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時間,地點,已定!
- 神醫(yī),但是宗師
- 你怎么又困了
- 4061字
- 2023-02-11 06:30:00
“最近行房事了嗎?”雙妙林再問。
女孩臉一紅,趕緊搖頭說道:“沒有。”
“嗯,你這個情況,不是懷孕。”雙妙林笑著說道,“近幾天就會來例假,晚上注意休息和飲食,不要喝冷飲,另外你血虛,多喝點紅糖水補補。”
“呼……”聞言,女孩頓時松了一大口氣,說道,“謝謝你,醫(yī)生。”
“沒事。”雙妙林微笑點頭。
女孩又感謝了一聲,然后惡狠狠的瞪了張溪晨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見狀,張溪晨不禁苦笑。
他剛才的確摸到滑脈了,雖然那種感覺很細微,但也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這怎么就不是懷孕了呢?
“雙老師?”女孩一走,張溪晨趕緊問道,“我明明摸到了滑脈啊,這是怎么回事?”
“小子,知道為啥讓你來這了吧,滑脈不一定代表懷孕!”雙妙林得意的說道,“但懷孕一定是滑脈,女性來例假之前,也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滑脈。”
“所謂‘平人脈滑營衛(wèi)豐’,就是說正常人的滑脈,說明營衛(wèi)豐盛,是健康的表現(xiàn)。”
“女人在經(jīng)期或者行經(jīng)前后的三天內(nèi)、兩次月經(jīng)的中間,即排卵期的時候,都可能會出現(xiàn)滑脈,所以不可單憑脈象判斷懷孕。”
張溪晨一愣,要是這么說起來的話,那喜脈可就比想象中的復雜多了。
“那這要怎么判定?”他趕緊問道。
“你傻啊?”雙妙林白了張溪晨一眼,說道,“望、聞、問、切,你光切有個屁用。”
“你得問,最近有沒有房事,沒房事懷個屁的孕啊?”
“同時,也還要從例假是否正常,還要把脈看看對方身體是不是健康,等等的綜合因素來判斷。”
張溪晨尷尬了,確實光想著切脈了。
望聞問切,就是中醫(yī)最基本,也是最核心的診法。
平日里,他已經(jīng)習慣了四診的套路,今天是抱著學習的心態(tài)來的,一時間也就忘了從醫(yī)師的角度來診斷,再加上診斷喜脈的難度遠遠超出了張溪晨的想象,這才叫他一不小心,碰了個壁。
“好了,繼續(xù)吧。”雙妙林說道。
這一整天,雙妙林都放手給張溪晨去做,遇到問題的時候,就當場解釋和指點,張溪晨學到的也越來越多。
一轉眼,就到了醫(yī)院下班的時間。
“今天就到這吧,咱們明天繼續(xù)。”雙妙林收拾東西,帶著張溪晨離開鼓樓醫(yī)院。
晚上,平靜了一整天的微博,又再次騷動了起來。
在萬眾期待中,王輝林正式公布了約戰(zhàn)地點。
“時間:下午兩點。地點:中豐大廈二十一樓,第三會議室,介于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本此約戰(zhàn)將進行全程同步直播@你算根蔥。”
這條微波一發(fā)出,立刻就引來了無數(shù)人的關注。
而與此同時,剛回到學校的張溪晨,收到了微博發(fā)來的短信提示。
點開微博一看,張溪晨想都沒想,就立刻轉發(fā),回復道:“哦了!”
隨著張溪晨的回復,網(wǎng)民們,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對于支持西醫(yī)的人來說,斬斷中醫(yī)證明西醫(yī)的時候,終于是要來了。
而那些支持中醫(yī)的人,則是紛紛吐槽。
沒有任何人愿意承認張溪晨的中醫(yī)身份,在他們看來,張溪晨必輸無疑,中醫(yī)要被張溪晨給糟蹋了。
至于圍觀群眾,則是心情激動。
鬧了這么久,終于不再打嘴炮了,終于來實錘了。
雖然都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但畢竟都是華夏人,大家也真的很想見識一下,中醫(yī)是否真的如傳說中的那般神奇。
當然,雖然平日里大家看的都是西醫(yī),但是在約戰(zhàn)這件事情上,圍觀群眾們的心里,還是有些偏向于中醫(yī)的。
至少,中醫(yī)是自家的東西,是國粹!
