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江媵辭是瘋子
- 團寵作精:病嬌反派對她神魂顛倒
- 宋九姝
- 2054字
- 2022-06-25 09:46:14
許是害怕宋京姝真的殺上侯府,葉泠泠返回的速度極快,身后還跟有一大批抱著首飾和銀錢的家丁。
氣勢足到宋京姝差點以為這貨是來打架的。
“首飾還剩八成,我暫時也只能籌集出這么多銀錢,你看看行不行。”葉泠泠肉痛的說。
家丁們將首飾箱挨個打開,露出里面成色保留尚好的首飾,以及一沓銀錢。
宋京姝站起身大致算了算,數目差了很多。
就是拿那一沓銀錢補上,也頂多抹去了差額的零頭。
她勾唇笑,“葉泠泠,你這是把我當傻子呢?”
“可我......我只有這些錢,你不要也沒辦法了!”葉泠泠緊張的說。
宋京姝以前送她的首飾都是上等貨,拿出去得賣好幾十兩銀子,她哪拿得出那么多錢?
這些銀錢是她和姨娘的所有積蓄,若還是不行,那她就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葉泠泠緊張的咬緊唇瓣。
宋京姝突然朝她笑盈盈的走近,一雙眸子毫不掩飾,將她上上下下打量幾番。
葉泠泠這才想起宋京姝喜好女色的事情。
嚇得她慌忙后退一步,警惕道,“郡主,我是定北侯府的人,爹爹不會允許我進你后院的。”
進后院?
宋京姝翻了個白眼,她雖然還從未去過后院,但十分肯定一定都是些絕世美女。
光是芷婼的身段,就足以甩葉泠泠幾條街了。
這人對自己也自信過頭了吧?
宋京姝麻木了,“你想太多了,我是看上你身上的首飾,建議你以此抵押剩余銀子哦。”
此話一出,葉泠泠方才護胸的手,瞬間護住了自己身上的飾品。
這是她唯一的家當!
沒了這些,她以后出席場合連撐臉面的東西都沒有了。
但若不狠這一次,這些事情捅到爹爹那里,她更沒好果子吃。
葉泠泠咬牙,一股腦的將身上值錢的玩意摘下來,甩進了身旁的箱子里,“行!但請郡主說到做到,不要在我爹面前亂說話!”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以后她總能找到機會奪回一切!
宋京姝但笑不語,親眼監督家丁們把箱子放在地上后,才慢條斯理的回道,“說到做到什么?我剛才說的是考慮考慮。”
她一臉無辜,“不過我早就考慮好了,并且已經派人把結果都告訴了定北侯,你不用謝我喲。”
葉泠泠眼眶瞬間通紅,猛地抬頭看向宋京姝。
臉上原本的討好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烈恨意與狠厲,她像只發了瘋的毒蛇,“你說什么?!”
“宋京姝,你耍我!!”
她那般費盡心思的回家尋款,將一切都給了宋京姝,到最后卻被人耍的團團轉!
宋京姝還說早就考慮好了......
所以從一開始宋京姝就沒打算放過她,一直在把她當成白癡玩弄,現在她不僅什么都沒有了,還要回侯府承受家法。
該死!
“賤人!該死的賤人!”葉泠泠陷入癲狂,對家丁吼道,“上,都給我上!把她抓住,我要她死!”
家丁們面面相覷,沒任何人行動。
宋京姝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
葉泠泠咬牙切齒,“違抗命令者死,一群蠢貨,還不快上!”
家丁們捏緊手,只好從腰間抽出匕首,向宋京姝沖去。
宋京姝嘴角閃過壞笑,旋身藏進江媵辭的身后。
“江護衛,你表忠心的時候到了!”
江媵辭錯愕不已,蹙眉看向身后腹黑的少女,還未來得及反應,大批家丁們已將出路盡數劫堵。
接著,腰間扶上一雙軟糯的手,把他猛地朝前推去,“咱們說好的,錢財我收,刀子你扛,我已經讓碧落回府叫救兵了,江護衛一定要挺住啊!”
江媵辭手臂上的青筋氣的直跳。
他總算明白了,宋京姝和宋行逸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都不想讓他好過。
好在家丁們都不大善武功,只會一些七腳貓功夫,他在不暴露的情況下還能勉強應付。
在宋京姝下一步動作前,他的確是這樣想的。
直到宋京姝抬手捉住了他腰間的衣裳,并把腦袋緊緊貼在他后背時,他的想法戛然而止。
少女柔軟彈嫩的臉蛋溫熱不已,卻不及他后背的半點溫度。
他背脊僵住,渾身散著滾燙的熱,第一次感受到辭一所說女人誤事的意味。
有人在背后鉗制住他,他根本不能做到靈活躲避。
家丁們匕首胡亂揮舞,江媵辭失神躲避不及,頸間被劃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他回過神來,抬手隨意抹去頸間滲出的血珠,舌頭頂緊上顎,瞳孔里充斥著殺意與陰暗。
家丁被嚇得手一顫,下意識倒退一步,差點摔倒在地。
宋京姝并沒有瞧見這幕,心里暗暗琢磨道,這貨是真能忍,她都拿他當盾牌了,也不見他有絲毫怒氣。
哦,對了,她怎么忘了,江媵辭是個瘋子,瘋到為了報復甘愿受罪下跪,一向是個會裝的主。
別說隱藏情緒,就是逼他下跪認錯,他恐怕也能規規矩矩的來一個磕頭。
和那個憨憨神王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神王高高在上,不會對任何人服軟。
碧落帶著丞相府家丁沖進來,結束了這場惡戰。
丞相府的家丁大多都是練家子,比葉泠泠帶來的人強上不少。
家丁們將葉泠泠等人全部制服,用繩子綁住雙手,恭敬的看向宋京姝。
宋京姝松開江媵辭的衣服,從他身后走出,“把葉泠泠和這些人都扔去侯府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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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是燈火輝煌,街道四處人家點起了花燈,街道人流走了大半。
涼風吹起蕭瑟,陣陣寒意翻涌。
碧落替宋京姝蓋上披風,“郡主,外面天涼,咱們就在這里等馬車吧。”
宋京姝點點頭,正說著,一旁突然傳來清脆的磕頭聲。
她循聲望去。
不遠處正跪著一名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少年,他緊緊攥著醫館大夫的衣擺,央求說,“我賒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以后我發達了,定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求你救救我娘吧。”
大夫面露為難,“小兄弟,這醫館不是我開的,給你賒錢我是要丟飯碗的。你啊去找找富人,求求有錢人家,別來為難我一個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