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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婚禮

段誠和李小小的婚禮在周末,請的人全都是段家和李家生意上的人,而就只有幾桌是段誠和李小小的同學,李小小初中同學請的是玩的好的女同學,高中也就只有陸越和顧思亦兩個男同學,其他都是女同學。

陸越看著李小小被李父挽著胳膊送到段誠身邊,叮囑幾句,將李小小的手放在段誠的手中。隨著婚禮的進行中,開始講話,戴婚戒,開始敬酒。李小小和段誠一直在長輩的生意的合作伙伴那邊敬酒,等了好長時間,才到高中同學的那邊,李小小看著陸越身邊沒有坐著顧思亦,笑著問道:“你和顧思亦搞什么,弄的神神秘秘的,顧思亦人呢?今天我結婚,他不來不合適吧?”

陸越還是知道等李小小結婚的那一天,肯定還是會問顧思亦去哪里了,懷著忐忑和悲傷的心情,擠出一點笑容道:“顧哥說他有事,來不了,讓我把信給你。等你婚禮結束交到你的手上。盯著你看完。”李小小還在認為陸越在開玩笑,“好好好,等著婚禮結束,你別走,去我們的婚房看看去!我先去敬酒了,你自己就吃好喝好。”李小小敬了一杯酒,就離開了這桌……

等著李小小和段誠送走生意上的賓客,李小小看著陸越還在酒席上坐著,“走吧,小眼睛,去我的婚房看看,走,咱們倆今天還沒怎么喝。”

段父段母和李父李母都回到段誠和李小小高考完選的那兩套對面的房子里,段誠開車帶著陸越去婚房坐,李小小在副駕駛笑道:“你是這顧思亦,搞什么名堂?”

“還是去你的婚房,坐下了,我再給你拿信。”陸越一臉謹慎,李小小還有點納悶,不過還是以為是開玩笑。學生時代,陸越和顧思亦就愛開玩笑,李小小是怎么也想不到這次不是開玩笑。

到了李小小的婚房,坐在沙發上,陸越拿出懷里揣著的一封信遞給李小小,讓李小小一個人看,隨后拽著段誠走的門外說起來話。李小小滿心歡喜打開信:

我的同桌:

你好!我是你的同桌。還記得我嗎?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去了你一直害怕的地方,我先去那邊給你看看環境,地方好了,你再來,在這里我也要保護你,但是,我想早點認識你。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應該是你結婚的時候吧,這么多年的秘密,不知道,陸越有沒有給我保守秘密。如果再來一次,我想我會大膽一點……

我喜歡你,但是我不如段誠,這是真的,我不會為一個人,像段誠那樣遷就你。但是,同桌,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多想和你一起去看一次L市的日出。可是那時的我剩下的時候已經不多了。

我很遺憾沒有看到你穿婚紗的樣子,我還沒有見到你幸福的樣子,我……還沒有機會見見你生的孩子,看看你這樣一個小迷糊會生出什么機靈古怪的孩子。

同桌,我好想再看看你,希望你過的幸福,同桌,一定要幸福昂,老子命令你,如果那個段誠欺負你了,你就大膽揍他,老子,我在天上看著,看看誰欺負你,我晚上就找他去。

同桌,我好想一直叫你同桌,同桌,同桌,同桌,同桌,同桌……

我之前給你說我的氣胸不嚴重,其實,那個時候就已經很嚴重了,我怕你知道了會哭成小花貓,同桌,我好喜歡你,可是,我沒有能力給你好的生活,沒有能力承受一些事情。

希望你可以和段誠過的幸福,同桌一定要幸福,要一直幸福,要一直開心,要一直快樂,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順順利利,要好好的,你也要多多鍛煉身體,不要太賴……

同桌,我還有好多的話想給你說,但是,好像沒有時間了,下輩子,老子我要早點遇到你,下輩子老子也要保護你!

同桌同桌同桌同桌,我堅持不了了,再見,不要忘了我。

李小小看著手里的信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敢相信,大聲喊道:“不可能!不可能!”

門外的陸越和段誠結束了談話,趕快跑了進來,“怎么了,小小?”段誠看著李小小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急的。

“陸越,你說這個是顧思亦寫的,他人呢???”

陸越:“你冷靜一點,顧思亦早在我們高考的那個暑假就走了……”

李小小不敢相信,“不可能,那個暑假,他還給我怕那個日出!怎么可能?”