毫無疑問,隨著熱議的持續(xù)擴散,對于喜脈約戰(zhàn)這件事,關注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都非常的期待約戰(zhàn)到來的那一天。
……
第二天,張溪晨繼續(xù)跟著雙妙林,到鼓樓醫(yī)院去學習。
整整一天時間,全都花在了學習喜脈的診斷上。
以雙妙林的話來說,本來,喜脈并不難,難的是,分辨各種脈診的情況。
因為在脈診中,不少女性的脈象都是滑脈,要從這些脈象中的細微之處,完全的判定是否懷孕,才是最困難的。
當然,雙妙林也會在合適的時機,給張溪晨進行仔細的講解,讓張溪晨將脈象的細微之處,一一掌握。
只有這樣,在約戰(zhàn)中獲勝的把握才會更大。
畢竟,王輝林可不是省油的燈。
既然搞出了這么大的一件事,那他就一定會想盡各種方法來刁難張溪晨,在孕婦中隱藏一些沒有懷孕的人,是肯定的。
而對于張溪晨來說,要想過王輝林這一關,并沒有什么捷徑可走,唯一的辦法就是學習和經(jīng)驗,這也是雙妙林帶張溪晨去鼓樓醫(yī)院婦產(chǎn)科和婦科的緣故。
雖然時間很短,但勝在人數(shù)眾多,而且張溪晨也學得很快,再加上雙妙林的從旁教導,張溪晨的經(jīng)驗也越來越老道。
這一整天的學習下來,張溪晨才真正的有了把握,而不是兩眼一摸黑的懵懂無知。
下班時間,雙妙林跟張溪晨走出醫(yī)院。
“兩天的學習結束了。”站在醫(yī)院大門前,雙妙林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兩天,可把我累了個半死,能教的也全都教給你了,剩下的就全靠你了。”
“這就完了?”張溪晨一臉愕然的望著雙妙林。
“要不然呢?”雙妙林瞥了張溪晨一眼,說道,“關于喜脈,你都差不多學全了,就算再來,也只能是浪費時間跟精力而已,只要你將這兩天學習到的牢牢記住,就足夠了。”
說實話,張溪晨的吸收和消化能力實在讓他吃驚,本以為得三天才能徹底讓他掌握,結果兩天就完事了。
學生這么厲害,弄得他這個老師沒什么存在感似得。
“雙老師,你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張溪晨苦笑,說道,“這戰(zhàn)也是你約的,說好了教我,就只教這兩天,到時候我要是輸了,那丟的還不是你的臉?”
“怎么丟我臉了?”雙妙林雙眼一瞪,說道,“約戰(zhàn)的是你,丟人是你的,榮譽也是你的,輸贏跟我有啥關系?”
張溪晨:“……”
不是你幫我約的嗎?
“勞逸結合,才是大道。”雙妙林嘿嘿一笑,說道,“你小子,最好就是好好的吃喝一頓,以后說不定就沒啥機會了,趁著還有一天時間,好好過吧。”
“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張溪晨無奈搖頭,嘟囔道,“搞的一副,我就只能活一天的樣子。”
“我可沒這么說啊。”雙妙林一臉淡然的瞥著張溪晨,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小子以后可能就出名了,到時候走到哪兒就有人追你到哪兒,當然就吃不著好飯,日子也沒那么平靜了。”
“這么一說倒也是啊。”張溪晨心頭一動,立刻說道,“你說,我戴口罩去怎么樣,反正網(wǎng)上的視頻也不算太清晰,就算全程直播,大家也看不到我長啥樣。”
“隨你。”雙妙林嘿嘿一笑。
……
南京中醫(yī)藥大學。
“嘟嘟嘟……”
副校長辦公室內(nèi),電話響聲不絕于耳。
三天,連續(xù)三天,顏濟筠接到了無數(shù)中醫(yī)界領導還有一些其他領導的電話。
毫無疑問,這些電話,都是要求他必須、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張溪晨。
這些電話,讓顏濟筠很是煩躁。
他也想阻止張溪晨,可是他拿什么阻止?
開除張溪晨吧,不好吧;可是不開除吧,張溪晨又是自己學校的學生,中醫(yī)界的領導全都找上門來,而且張溪晨已經(jīng)應戰(zhàn)了。
雖然在學校內(nèi),顏濟筠有足夠的資格管制張溪晨,可張溪晨約戰(zhàn)的地點是在BJ啊!
離開學校,那就不屬于他的管轄范圍了,他要怎么阻止張溪晨?
最為關鍵的是,張溪晨已經(jīng)提前請假了,請假條都已經(jīng)上報,而且還被批了,學生請假是班主任的事,他這個校領導也管不過去啊!
