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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無限城

阿吉叫住了父親,告知父親自己需要外出,在最初城辦點事;父親便丟給他一把車鑰匙,笑著說到:“別弄壞了,這個可是診所的唯一運輸車輛,這臺A110皮卡是由最初城生產的試試看駕駛感覺如何。”說完便走了。

阿吉先是走到流浪者車尾,用搬運機器人放下委托貨物;再撞上A110皮卡后備箱,A100皮卡還是很方便的,后備箱帶有機械臂,可以抓取重物;不過按照阿吉父親的說法,盡量鍛煉肉體;才能挖掘肉體的潛力;想當初他父親就曾經與安裝手臂義肢的人扮手腕;而且還贏得無比輕松;所以阿吉還是自己搬運,將貨物搬運完成后阿吉發動車輛,朝著科技街3008號駛去,此時,小障播放著歌曲:車窗外的世界,是我越來越遠的道別(注釋1 摘錄自周杰倫《一路向北》);阿吉看著窗外的城市,和他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應該是鋼筋水泥,加上一些霓虹燈,還有各式各樣的投影屏幕,人來人往;可現實是真個城市沒有超高建筑,隨處可見的都是破敗的景象,殘垣斷壁,到處是垃圾無人問津;就連路燈都是在閃爍著,感覺隨時都可以壞掉。這種街道比起舊世界的棚戶區還差,唯一比舊世界棚戶區好一點的就是寬闊的路面;不過這行政中心的路面也是坑洼不平,還不如野外的一些非鋪裝公路。

就在阿吉發呆的時候,小障響起尖銳的聲音:“小心,有人。”

嚇得阿吉連忙踩下剎車,差一點就撞上了;松了一口氣的阿吉,借著汽車燈光的光線看過去,才發現是一個穿著人類衣服的機器人;頸部還在閃著電光,嘴里念叨著:“系統錯誤,正在重啟,系統重啟中;未檢測到合法程序,無法修復;”

小障飛出窗外對著這個機器人說著:“嘿,靚仔,你混哪條街的?”

這個穿著人類衣服的機器人:“檢測到未知語言,無法識別,可以開火。”便抬起右手,右手很快變形為一個炮管,炮管四周像是被燒紅的煤炭發出紅光,隱約可見里面的零件高速旋轉著,發出類似舊世界飛機發動機噴出氣體的聲音嗚嗚嗚的;阿吉都認為這個智障AI機器人會被融化成鐵水時;那只化作武器的手突然冒出濃濃的黑煙,這個穿著人類衣服的機器人便倒在地上。

小障見沒事不免得瑟地說道:“次奧,嚇死大爺了;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有本事,你站起來,你大爺我就站在這里不動,誰動誰孫子。”話音剛落,那位穿著人類衣服的機器人,又站立起來;嚇得某騷話滿天的AI趕緊飛回車內,只不過這一次機器人并未使用武力,而是很正常的走向阿吉車輛右邊的一座破舊的小屋。

阿吉看著某位智障,噗地一聲笑出來說道:“孫子,座好了,爺爺要彈射起步了。”

小障:“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剛才我是在空中被什么不明物體給撞飛了。”

阿吉:“好吧,我相信你說的,孫子。”便不理會小障,繼續前進;5分鐘后到達科技路3008號的門口;看著門口銹跡斑斑的鐵牌上寫著《宇宙蚯蚓肉罐頭工廠》,阿吉還以為走錯路了。

此時從工廠內飛出一個小型機器人,嘴里念叨著:“你已進入管控區域,請表明身份;否則我立即開火。”

阿吉看向那個智障AI似乎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便放下車窗對著那個浮空機器人說道:“聽著,聯系你們的負責人;我是替獅心傭兵團送貨的,你也可以開火,至于后備箱里的損失你們自行承擔,還有我父親是城里有名的醫生。”小型機器人并未說話,只是飛向后備廂處,從攝像頭內放出紅色的激光,像是在掃描什么東西一樣。

過了一會,小型機器人飛到車輛前方說道:“請跟我來,如果偏離路線我會直接開火。”

