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辰和老鴇僵持不下,深夜,紀凌辰有急事離開了。
一群面具人急急忙忙到來,上來就把攔著路的姑娘抓起來,“凡違抗著,誅!把昨天伺候紀府官人那姑娘帶出來,饒你們一條生路。”這些人是紀諧岱派來的。
“兄弟幫你是認真的,睡都睡了,哪能把嫂子留在妓院?”
紀諧岱來了個調虎離山,自己騙紀凌辰離開,而吩咐別人來抓人,他不知道,給別人下套,套的竟然是自己。
老鴇看到這么大陣勢,直接跪了,這群面具人,一個能打她十個小廝,不知是放人好還是不放?
這時,花魁出來了,蒙著白凰的面具,“是我接待的他,怎么?本花魁不配?莫非你們對皇帝的賜婚有什么不滿?”
面具人拉下花魁的面具,亂套了!
面具人立馬行禮,“參見太子妃,皇帝找你找的好苦,說好了嫁給皇太子的,怎么來這種地方?走,我們回去。”
花魁是花將軍家的女兒,花將軍手里有兵幾十萬余。歷帝登基兩年,手中兵權寥寥,唯有控制了花將軍,歷帝才能久坐皇位。
白凰屋內。
白凰趴在桌子上,閉著眼,手里拿著酒,醉酒睡著了。
剛剛被花魁騙來喝酒,“不脫面具怎么喝酒?”
“想看我臉就直說。”面具一脫下,嚇得花魁面容失措,丑的有點像公主白凰!
喝著喝著,白凰就醉了,“別怕啊,我的臉,其實已經好了,這些疤,花了幾年時間,治好了,紀凌辰他不知道。”白凰卸下易容術。
花魁又笑又哭,“你這臉,真是公主白凰。”
“哭什么,有點像小時候那個小哭包,唉,誰來著?完了,想不起來。”
“花家花哭包。”
“還真是!”
“公主姐姐。”
花魁想起來父親說得話,先帝賑災途中遇難,實際上是歷帝陷害,本該死的人是花將軍,先帝卻替花將軍擋了分尸刀,父親手握兵符,歷帝忌憚三分,這兩年花家才得于保全。
而此時,歷帝為了得到花將軍手里的兵權,逼婚花哭包和紀凌辰,逃跑出來的花哭包被賣入青樓。
花哭包憑借著多才多藝和美貌,一舉過關斬將晉升為花魁。
屋外,惡人又在尋白凰。
花哭包笑著把面具戴上,開門替代白凰,“父親,她家破人亡,先帝救你,我救她,你不會怪我吧?”
“如果皇太子不介意我是花魁的話,我就回去。”花魁笑著,把面具丟了,下樓,皇家以青樓女子為恥辱,但歷帝為了兵權,什么都干得出來。
老鴇不解,花魁替寶貝兒干嘛,老鴇正要問,被花魁狠狠推開了,死丫頭翅膀硬了,連老鴇本鴇都敢推!“你可是我花了三萬貫銀子買回來的!”老鴇還要說花魁的賣身契在自己手里,但那些人明顯是皇家軍!
老鴇回到白凰屋內,看到了花魁留下的訣別書:鴇兒姐,吾乃花家千金,被皇帝逼婚,無奈躲至此,替吾照顧好姐姐,他日吾若活著回來,必定重謝。
老鴇看到花家千金和皇帝幾個字,嚇得抖了起來,立馬把訣別書燒掉,“這座廟里,怎么都是大佛!”
老鴇立馬去把白凰的面具撿起來,看到了面具里面白凰的名諱,本來嚇得要丟掉面具,奈何樓下面具人都看著,“造孽啊!”只好把面具帶回去白凰屋內。
老鴇再次出來,黑面具人已經把花魁帶走,“呵呵呵,昨天確實是新花魁接待的官人,官人嫌棄新人手笨,哈哈哈哈,便叫太子妃一起聊天,聊到了天亮,他們其實無事發生,哈哈哈哈……”
“誰孤男寡女聊天到天亮,還無事發生啊?誰信啊?”
“看來是抓奸!”
“太子妃?他們家真亂,早些時候要是知道,我們就能睡了太子妃了,哈哈哈哈……”一男人道。
“不要命了?什么都敢說?”另一個男人搖搖頭,“還好沒碰過。”
白凰醒來,蠟燭處灰燼剛滅,“我的面具?花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