“不行!”
辦公室里,顏濟筠“噌”的站起身來。
“必須要阻止張溪晨!”
“一定要想辦法。”
“可是,有什么辦法呢?”
經(jīng)過三天的思考,顏濟筠突然發(fā)現(xiàn),他之前下達的通知的確是有些不合理,沒被開除之前張溪晨就是學校的一員,把張溪晨給排擠在外,世人對學校的看法,肯定會有所改觀,覺得學校不負責任。
雖然通知已經(jīng)下達了,但是只要張溪晨不去參賽,一切就都能解決。
最關鍵的是,張溪晨不如人,那是張溪晨個人的事情,丟人也是丟他自己,但要是去了還輸了的話,這可就不是張溪晨自己的事了,而是南京中醫(yī)藥大學和中醫(yī)界的事。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想辦法阻止張溪晨。
“沒有辦法……那就只能用強了!”
雙眼一瞇,顏濟筠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給體藝學院的院長,湯鼎立打了過去。
“顏副校長?”電話接通,湯鼎立的話聲傳來。
“你們體藝學院怎么回事?”顏濟筠先是痛批道,“學校給你們那么多資源,讓你們?nèi)⒓尤〈髮W生運動會,你就給我拿了一個孤零零的銅牌回來?”
“顏副校長,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嗎?”湯鼎立苦笑一聲,冤枉說道,“讓您把張溪晨弄去參賽您又不讓,我們這些體育特長生們情緒又低落,其他學校的實力又強勁,能拿一塊銅牌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怎么著,還怪罪到我的頭上了?”顏濟筠怒喝。
“我哪敢怪您啊,都是我沒用,教不好學生。”湯鼎立語氣苦澀的說道。
“行了。”顏濟筠冷哼一聲,說道,“你現(xiàn)在,立刻去給我準備一幫身強力壯的學生。”
“啊,干啥?”湯鼎立一愣。
身強力壯的學生?
顏濟筠這是要干什么?
懲罰,不至于吧?
難不成,要打架?
“這事用不著你操心,你把人給我準備好,隨時待命,聽我命令就行。”說罷,顏濟筠直接掛斷電話。
第二天,周一。
因為雙妙林沒有安排學習的緣故,張溪晨一整天都呆在宿舍里看書。
雖然大戰(zhàn)在即,但張溪晨卻并未表現(xiàn)出絲毫緊張的模樣,依舊心境如常。
“我說老幺,你怎么就一點也不急呢?”
下課回來,湯高明、陳嘉偉和朱榮清三人,直接圍站在張溪晨身后,一個個都很奇怪的看著張溪晨。
在他們看來,在這種萬眾矚目的約戰(zhàn)下,張溪晨應該很激動,很緊張才對啊,就跟高考一樣。
可是張溪晨卻表現(xiàn)得異常的淡定,根本就沒有半點緊張的樣子,這讓三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老幺,咱們是兄弟,你緊張也不用藏著掖著啊,反正別人又看不見。”陳嘉偉說道。
“是啊,可別把自己給憋壞了,實在不行,兄弟們陪你去跑跑步,不都說運動是最好的放松方式嗎?”朱榮清也有些擔憂。
聽著三人關切的言語,張溪晨頓時就翻了個白眼,轉過頭來看著三人,問道:“你們從哪里看出來我緊張了,從哪里看出來我憋著了?”
三人一愣。
“這大戰(zhàn)前夕,你不緊張才奇怪。”湯高明說道。
“那就奇怪了,我還真不緊張。”張溪晨搖頭一笑,繼續(xù)看書。
見狀,三人齊齊一愣。
“不緊張?”
“真不緊張?”
“我去,就算不緊張,你這表現(xiàn)得也太淡定了吧?”
三人輪番詢問。
“要不然呢?”張溪晨調(diào)笑道,“我還得去買把刀帶上?”
聞言,三人對視一眼,都暗暗點頭。
他們確定了,張溪晨是真不緊張。
不過仔細一想,除了當初林小珂腳受傷的時候稍微有點之外,他們還真沒見過張溪晨緊張的樣子。
看來也只有女人能讓老幺緊張了,還是漂亮女人!
三人看向張溪晨的眼眸里,盡是佩服。
“老幺這心態(tài)好啊,我高考的時候要是有他這種心態(tài),恐怕你們?nèi)齻€就見不到我了。”朱榮清感慨道。
“怎么個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湯高明雙眼一瞇,一臉壞笑的說道,“我們敬你是老大,你丫還敢嫌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