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靜這么一折騰之后,羅無言也沒敢在屋子里面繼續的修煉,生怕別被他們父女二人給發現了。
畢竟對于這種九重金丹羅無言還是心有顧慮的,萬一要是被外人給知道了,那他豈不是成了人們口中所說的搶手貨,危機也會迎面而來的。
“這這九重金丹是我的保命牌,一定要好好的保留其秘密。”羅無言在嘴中小聲的嘀咕了兩句,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氣,大搖大擺的向屋子的外面走去,而且他剛剛已經把帶有血跡的床單收拾好丟到垃圾桶里。
羅無言,何靜和何忠他們三個人坐在這個飯桌上吃飯,氣氛明顯是有些尷尬,大伙都在那里埋頭咀嚼著,根本就沒有絲毫要聊天的意思。
“咳咳咳…那個…”何忠最終還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剛開始就時不時的抬頭向羅無言的方向瞥了兩眼,而且對方根本就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是面子上明顯有些掛不住。
于是便把碗筷放在桌子上,同時還輕微的清了清嗓門,何靜抬頭看了他父親一眼,表示很是迷惑。
“羅無言啊,之前是我做的有些不好,你可千萬不要往心里去,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幸福著想的,既然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我也不再刻意為難你,但是你一定要明確自己的地位。”
何忠最終開始和羅無言掏心掏肺的說了起來,而且情感也是極其的豐富,羅無言一直面對笑容的看著她沒有作出任何答復,就是不想打斷他的意思,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個用意。
“小女在幼年時已經沒了母親,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掌上明珠,我確實不忍心看到她受苦…”
何忠布啦布啦的說了一大堆,其實就是看到硬的不行,開始學會和羅無言打起了感情牌。
這何靜丫頭是一個女孩十分的感性,聽到了父親的這么煽情的話之后,他感覺到眼淚汪汪的,都已經有些忍受不住了,被感動哭了。
“父親,你不要再說了。”何靜最終有些聽不下去了,上前去一把攥住了其父親的手,同時急忙的搖了搖頭。
但是對方卻苦笑了兩聲,用手輕微的撫摸著對方的頭發,母女二人此時的眼神當中流露出十分濃重的父女之情,而一旁的羅無言則明顯感覺到有些尷尬,發現自己好像已經成為了多余的第三者一樣。
“叔叔,我也給你交個實底兒,只要你不犯我我不犯,那如何靜成為了我的氣質,到時候你們何家一定能會崛起的。”羅無言的語氣顯得是特別的平淡,但是能夠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出那流露出來的堅定的神情。
而對方聽后今天只是很平淡的嗯了一聲。當天晚上羅無言和何靜兩個人又同住在了一個房間里,但是仍然老一套,羅無言只能夠苦逼的睡在地板磚上,何靜則是睡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羅大少爺啊,你要是還有一點感覺的話,應該是要感謝我才對,看我為你做了些什么,要不是因為我及時出現的話,也許你早就已經被人家當成了傻子和廢物來看待你的女人,說不定還會被人家給搶走呢。”
當夜幕時分的時候,羅無言遲遲難以入睡,就這樣雙手撐在腦門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而發呆。
他感覺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這些天所經歷的一幕幕的畫面,想起了自己重生的這個身子的主人的身世,確實顯得有些戲劇化。
第二天早晨因為公司里面有事情,著何靜也沒有呆在家里面陪羅無言,而是獨自一人開著車子跑公司里面處理業務去了。
羅無言一個人也是在別墅里面顯得是特別的無聊,總感覺是一個人空落落的。但是他不曾想到,昨天晚上不經意間放在垃圾桶里的床單被家中的保姆給發現了。
“我的天哪,難道說大小姐現在已經不是姑娘身了?不行,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先和老爺匯報才對。”保姆此時感覺到有些緊張不已,雖說這姑爺和大小姐住在了一個屋子當中。
但他們二人還沒有真正成家娶妻呢,也只能夠名義上算是未婚夫,而且也相信大小姐是一個骨子極其保守的姑娘,肯定不會這么快的邁出一步。
所以她認為這事情出的有些太突然,匆忙地把那帶有血跡的被單放到了一個小袋子里,然后偷偷摸摸的向老爺的書房的方向跑了過去。
“老爺,你看…”保姆此時雙手放在前面,有些拘束的看著眼前的何忠,而且還看到了對方,一直皺著眉頭盯著這個床單看,然后很是隨意的丟在了一旁的地板磚上。
“行了,趕緊把這床單給燒了,而且要管好你的這張嘴巴,要是敢出去胡說八道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這個老家伙的態度顯得極其的嚴肅,而且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這可把這個老保姆給嚇壞了,她都已經是40多歲的人了,二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何家里面當差。
這一晃都已經十多年過去了,而且也是眼巴巴的看著這個大小姐長大的,她也清楚的知道這老爺到底是什么個脾氣,對方肯定是說到做到之人。
不敢有絲毫的含糊,匆忙的彎腰把那個帶有血跡的床單撿起來,然后慌慌張張的給燒毀了,而屋子里的這個何忠則是拄著拐棍兒在書房里面來回的走動著。
“丫頭啊,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怎么就這么把持不住呢?你這是要后悔的。”何忠說到這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同時還直接把手撐在了一面墻的上面,看向了這一張相冊。
很明顯他們把那張帶有血跡的床單當成了這何靜的落紅,也就是說羅無言和何靜之間的事情已經被他們給誤會了。
“羅無言,既然你如此欺人太甚,就別怪老頭子我不客氣了。”河中的眼神當中流露出一抹陰冷的神情,然后便緊緊的握住了手里的拐杖,他這時已經是打算要使用強硬的手段了,
本來他還想略施小計,通過感情上的慫恿讓羅無言和自己的女兒產生一些裂痕,但現在看來這種溫柔的方式已經來不及了。
他必須要加快自己的步伐,一旦事情傳出去的話,他女兒以后就不好再找婆家了,或者說不好在繼續的找一些有頭有臉的大家族。
羅無言也是在困惑當中稀里糊涂的成為了這一伙人的敵人,現在不僅僅是何靜的父親和中想要取他性命,就連這羅家的二少爺羅羨金和上官家族的大小姐上官婉兒都想取其性命。
現在的羅家二少爺羅羨金在家中不停的來回走動,而且腦子當中也是不停的盤算著能夠做出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