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但刀還未刺過去,白凰就被按在了床上,舅舅和師傅教的武功,她應對了那么多人,卻唯獨應對不了這個男人,他太強了!
花魁破門入,“我倒要看看,你什么貨色,竟然把我得不到的紀凌辰給納入懷!”
花魁其實知道紀凌辰是紀府的人,不好惹,怕白凰搞不定,冒死前來。
紅羅帳內,她撇過臉,臉色漲紅。
她,說什么?紀凌辰?這就是紀凌辰?她天天乞討遇到的他,竟然是紀凌辰!仇人之子!
隨后,花魁被老鴇叫人拖走了。
“你可真是重口味,我這樣子都下得去嘴?”白凰繼續嘲諷,易容過后的疤,要多逼真有多逼真。
本想慢慢借人之手混入紀府,沒有想到對方自己送上門來。
紀凌辰一呼一吸,吐出來地都是酒味,呼吸急促,紅唇抵達白凰臉上。
“羞紅臉、迷人,做紀夫人,我娶你,凰兒連我的面具都能拿到,應該不怕嫁入紀府吧?”紀凌辰以為這面具是白凰從紀諧岱手里拿的。
“你的面具?娶我?”面具讓白凰想到剛來飯管飽的時候,那人給了她一個面具。
“娶你,現在,夢中,夢中我能娶到凰兒,夢中凰兒從不反抗……”
白凰只覺得惡心,可是怎么推都推不開紀凌辰,紀凌辰還要霸王硬上勾,被小廝過來一把把他打暈了。
“吃了你的菜,看你不樂意,幫你一回,”小廝說著,把紀凌辰擺正,給他蓋好被子。
“等他醒了,要懂得隨機應變,懂嗎?鴇兒姐過來,你就像你之前那樣就行,不然我會掉腦袋……”
白凰看著小廝,沒有想到小廝比她還緊張,“謝謝你啊,我知道了。”白凰拿起刀又放下,找母后或許用得上他?
豎日清晨,紀凌辰醒來,發現一女子躺在他胸膛睡覺,以為昨天被打是夢,以為抱得美人歸。
“紀公子真是重口味,我也樣子都下得去嘴。”
毫無感覺的紀凌辰還要再來一次,卻不曾想白凰跑了。
“紀公子只買了我一夜。”白凰故意把一夜說得很大聲。
“跟我回去吧,我娶你,買你一輩子。”
“歷太子好重口味。”
“太子?我可不是,若凰兒要這天下,我便搶來給你。”那不是他弟嘛!紀凌辰講話輕而易舉,在白凰看來他是不經大腦。
“孰人不知,孰人不曉,歷帝唯一男嗣跟母姓,姓紀?你們歷家,殺我白氏,這仇,不共戴天!我勸你,在我沒有下刀的時候趕緊跑。”白凰躲簾后,穿好了老鴇給她準備的衣裳。
“我說過我不是他,你不舍得殺我,我給過你機會,昨天我們……”
“什么都沒有發生,你要出去告發我也行,到時候全京城就會知道,紀某那方面不行。”白凰梳妝打扮,戴上了面具。
“我不行?那我證明給你看!”紀凌辰說著,把白凰拖到床上,強制脫白凰的衣服,這時候,老鴇帶著一群小廝進入,“客人,既然只買了春宵,那早晨了就不屬于你的了。”
紀凌辰看著一屋子的小廝,竟然全是男的,立馬幫采光拉上了衣服,“除了見我,不能穿這樣子的!”說完氣沖沖走了。
“如若還想,關心下次光臨。”
“鴇兒姐,你歷害啊,紀公子你都不怕?”
“怕什么!這里我說了算。”
“歷帝你真不怕?歷帝之子不是姓紀嗎?”
“紀歷歷歷帝?”老鴇聽到歷帝,立馬把門關起來,癱坐在地,“近兩年都遇到他,我以為他就是個沉迷美色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