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招待在大堂前等候。
趙恬芊提出了
心中的疑惑:“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從許家人的神態里看,你的身份不簡單。”
趙恬芊直球的問題讓凌銘宸一愣,隨即輕笑道:“你還挺聰明的,不過你就這么相信我會告訴你。”
……
許竟來到大堂時,他趕忙上前去道謝:“蒙二位少俠這般關照,小女感念不已,老夫特地來替她向你們道聲謝。”
“不必客氣,既然許姑娘已無礙,那咱們就不多叨擾了。”
“天色已晚,少俠可否在此歇息一晚,再做啟程。”
這時,凌銘辰也站了出來:“既然許大人有意挽留,蕭弟不妨就賞個臉。”
趙恬芊探究著說話的人,只得點了點頭。
在書房里,許竟的目光緊盯著敞開的門口,當看到白色身影出現時。許竟連忙上前行禮:“恭迎七殿下,老臣實在有失遠迎。”
“本王到來,的確是來查催云村一案,不過此案并非想象的簡單。”
“小女給殿下添了不少麻煩,老臣代她賠罪,任憑處置,”說罷,許竟跪在了地上。
凌銘宸只是看了一下,便笑到:“許大人不必掛懷,此去父皇還臨時讓本王去護送鄰國之子。”
許竟回想起“是剛才與殿下同行的男子?”
對方只是回了一個眼神,算是肯定了許竟的話。
“趙國的此番內斗糾紛不斷,如今鄰國之子流落他鄉,甚是可憐,”許竟不由得生出對兒孫愛護之情的慈父形象。
月影斑駁之下,有人酣眠好夢,也有人望月相思。
指尖無意識地劃過窗沿,遠處的蟬鳴漸歇,只有晚風帶著桂花香,悄悄鉆進半開的窗縫。
趙恬芊正倚著窗臺,遠看并無異常,但湊近發現眼神蒙著層散不去的沉郁,看清來人。
“你來做什么?”
凌銘宸遞給了她信。
“密探得到你父皇送來的信。”
聽到父皇的消息,趙恬芊眼中的迷霧散去,忙接過信封,打開信。
吾兒芊兒見字如面
汝身安,則家寧;家寧,則國固。
待汝展信之際,想必已平安入衛國與趙國交界處,父心稍安。
宮中已非安身之地。昨夜禁軍異動,權臣密布爪牙,朕雖端坐朝堂,卻已處危墻之下。朕已令沿途暗樁見信物便暗中相助,只保你周全,不擾你行程。待你與卜真匯合再作商議。
父手書
五月廿三寅時
“汝身安,則家寧;家寧,則國固”
趙恬芊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此夜卻怎么也不能入眠。
清晨,二人已上馬車。
凌銘宸懶散地打了個哈欠,瞟了一眼坐在對面的人。
“權臣還未找到你,暫時不會有危險。”
趙恬芊只是搖了搖頭,語氣猶豫:“我只是從未想過自己擔任如此大的責任。”
凌銘宸現在才明白她只不過還是十幾歲的娃娃。但朝堂之爭向來如此,歷史上還有幾歲的皇子剛登基就被毒害。
他依舊安慰道:“有我在,我定會護送你一路行程。”
就這樣踏上了一段暫避鋒芒,尋救援國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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