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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酒足飯飽思暖欲

手腕被緊緊握住,沈蘇南極其不自在的開始掙扎。

可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就會比她重幾分。

眼見著進入客廳,沈蘇南匆忙開口道:“這點小傷不礙事。”

她完全可以自己上藥,用不著他小題大做的幫她。

最主要的原因是,只要一和他有肢體接觸,她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會冒出她不愿意想起的曖昧畫面。

這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靳凌寒不由分說的將她按在沙發上,語氣淡漠:“這傷在手指,你是想讓我吃帶菌的食物。”

“那腳腕呢?”沈蘇南緊跟著發問。

腳腕的傷總不會和他吃飯有關系吧。

靳凌寒先拿棉簽將她手指上的血跡擦拭,剛用棉簽沾了藥水,就被沈蘇南這緊跟而來的問題問的黑了臉。

“嘶——”沈蘇南痛得縮手。

“沈蘇南,別人的好心在你那里都被當成驢肝肺嗎?”靳凌寒扯過她的手,一下一下的給她上著藥,力道比之前大了很多。

“那你也不用這么大力吧!”就因為把他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所以他就用這樣的方式報復她?

也不是她說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啊。

“痛才能讓你長記性!”

靳凌寒的反應明顯不悅,沈蘇南也不想在傷的問題上多做糾纏。索性偏開腦袋問靳凌寒剛才叫她是干嘛,哪知靳凌寒連一個字都沒回給她。

只是將手指包扎好以后又給她擦著腳腕的傷,沈蘇南這一次也不躲了,任由靳凌寒給她擦著藥。

而她則偏著腦袋倚靠在沙發上,對于靳凌寒為什么能包扎的如此專業,也懶得再問。

猝然,她的眼神被茶幾下的一張紙條吸引,下一刻探出身子將紙條撿了起來。

‘晚上等我電話。’

潔白的紙片上,只有遒勁有力的一行字。

沒有落款和時間,但她知道這一定是出自靳凌寒之手。這幾天里,她只有一晚是在外面吃的,那就是和靳澤羽去游樂場的那天。

那天靳凌寒給她打了幾通電話,她不是佯裝打錯電話就是掛掉他的來電…

傅輝的大包小包;柜中整齊有序的衣物;靳凌寒那夜奇怪的話語;一幕幕從她腦海中閃過,手中的紙條也隨著她的尷尬變為團。

正愁著這紙團怎么被她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又不被靳凌寒發現時,他的電話響了。

沈蘇南心頭一喜,然而下一刻就發現靳凌寒的眼神定在她身上。她心虛的緊握拳頭,嘴上卻保持著淡定:“你看我做什么!?”

靳凌寒視線鎖著她,半晌才不急不緩的開口道:“接電話。”

看著他手上的藥酒,沈蘇南只好撐起身子從他身上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后放置在他耳邊。

本想著靳凌寒會偏頭夾著手機起身離開的。可她眼巴巴的盼望半晌,也不見靳凌寒有任何動作。

她是半跪的姿勢,手臂高抬舉著手機,這才一會兒的功夫,手臂已經開始發酸發困,看向靳凌寒的眼神也變成了示意。

可靳凌寒好像完全沒看懂她的意思,深邃的眼眸波光粼粼的望著她。

沈蘇南看著靳凌寒清澈又懵懂的眼神,深吸一口氣,抬起左手指了指她右手舉著的手機。

而靳凌寒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沈蘇南頹敗的聳拉下腦袋。

靳凌寒和她難道真的有代溝?還是說…這家伙是故意的?

若不是良好的素養在她體內,若不是靳凌寒真的幫了她不少,她絕對要暴走一個給這家伙看看!

靳凌寒微微垂眸,就將沈蘇南氣餒的小表情盡收眼底,那雙深不可測的眼,淺笑拂過。

下一瞬,他從沈蘇南右手中抽出那已經被揉作一團的紙條。磁性又低沉的嗓音緊跟著冒出:“可以掛了。”

沈蘇南唰的抬起頭,那雙原本還盛著不耐的眼眸,這一刻閃著解脫的光芒,光芒在投到靳凌寒手中已經打開的紙條上時,變成了心虛。

她起身想溜之大吉,靳凌寒卻在這個時候側移一步,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她的路:“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說點什么嗎?”

“呵呵,呵呵呵~”沈蘇南干笑兩聲,隨后語速極快的說道:“酒足飯飽思暖欲,我先回去瞇一會兒。”

話音還未完全落地,逃離的動作已然做出。

可下一刻,她離開沙發的臀又和沙發來了一個緊密接觸,看著按在肩膀的大手,她揚著無辜的小臉發出疑惑:“嗯?”

“沈蘇南,你是不是遇到事情就只會逃避?”靳凌寒臉色平淡,可那雙似進了光的眸子此刻是深不可測。

就如他很多次意味不明的話語。

她不明,惱怒,最終都化為無力。

沈蘇南不傻。索性往一旁挪了挪,正襟危坐的開口說道:“不知你指的具體是哪件事。”

靳凌寒還站在原地,也并未在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垂首摩挲著手中的紙條。

沈蘇南坐的筆直,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靳凌寒嘴角揚起的淺淡弧度。只是此刻,她看不懂他這笑意是牽強還是嘲笑。

氣氛一時凝結,沈蘇南將所有注意力都用在眼前人的身上。

就在她以為靳凌寒會給她一個準確的話語時,他卻隨意揚起手臂,聲如蚊蠅的念道:“算了。”

語落,腳尖兒調轉向二樓走去。

看著那被蹂躪到褶皺的紙條在空中飄搖著下落,沈蘇南覺得這紙條和她很像。

都是那么的弱小,脆弱,又…搖擺不定。

不知腦海里是什么在驅使,她的目光隨后緊追著靳凌寒的背影,雙手緊握成拳,語調微高:“我剛剛是第一次見這紙條,掛你電話也是有原因的。”

靳凌寒腳步依舊,沈蘇南站起身,語調升高:“我不覺得我有錯…”不遠處那道挺拔的身軀有一瞬間的停頓,她趁機說道:“我們只是協議關系,你不用因為我是靳澤羽的未婚妻就…”

“我對你照顧,沒有因為任何人!”靳凌寒冷冷的打斷她的話。

沈蘇南未說完的話也因著他的回答,全部被堵在了嗓子眼。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沈蘇南也沒有說出鯁在嗓子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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