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戴尋清能夠看見魔貫虹的眼神里充滿著愉悅和放松，就像是對看穿了生命的意義。

他不再像個大魔頭，更像個得到所需之物的普通人。

又進行了數十招的交手，戴俠的刀點在了他的胸膛：“你輸了。”

魔貫虹此時滿額頭的汗，身上也有不少刀傷，戴俠也不好過，鼻青臉腫，但他就是在體力上多了魔貫虹一點點。

魔貫虹非但沒有顯示出失敗的落寞，反而滿足無比：“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沒想到在這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