍跳到了這巨型蜘蛛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突然落下的重量,絡新婦試圖將少年洛邢甩下去。
鶴發(fā)老者見此立刻意識到這是不可多得的良機,立刻念動法訣:“劍芒若寒!無所不摧!無往不利!”
伴隨鶴發(fā)老者的大喝,三把飛劍分別插入絡新婦的頭部,腹部及背部。
少年洛邢也將手中木棍從絡新婦眼鏡處捅了進去。
絡新婦遭此重創(chuàng)不禁嘶吼起來,難聽的女聲傳入少年洛邢和鶴發(fā)老者腦海中:“八嘎!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聽到絡新婦的話后,少年洛邢咬咬牙,直接將鶴發(fā)老者插入絡新婦頭上的飛劍拔出隨后將手伸入其口中。
絡新婦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敢這么做,要知道自己口中可是腐蝕性極強的毒液啊!
措不及防之下,絡新婦下意識的合嘴,而這卻導致飛劍直接穿過它的腦袋,扎了個對穿。
“你!”絡新婦想說什么,但生命在此刻卻頓時如潮水般流逝。
知道無法再做些什么的絡新婦只好對鶴發(fā)老者這個老對手嘲諷道:“看啊青松子,你是多么的無能,擊殺我的,終究不是你!”
說完后,它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看著死去的老對手,青松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待青松子看向絡新婦背上時,少年洛邢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即便有著遠超同齡人的冷靜,但他終究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
青松子嘆了口氣,將少年洛邢從絡新婦背上抱了下來。
這片區(qū)域已經(jīng)被絡新婦屠了個干凈,料想這孩子以后也只是一個孤家寡人,倒不如收入自己的道觀,由自己將其培養(yǎng)成人。
心念至此,青松子對著昏迷少年洛邢道:“雖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從此刻起,你便是清風觀觀主青松子的親傳弟子,道號青云。”
……
“這便是我的故事。”洛邢與迪斯洛德此時已經(jīng)起床,后邊他們都是邊吃邊講的。
見迪斯洛德有些呆住后,洛邢便再次補充道:“后來我通過修煉擁有了相當于獸級中期的實力。
別看挺弱的,但在那個世界已經(jīng)是中游的戰(zhàn)力了。
再后來就是偷偷到宗門禁地去看看,結果就傳過來嘍。”
聽完洛邢的故事后,迪斯洛德站起身,把洛邢按在椅子上。
“怎么了?”洛邢疑惑道。
迪斯洛德伸手揉了揉洛邢的頭道:“聽說這樣會讓人心情好起來。”
洛邢聽到這話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事要做。
便將迪斯洛德?lián)霊阎械溃骸耙娨娡跻患壍膹娬邌幔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