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秘密被發現
- 戲君悅
- 倏離夜清城
- 2140字
- 2022-07-16 18:34:46
風離澈語出驚人,讓白慕挽一愣,心虛地說道:“殿下為何這么說?”
“以前的你,可從不會對我如此客氣?!?
白慕挽一愣,大腦飛速運轉,風離澈接著說道:“白姑娘路上所問,我的確很好奇,你為何沒了武功,又為何性情大變?”
我的偽裝能騙過顧旻汕,卻騙不過幽王,可笑啊。
白慕挽冷笑一聲,面無表情,“自前幾日在閻王爺那里走了一遭,以前的事情我全然不記得了,現在的我也不會武功,不知我的回答可讓殿下滿意???”
風離澈早已做好準備,可還是被這個事實驚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隨即,他釋懷一笑,笑容更加燦爛,看向白慕挽,輕聲道:“枯水閣那個地方不適合目前的你,不如你搬來幽王府,我自會護你周全!”
白慕挽用一種“你在開玩笑嗎”的眼神看著風離澈,直覺告訴她,她要是敢搬來幽王府,她就完了······
連忙擺手拒絕,“殿下,我看還是不必了,旁人定會說閑話的,屆時再惹得陛下不悅,豈不是得不償失?”
白慕挽的一番話并沒有打斷風離澈的想法,他嘴角微微一揚,道:“旁人怎敢說本王,至于陛下那里,自有我去游說,如果姑娘執意要回枯水閣,那我即刻便讓屬下護送姑娘。”
這話聽起來怎么都像是威脅,如果讓你的侍衛護送我回枯水閣,那豈不是容易被枯水閣中人逮住我的把柄,況且我走了,君詡晨怎么辦?
白慕挽眼睛一閉,心里十分不悅,最后,還是妥協道:“那就多謝殿下美意了,我便在府上叨擾一陣?!?
風離澈看著白慕挽,笑道:“如此甚好!”
總之,風離澈給白慕挽的印象已經變得非常不好了,她現在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的秘密已經告訴了風離澈,這也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搞不好哪天就會爆炸,看來我得早點查清害原主的兇手,早日離開枯水閣!
心里亂成一鍋粥,她敷衍了風離澈幾句,臨走時,她似乎是想到什么,裝作摔了一跤,風離澈果不其然來扶著她,她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
“多謝殿下!”
風離澈扶起白慕挽,“無礙?!?
白慕挽微微一笑,“那在下便告退了!”
風離澈點點頭,待白慕挽走遠后,他身后多出一黑衣男子,風離澈背對著他道:“你今天做得不錯?!?
楚俜淵道:“多謝殿下夸獎!”
“保護好白姑娘,府上她可以隨意通行,不可攔她!”最后四個字風離澈加重語氣,楚俜淵眼神復雜,聲音鏗鏘有力,“是!”
隨即,黑影消失,回歸平靜······
風離澈眼眸泛起陣陣波瀾,久久未能平息······
“你叫什么名字?”白慕挽對著身旁的侍女道,侍女乃風離澈特地安排在她身旁服侍的,乖巧可愛。
“婢女落月,以后婢女的主子只有白姑娘一人!”落月跪在地上,畢恭畢敬。
白慕挽可不習慣別人跪她,連忙扶起落月,仔細湊近一瞧,落月生得可愛,眉眼之間與連馭又有幾分相似。
“以后不必跪我,在我面前也不必自稱婢女,聽清了嗎?”難得白慕挽溫柔一回,雖說只是對一個不熟的婢女。
落月抬眸望著白慕挽,點點頭,在她崇拜的目光下,白慕挽微微一笑,那一刻,落月暗暗下定決心,此生定要跟隨白慕挽,直至死去。
“白姑娘,落月這就帶你去你的居所?!?
白慕挽眉頭一挑,點頭道:“行。”
跟在落月身后,看遍王府景色,不由得衷心感嘆一句“氣派!”
繞了許久,落月又把她帶回了剛剛換衣服的地方,經過落月的一番介紹,白慕挽這才知道,原來此地是幽王府留給未來王妃的居所,名芳華閣。
走進里屋,更是氣派。
“落月,此處以前可住過人?”
見身后人不說話,白慕挽轉頭看向落月,落月的頭埋得低低的,不敢說話。
難不成這里面有故事?
好奇心驅使白慕挽繼續道:“落月,這里以前住過人對吧?是殿下的心上人?又或是未婚妻?”其實白慕挽問這話純粹是好奇,并無他意,可她的話卻讓落月誤以為白慕挽在吃醋。
最終,在白慕挽的眼神注視下,她吞吞吐吐地道:“落月不知,只知道這間屋子的確住過一名女子。”
“真的?”白慕挽拉著落月的雙手,落月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道:“回姑娘,落月不敢說謊!”
察覺到落月的害怕,白慕挽拉住落月的手,將她扶到凳子上坐好,一臉八卦地說道:“那你和我講講唄?”
在幽王府,白慕挽不想偽裝成那個冷酷無情的白慕挽,她只想做她自己,以前還是岑悅的時候,她諸多顧忌,喜歡的東西悄悄買,喜歡做的事也只能悄悄干,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是白慕挽,她必定要活出自我。
落月對這傳說中的朝霞暮晚也是第一次見面,江湖傳言白慕挽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得此一見,她竟覺得白慕挽是個性情豪爽的奇女子。
“姑娘當真要聽?”
落月問得認真,白慕挽也十分認真的點頭。
“前些時日,殿下抱回一個滿身是血的女子,在這芳華閣中一直閉門不出,再次出來時,殿下的臉色極差,面色蒼白,聽出來的醫官提了一嘴,說是那女子早就死了,殿下執意相救,苦苦掙扎良久,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渾身是血的女子,難不成是幽王的意中人?
“那名女子最后怎么樣了?”
“那名女子的尸體后來被殿下運走了,不知運去了何處······”
落月說罷一直盯著白慕挽,白慕挽心里一陣刀割,也不知是為何,明明不是她的故事,可是她卻要比任何人都難受。
“原來你們家殿下還有這番痛苦的經歷,是我唐突了。”
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傷,總之,白慕挽并不好過。
“不說這個了,落月,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自會叫你。”
眼瞧著落月將門關上,白慕挽長舒了一口氣,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在懷里摸索一陣,拿出一塊令牌,令牌上赫然刻著一個大字“幽”。
“君詡晨,你別怕,我今晚就去救你!”白慕挽看著令牌,小聲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