阿吉并未說話,而是緊緊地跟著機器人,來到一處地下建筑門前。

小型機器人轉過身對著阿吉說道:“等待安全門開啟,你自己進去;會有燈光引導你去到正確的位置。”說完便往其他地方飛去。

大約等待了一分鐘左右,厚重的安全門升起,阿吉駕駛著車輛進入門內,剛進門就發現地上有微弱黃色的箭頭燈光指示著路線,阿吉順著箭頭的引領,一直在下坡,差不多開了15分鐘,終于下完這條旋轉路,來到一處寬闊的地方,便不在有燈光標識引導;阿吉只好將車輛停下,借助設備發出的微弱燈光觀察這個場地;正準備使用護目鏡夜視功能再次觀察時,“teng teng teng”的聲音響起,突然一陣乳白色的強光照亮了整個地下室;突然來這么一下,阿吉感覺失去了視覺,腦袋傳來一陣眩暈感,像極了舊世界的閃光彈。

經過15分鐘的時間阿吉才適宜地下室的光亮,雙眼還在留著眼淚爆了一句粗口:“次奧。”等眼睛不再流淚后,才打量整個大廳;整個大廳是個橢圓形的結構,四周都是乳白色的基調,差不多有一個舊世界的足球場大小,還有一點鏡面的材質;感覺很光滑,大廳的盡頭貌似有一道閉合的大門;看見這樣的情景阿吉才感覺這才是無線城市真正的樣子。

不一會,從阿吉所駕駛的車輛前10米的地方升起一個光滑的圓球,圓球升起的位置,地板仿佛像液體一樣蕩出一圈圈的波紋;當圓球完全離開地面30厘米后,一滴相同材質的液體滴落在地板上,圓球開始收縮拉長;逐漸朝著一個人形改變;人形慢慢地變化著,從輪廓上看去,像是一個女人,左腿微微彎曲搭在右腳的前面,身體向后傾斜,雙手舉向天空,像是在跳芭蕾舞;整個人緩慢地順時針旋轉;當阿吉看見女人側面時,不免吞咽了一下口水;這個女人的身材簡直是黃金分割,逐漸旋轉的女人最終變成一位美女;齊肩的短發,精致的面孔,完美的身材呈現在他們眼前;浮空的美女又慢慢地從空中降下,裸露的雙足;左腳腳尖輕輕在地上一點,又緩慢地融入地面。

阿吉轉眼看著小障,小障臉部投影出一雙桃心;完完全全地被剛剛的畫面給迷住,小障發現阿吉看著他興奮地問道:“小吉吉,看見沒有,剛才那個小姐姐,簡直就是完美的夢中情人。”

阿吉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完全同意小障的說法;也許阿吉是受到父親意識的影響,也許,不是,只是身體最原始的本能;此時,阿吉的內心極為不平靜。完完全全地被剛才這一幕給震撼到了;現在他才相信無限城,真是無限。

突然,嘣的一聲;打斷了阿吉的思緒,從天花板上飄下滿天花瓣;剛才那位女士,從地面緩慢升出液體一般的地面,與剛才的沒穿衣服的樣子相比,此時的美女又是另外一種美感,女人穿上緊致的晚禮服,戴上精致首飾;像一個精致的女明星。

沒辦法,都這個場面了;阿吉就算再傻也該明白,對方是想邀請他下車;下車前阿吉正在思考要不要帶上那個滿嘴騷話的智障;

小障便先開口說道:“小吉吉,你要是敢把我單獨關在車上,回去我就把你脫光小箐衣服的視頻播放給他們看;放心一會我不會開口說話。”

阿吉聽見這個騷貨居然說出這種話頓時感覺不妙,這個智障不管什么時候都沒有正派過;現在這樣說話,肯定有問題;是這個地方有問題,還是這個智障有問題;阿吉還真判斷不了。

只是對小障囑咐道:“不要露出馬腳,這個地方我感覺很不對勁。”

小障在空中做出點頭的動作,兩人變從駕駛室這邊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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