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什么才是真相
- 榮耀情深,你是我的最強王者
- 小鈴鐺
- 2049字
- 2022-06-22 14:41:15
孟欣低頭不語,沉默應對。
這不是孟國英想看的,面容嚴肅,“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明白吧!”
見她依然沒有轉變的意思,也沒有耐心繼續耗下去,坐在他象征權勢的辦公椅上,“你不想談這個,那我們就聊聊別的?家里還有你媽給你留給你的東西,你不會不要吧?”
猛然抬頭,孟欣有些不可思議,“你那里怎么會?”
偽善的笑容,在孟國英臉上浮現,“有什么問題嗎?”
想到和母親同甘共苦的日子,想到那個女人對于自己的保護,孟欣心軟了,站了起來,“我晚上會回去的。”
“坐我車回去吧,下班,我去接你。”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好。”說完,孟欣不愿意繼續和他交談。
瞧著放在桌子上的鋼筆,孟國英笑了起來,棋子終究是棋子,哪怕有自己的想法,也改變不了。
孟欣有時候覺得時間太快了,有時候又覺得太慢了。
站在別墅門前,孟欣給自己打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劉辛月母女正坐在客廳看著電視,聲音不小,許是天敵之間都有感應,在孟欣進來一瞬間,便發現了她。
“喲,這不是我們蔣夫人嘛,怎么今天有空來我們著了。”面對孟欣,孟嬌嬌從來不掩飾。
她趾高氣昂的樣子,孟欣早就已經看慣了,同時心里也更加鄙夷兩母女不勞而獲,以色事人的骯臟想法。
“爸呢?”
“在書房。你還沒有說你回來干嘛,總不會,是你那個不成氣的老公捅了窟窿,讓你回來求救的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孟欣也不生氣,只是對于蔣瑾之的詆毀,有些奇怪。
“你放心,我到時候就是跟他出去要飯,也不會來麻煩你們的,當然,如果你們愿意,那就另當別論!”斜眼看去,孟欣一邊說,一邊走向書房。
孟國英正在里面看著什么,見是孟欣似乎嚇了一跳,隨后把一張紙質的東西塞到了一堆文件下面,被看了個正著。
眉頭微挑,孟欣走了進去,“我是來拿我媽留給我的東西的。”
她清楚,面對孟國英,直接要比繞彎子解決不少事情。
“欣欣,你就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見孟欣神色不為所動,深深嘆息一聲,“好,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去給你拿。”
“那就麻煩您了。”這時,孟欣臉上才有了些笑意。
似乎無奈的搖頭,孟國英走了出去沒有任何防備,對于這個孟欣這個從小表現懦弱的女兒,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哪怕是最近的不配合,也當作是女兒家的嬌縱,哄哄就好了。
他如此放心,卻讓孟欣愣了一下,想明白其中道理,只覺得人果然沒有完人。
小心的翻動,孟欣很快就找到被孟國英藏起來的紙張,只是她沒有想到,這竟然是關于自己的。
當然,不是親子鑒定,也不是調查報告,而是一份股份和財產捐贈書。
捐贈人是她的母親,受捐人是她孟欣,上面是蓋著公章的,也就是說明,這是一份被法律所承認的捐贈書。
心里亂哄哄,孟欣塞了回去,只是坐在椅子上,有些魂不守舍。
這個文件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連知道都不曾知道,這就代表著,孟國英有意的隱瞞,甚至于連公證過的東西都能夠藏起來,甚至有可能買通機構人員。
越想孟欣越覺得后怕,她的思維也越發的發散。
雞皮疙瘩很快豎立,如果…孟國英是看到了這份可能會讓他一無所有的文件而做出違背道德的事情…
想到母親臨死時候的那雙絕望而痛苦的眼睛,孟欣突然眼眶濕潤。
哪怕是錯了,她也要查清楚!
心中下定決心,孟欣對著一邊的鏡子,練習笑容,雖然困難,但也成功,至少面對并不關心她的孟國英,可以糊弄的過去。
“這個就是你媽留給你的東西,她本來希望給你當嫁妝,讓你出嫁的時候帶著,可惜我給忘了,現在才記起來。”說著,孟國英遞給了孟欣一個方方正正的首飾盒。
里面是一對翡翠綠的耳環,符合當時審美,現在卻有點老氣。
觀察著孟國英的表情,孟欣伸手接了過來,心里卻明白,這根本就是個借口。
因為她媽喜好的是珍珠飾品,對于玉翡翠是能不帶就不帶,唯一長時間佩戴過的便是一個組織通透,發白的玉鐲。
“真是辛苦您了。”
見孟欣臉上帶笑,孟國英似乎覺得拿捏住什么一般,不斷的和她說自己的苦衷,而這些借口的后面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孟欣幫助自己。
不斷玩著文字游戲,兩個人都在打太極,眼看天熱已經黑的完全,孟欣不想耗下去,連忙借口離開,只是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劉辛月。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耳環,是劉辛月出的血,這就難怪為什么孟國英花了那么長時間。
會到家,孟欣也顧不得蔣瑾之,開始翻箱倒柜,尋找著從前怕難過收起來的東西。
隔著墻壁,書房里的蔣瑾之都聽到了動靜,想了想沒有多管。
花了些時間,孟欣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是一本手札,封皮是凹凸壓印工藝做成的一朵雛菊。
五日
我有些累了,和那個可惡的男人爭吵是個錯誤,人怎么能同畜牲語。
我去看過他的另外一個家,真是可笑,那個女孩居然比我的囡囡還大,也許我應該下定決心離婚。
八日
我和那個女人見面了,她很囂張,只是不知道她的囂張能夠維持多久,以色事人總會被新的年輕的所淘汰。
不過,我突然不想離婚了,我想看她最后的結果!
女兒,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好媽媽。
……
七日
今天他回來了,只是我們又吵了。
喝完藥頭好暈,也許我應該問問醫生,到底應該喝多少劑量,他是不是搞錯了?
蔣瑾之從廚房出來,路過孟欣房間時,只見她哭的梨花帶雨,似乎是怕吵到自己,咬著下唇忍著不發出聲音。
嘆息一聲,他走了進去,走到孟欣身邊,“想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