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找個車子,沒車跑的話我們渾身是鐵也得被他們撞碎了。”白宇迅速反應。
“這上哪找啊,我們又不會像電影里那樣偷車。”張穎急迫地說道。
“他們綁架你的老巢在哪,我們趕緊過去,這地方不行。”白宇看向張穎。
張穎眼睛一亮,“走,去看看,那里有挺多車,還有很多食物,逃走那些人不可能全部帶走。”
說完就率先帶頭走了出去,時間緊迫,漸漸奔跑起來,白宇在后面,一面跑著一面將那把土槍交給張穎,“保護好自己!”
電閃雷鳴,疾風驟雨突然降下,砸得他們臉蛋生疼。
“不會又被感染吧。”
“不知道,看命了。”前面領路張穎回答。
白宇皺皺眉頭,他不喜歡這番看命的論調(diào),“放心吧,也許感染過就有了抗體了,就算再感染,我也能再救回來!”
又是同樣的雨夜,兩人七拐八繞的終于跑到一個廢舊的倉庫門口,白宇一腳踢開了倉庫側(cè)門,直接鉆了進去,猛地看到幾個人突然站起身來,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們。
再認真一看,正是之前逃跑的那十幾個青年當中的幾個。
“大哥,你一定要斬盡殺絕嗎!”一人驚恐地問道。
白宇看了一圈,“臨時躲雨,有吃的沒,劫走我們的車子呢!其他那些人呢!”
那青年這才神色稍微緩和,但還是極為警惕的把三人引到那輛越野車前,“車子還在,但是吃的和汽油被他們分走一部分,他們?nèi)ネ犊縿e的老大了。”
白宇揮刀指指四周,“把你們車里的油導一導,給我們的加滿,再給我們多準備點吃的放車里,要快!”語氣不容拒絕。
幾個青年對視一眼,無奈之下默默干活去了,幾包方便面火腿腸什么的也都分別扔到了車里。
白宇看著油已經(jīng)加滿,這才招呼一聲,“我們走!”頓時聽到幾個青年長長舒了一口氣。
“好像不行了,先等等!”張穎臉色一變,手悄悄指了指耳朵。
白宇默默點點頭,看來她還是聰明了不少,不愿意在別人面前暴露秘密了,就是還少點霸道,立刻對幾個青年喊了一聲,“都滾遠點!”
幾個青年如蒙大赦,早就恨不得滾遠點了,一溜煙跑了,只是外面下雨,還不敢出倉庫。
“怎么回事?”白宇看他們走遠,這才低聲問道。
張穎神色緊張,“一大堆喪尸來了,和我們開車來時遇上的那群差不多,現(xiàn)在出去正好撞上。”
白宇聞言立刻對門口的幾個家伙喊道:“把門關好,大群喪尸來了,關上門,都小聲點!”
幾人將信將疑,但還是不敢忤逆了白宇的意思,迅速將門關上,然后就像鵪鶉一樣老實地蹲在那里。
白宇和張穎迅速上了車里,先吃上了東西,隨時做著準備,一頓狼吞虎咽,終于才齊齊滿足地揉了揉肚子。
“死也能做個飽死鬼了吧!”張穎長長一嘆,“來吧,幫我祛毒吧。”
手在張穎的丹田上感應一下,一瞬間靈氣綻放,比從前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默默一感應,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你這表情什么意思!”張穎不由開口問道。
“沒事兒,我再看看。”白宇壞笑了一聲,搞得張穎莫名其妙。
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大戰(zhàn)將至,白宇不想她的狀態(tài)是現(xiàn)在這樣的,尤其是她那副認命的樣子,必須給她調(diào)整過來,什么時候,都得保持樂觀,命運都得握在自己手里。
白宇的一只大手慢慢地向下滑落,感受張穎漸漸顫抖起來的身體:“穎姐,這樣你很緊張嗎?”
張穎滿臉羞紅,但被這么一問相激,還是脫口而出,“姑奶奶還是處女呢,你這個沒上過生理課的學渣,女生本來就是有些地方很敏感的。”
白宇這才將那即將碰觸到禁忌的手抽了出來,哈哈一笑,“沒什么問題,應該就是得過病了就能免役了。”
“那你亂摸什么!”張穎一臉羞憤,手已經(jīng)直接擰住了白宇的耳朵。
白宇被擰的耳朵生疼,但還是一臉壞笑,“舒服啊,摸著比看著舒服,就多摸摸。”
一陣粉拳,白宇瞬間感覺兩人又回到了在學校里面對喪尸的狀態(tài),這才對嘛,估計她也是被早上那波喪尸潮嚇怕了!
“你就不能換個方法調(diào)節(jié)情緒?”
“我又不是心理醫(yī)生……”
突然白宇神色一變,直接看向了門口方向,連他在車里都聽到了大量的腳步聲,聲音中甚至能感受到外面的喪尸簡直無邊無沿。
“嘀……”一聲汽車鳴笛的聲音響起,白宇頓時心神一顫,糟了!那幾個家伙慌了,肯定會引起喪尸的注意!
果然,“咣!咣!咣!”撞門聲不絕于耳,白宇看看這精鋼制造的卷簾門,稍稍有點安心,但隨即事實就毀掉了他的希望。
聲音變得更大更響更頻繁,不再是一個喪尸撞門,而是一群了,而且還在越來越多。
門畢竟是死的,一旦引起注意,那就早晚得被撞開。
“準備吧,到底還是得跟他們干上一場,門一開,我們就沖出去!”
白宇說完就立刻啟動了汽車,多一個啟動的聲音也無所謂了。
“干吧,早就受夠了這群家伙了!”張穎兇巴巴地說道,握著一把砍刀,正是藥店里的繳獲。
天意往往容不得別人揣測,門并沒有被撞開,而門邊卻被撞開了一處豁口,車子開不出去,喪尸卻源源不斷地爬了進來。
“下車,守護豁口!”白宇率先下車跑向了豁口處,然后向后面大喊了一聲,不光是喊給張穎,還有那幾個青年。
幾個青年猶豫一下,也分別下了車。
當仇恨上升到族群之間的時候,私人之間那點事,就不算事了。
白宇一刀一個,不斷刺穿這些爬進來的喪尸的頭顱。
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可是喪尸這樣源源不斷,那面豁口越來越大,進來的越來越多,就算一刀一個,連續(xù)揮刀又能揮幾次,幾千次,幾萬次?
被刺死的喪尸已經(jīng)被另外幾人堵滿了豁口,可依舊不斷有喪尸撞擊著豁口沖進來。
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宇只是一臉木然地刺著,進來的,都是一擊必死。
刺,已經(jīng)成了他的一個習慣。
突然,身后傳來了一聲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