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啊,你就不要再跟兒子賣關子了,就直接說到底是咋回事吧,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么大的家業被一個廢物給搶走了呀。”羅羨金急忙的從座位上站了出來,然后給他的母親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就是想著趕緊的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畢竟現在他們螺絲企業還處于膝下無繼承者的地位,而她羅羨金也僅僅只不過是外人所口中猜測的一個罷了。
“其實你現在一共有兩條路可以走,做母親的也想看著你榮華富貴,也想讓你成為日后的羅家當家人,但這個廢物確實很是神秘呀。”閆清羨也是趴在她兒子的耳邊小聲的竊竊私語,就是商討了接下來的一些計劃,就是想著能夠想盡一切辦法阻攔住羅無言重回羅家。
而且為了能夠給這羅羨金爭奪羅氏家產,這女人可以說是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但表面卻仍然要表現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母親,這家伙可是很囂張的,我今天就被她丟入糞坑…”聽到了第一個辦法的時候,羅羨金明顯是有些遲疑了。
他可不想再一次被對方丟到糞坑里,而且要是再被打敗的話,說不定就會丟掉性命,到時候他再談什么都是無稽之談,但是話才說到一半時,這閆清羨則是急忙的伸手阻攔,住了對方的言語,同時還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面粉一樣的東西。
“我早就已經猜測到了你的顧慮,所以已經提前為你備好了,這是五步散,到時候一定要弄到他的傷口之處,可以讓他的精氣慢慢的在無形之中喪失,最終會全身枯竭而死!”
閆清羨說完之后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而且還看到她的面部表情,甚至都已經開始猙獰了,在這個綠色燈光的照射下,兩個人就像是可怕的魔鬼一樣,而且是披著人皮的面容。
“記住這個千萬不要弄傷了自己,可是具有劇毒的,即使給了你解藥也會拉肚子,拉到你全身虛脫。”就在羅羨金打算去接過來的時候,卻被這閆清羨又再一次的收回去了,而且百般的叮囑可以看得出這一包白色藥粉是有多么大的毒性。
而羅羨金此時的心里面一陣大喜,無論羅無言有多大的能耐,只要傷到對方豈不是就能夠得逞,到時候羅氏企業將會重新掌握在他的手中。
現在回頭想想,發現這一切的事情也沒有之前所想的那么麻煩,羅羨金實在有些忍受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羅無言啊,既然你都已經被踢出家族了,仍然是不消停,那就別怪我這個當弟弟的不客氣了,有你沒我,。”羅羨金在嘴中嘀咕了兩句。
其實羅無言自始至終都沒有把這閆清羨和她的兒子羅羨金放在眼里,所以說早就已經看清楚了,這母子二人的真正的丑陋的面容,但沒必要去直接揭穿,只要別威脅到她的利益就可以了。
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兩個家伙會想著自己于死地,但他們二人最終也是為此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是后話…
“靜兒,你能睡得著嗎?我看你好像一直在那里睜著眼睛啊!”羅無言此時睡在地毯上,然后便微微的勾著頭向床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這丫頭好像一直眼巴巴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一看就知道是有什么心事,對方直接的轉過頭去,而且趴在這個床角邊沿,兩個人就這樣的眼神而進行的交流。
“咳咳咳!丫頭,你怎么這樣看著我都感覺到有些渾身不自在了,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臟東西。”羅無言被這種怪怪的目光給弄得渾身不大自在。
于是便急忙的拿著手拍了拍頭,而且還向自己被窩的方向看了兩眼和靜急急忙忙的搖了搖頭,同時拉扯了一下身上的被子。
“羅無言,我感覺你變了!”何靜沉默了大半宿,終于蹦達出了這樣一句話,而且還看到他臉上所流露出來的迷惑,羅無言此時直接的咧嘴笑了一下,然后便拿到手縷了一下頭發。
“哎呀,你怎么到現在才發現我都已經精神煥發,感覺整個人都已經帥氣了許多,你應該是提前夸我兩句才對,哈哈哈哈,我怎么說也是曾經的羅家大少爺。”羅無言就是刻意的想要去緩解一下氣氛罷了。
畢竟這種重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說出口的,不然的話何靜肯定會把自己當成一個陌生人,他也僅僅只是占用了這個羅家大少爺羅無言的廢物的軀體罷了。
“你…真的沒有生病嗎?或者說這些年一直都是在忍著?”何靜突然之間的話鋒一轉,而且還把頭微微的往前面湊了一小段的距離,看得出來她眼神當中所流露出來的心痛之色。
真的是難以想象,一個正經的人為了能夠躲避這些家族內部人的威脅與殘害,居然要把自己裝神弄鬼裝瘋扮傻了20多年,即使是一個正常的小伙子,肯定也會被折磨至瘋的。
但羅無言卻一個人就這樣孤獨的挺了過來,而且還面臨著家族的嫌棄,親人的背叛。
“那…你看我像是個傻子嗎?”羅無言此時也沒有了任何的玩弄的心情,很是認真的和何靜討論起來了關于自己身世的事情,而且兩個人就這樣的陳述了大半宿,原來羅無言才了解到何靜也是在小的時候母親就已經去世了。
父親把自己拉扯大,為她挑選金龜婿其實也是能夠理解的,只不過方式有些太過于偏激了吧,所以在聊天的最后結尾時,何靜居然還突然之間的祈求了羅無言一件事情。
“無論我父親日后做出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你能不能夠不要傷害到她的性命,我知道她特別的自私自利,一直都在想著所謂的金錢地位,但他對我確實沒有任何的壞心眼兒。”說到這的時候,何靜整個人直接從被窩里面坐了起來,看樣子情緒有些波動。
羅無言此時微微的苦笑了兩聲,一時之間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