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孩他才十八歲!
沒什么身份卻能隨意出入高檔西餐廳,還那么懂牛排!
她十八歲的時候,還在想著明天衣服穿什么這種無聊的問題。
“語兒,寶寶,老婆,媳婦兒?”霍嶼白拽著林知語衣角,一臉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霍嶼白,你要不要臉啊,怎么跟個小孩子似的,真幼稚。”她撇了他一眼,嫌棄道。
霍嶼白:“那也只對你啊。”
這確實,霍嶼白在粉絲眼里一直是高冷男神的形象,身上總是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
“臉皮真厚。”
林知語死活沒想通,之前眼里只有游戲的他,對她十分冷漠,就連分手時,他都沒感覺一樣。
現在簡直是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那你摸摸我的臉,厚不厚。”說著他就拿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臉上。
她皺著眉頭,抽出手在半空中甩了甩。
“你這臉皮比城墻拐角處還要厚。”
回想昨夜,夜幕降臨。
葉淺墨失戀就硬拉著林知語去了一家酒吧。
“知語,這里可是整個h市帥哥最多的酒吧,我今天一定要找一個最帥,最年輕,身材最好的男朋友。”
葉淺墨點了一瓶威士忌,給林知語點了一杯“今夜不回家”。
邊喝酒邊高喊,引得無數人的注意。
旁邊的林知語實在丟不起這臉了,如果讓現在高喊的人知道自己今夜是這幅模樣,明日她自己都沒臉出去了。
不怎么喝酒的林知語抿了一口,辛辣刺激的味道瞬間遍布整個口腔。
她掩遮嘴巴,咳了一聲。但一杯下肚后,她醉的不省人事。
手機屏幕上彈出一條直播提示,原來是葉淺墨的手機訂閱的COL戰隊的官方號。
葉淺墨滑開手機,點進了“歐星堯生日快樂”直播間,直播間里的霍嶼白歐星堯二人吃著火鍋。
葉淺墨發了個一千塊的紅包,排名瞬間上升到第一。
二人在直播間傻了眼,趕忙抱手感謝。
轉手買了水軍在直播間里發“霍嶼白,你對象喝醉了。”
此時的霍嶼白和歐星堯一臉懵逼,很快就注意到了這位名叫“星月沉墨”的網友。
很快主播私發給了“星月沉墨”消息。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林知語在我手里。】
見對方沉默一會兒后。
【魅夜酒吧。】
手機對面的男人叫上歐星堯,趕忙從火鍋店出來,打車去了酒吧。
趕到后,女人被葉淺墨塞到霍嶼白的懷里。
“你的對象,自己照顧。”葉淺墨帶著醉意說著。
她皺起的眉頭舒緩了許多,乖巧的在對于渾身發熱的她來說涼快的懷里蹭了蹭。
“唔~好涼啊。”
霍嶼白看著懷里的人,微微皺眉,在他的記憶中,她從不喝酒,因為他不喜歡,也是因為他沒錢喝酒。
葉淺墨看著霍嶼白旁邊,帥氣迷人,年輕白白凈凈的男人,借著酒勁攀上了他的胳膊。
“小哥哥,有對象嗎?”
他愣了一下,被嚇得后退半步,胳膊往回收了收。
哎呦,這還是個羞澀的男孩子啊這就紅了臉。
“小哥哥,我怎么樣?”葉淺墨將他按在椅子上,雙手搭在他的雙肩,嘴巴湊到他耳邊吐了口氣。“怎么樣?考慮當我男朋友?”
見他沒有任何反應,葉淺墨放開了手,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你這人,很沒意思。”
霍嶼白看著懷里的女人,出來解圍一句,“他就是這樣的類型的男生。”
這種的男生她還真沒有接觸過,白天剛分手的那個男人,都是看中她的錢,她的顏或者身份。
“星堯,你送這位小姐回家去吧,我送我的人回去。”
歐星堯點頭同意了,霍嶼白本想帶著葉淺墨回了家,可他發現自己沒帶鑰匙,自己連家都進不去。
歐星堯低頭問自己身側攙扶的女人,可女人暈死過去。
兩人相視無言,轉頭看向酒吧旁邊的酒店,沒辦法,也只能住酒店了。
為了保證,你喊個醉酒的女人不打起來,他們之后開了兩間房,還剛好就是隔壁。
歐星堯放下女人后,就想轉身離開,可身后人卻哭了起來。
“你沒事吧……”不會照顧人的他,也只能默默問候一句。
女人卻突然站起身來,光著腳走到他身前,手指劃過他的鎖骨。
“真的不做我男朋友嗎?”葉淺墨嘆了口氣,失望的抬頭望著他。
他緊張的攥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不禁舔了一下嘴唇。
“呦,你不會是還是個男生吧,不是男人?”她微微一笑,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
“姐姐……”
姐姐!她有那么老嗎?
歐星堯未經世事,單純的像一張白紙,葉淺墨說的不錯,他確實是個男生。
“姐姐…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醉意朦朧的她瞇著眼看著他,“你怕是走不了了,我喝醉了,你得照顧我。”
說著一只手拉起他的衣領,倒在了床上。
……
“語兒,你慢點,別磕了。”
林知語像一灘爛泥一樣纏在霍嶼白的身上。
霍嶼白輕輕的將懷中人,放到浴缸里,幫她褪去了身上的衣服,白皙水嫩的肌膚展現在他的眼中。
“白魚,真的是你啊,分手了,還對我不死心啊。”
林知語睡眼蒙眬,沙啞甜美的聲音,讓霍嶼白一時反應不過來。
“語兒,對不起。”
霍嶼白帶著歉意,低下身子向她道歉,其實他早就后悔那天沒有挽留她。
林知語攀上他的脖子,一個香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他瞪大眼睛看著日思夜想的人。
吃火鍋時,喝了不少酒的他借著酒勁,一只大手扣在了她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華燈璀璨的城市,一家普通的酒店,四個收獲愛的人,不眠不休的為昨夜增加了許多樂趣。
回想過后。
歐陽堯坐在對面,纖細的手指劃過手機屏幕,靜靜地看著他們打鬧。
回想起,他第一天進戰隊時,不懂戰隊里的規矩,一直張口閉口就是他要見霍嶼白,霍嶼白在哪兒?剛開始無人搭理他,后來終于有人受不了了,告訴他霍嶼白在自己買的房中住,但都提醒他,三天內還是別去打擾為好。
等第四天他拿著備用鑰匙進去時,就看到屋內滿地散亂的酒瓶靠窗癱坐在地上疲憊不堪,眼中布滿了紅血絲的霍嶼白,手中還拿著一個女孩的照片,嘴里嘟嘟囔囔的。他一直很好奇照片中的人是誰,問了戰隊中的人,大家都說是“秘密”。
直到前幾日賽場,那個被霍嶼白抱起的女孩,他還一臉茫然不解,可今日形似照片中人的女孩,說出那句前女友時,他心中就自然而然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