陸越:“他不想讓你看到他憔悴的樣子,他一直喜歡你,但是想到段誠又覺得自己不配……”

“啊!嗚嗚嗚嗚,顧思亦你個混蛋,你說過要來我的婚禮的,你人呢,你不是校霸嗎?一個氣胸就這樣了?……嗚嗚嗚”李小小哭的不能緩過來,段誠給李小小擦眼淚,其實當時顧思亦死的時候,他當時碰巧在醫院,但是沒有告訴李小小,沒想到,顧思亦死到死了,還把信拿過來,讓李小小怎么傷心。

“好了,好了,小小,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別哭了。”

李小小看著段誠來了,一把抱住段誠,臉往段誠的西裝上蹭,“嗚嗚嗚,段誠,顧思亦死了,他怎么能死呢,他不是很強大,一直保護我嗎,不是我的好兄弟嗎?嗚嗚嗚嗚……”

最后李小小哭到暈過去,段誠抱起李小小就走,又轉過來對著陸越:“他死都死了,還這么攪和我和小小的婚禮有意思嗎?以后就不要把他給小小說了,你是小小認的兄弟,以后可以常聯系,但是他就不要提了!”

陸越聽著段誠的話,很是生氣:“段誠,你不會是忘了當初,你自己去找顧思亦吧,要不是你打擊顧思亦,說不定,今天和李小小結婚的人是他!”

段誠抱起哭暈過去的李小小,道:“我不打擊他,他也沒本事活到娶小小的一天,就他那個樣子,喜歡不敢表白,慫貨!”

“你要是不打擊顧思亦,他當時是想表白的。”

“他有什么資格表白,不就是想花我們小小的錢,沒必要,這樣做。一個大男人自己的錢去抽煙,花女人的錢吃飯,臉呢?”

“段誠,我不跟你吵,我是不想小小夾在中間為難,反正你以后要對小小好,不然顧哥可在天上看著,你要是敢對小小不好,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陸越就走了。

李小小醒來后,不理會段誠,就一直打聽以前的高中同學,問顧思亦的事,大家都說顧思亦對李小小的好,對李小小的保護,威脅副班長劉媚昕的男朋友,讓劉媚昕對李小小尊重點,警告李小小寢室的同學,讓他們不要給李小小找事,李小小練演講時,是顧思亦每次讓把教室里的多媒體讓出來的……還有好多事情是李小小當時覺得幸運的事,其實當時顧思亦的幫助。李小小才躲過校園暴力,躲過副班長帶頭孤立她,躲過許許多多的事……

李小小了解好多事情后,找到顧思亦的墳墓前燒掉了一封信,紅色的火焰一點點燃燒那封李小小的回信。

那封信上道:

同桌你好:

當我現在了解以前的事情后,才知道原來當初你給我搬書,每次大家一周一換座位是你幫我搬桌子,我才知道你對我不是兄弟,而是喜歡我。

毫不夸張的說,你是我生命中的一束光,你在我最痛苦的時候陪著我,在別人嘲笑的時候你依舊站在我的身邊,謝謝你。每當我再次想起我當年肩周炎犯的時候,我都在感動。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的青春校園生活帶來的一束光。

我外表大大咧咧開朗活潑,但是我有多脆弱,你是知道的。你也知道我家里,我的父母對我的關心連段誠的媽媽的關心對我的關心都不及。其實我并沒有大家眼中的美好,但是你從來沒有揭穿我,你知道嗎?當畢業以后,我以為我們之間再無任何聯系的時候,是你給我發日出的視頻凌晨三點去等的朝陽,謝謝你!就因為我說我還沒有見過清晨的朝陽,你就去了,給我拍視頻。顧思亦你知道嗎,當你給我錄的視頻中有你的那句:“同桌你看到了嗎?我在L市的xxx山,同學,同桌,我看到了日照金山!”

我真的很想很想去一次L市看看朝陽,看看清晨的第一束光……

但是啊,顧思亦,我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你會走了。你知道我好害怕死亡,我的真正的青梅竹馬是曾經我家樓上的殷天琪,他是出了車禍,唉,你一直知道我怕死亡,沒想到,你……

顧思亦,你在下面不要總喝酒、你的胃不好、記得每天要按時吃飯、早睡早起、不要把游戲抓到太緊,還有你的煙也要戒了,不要一天抽太多。顧思亦我還想再見你一面,我們之間連張合影都沒有,當時的畢業晚會你也沒有來。我真的還想再見你一面,你是知道我的所有的不開心:你知道我小時候因為從樓梯摔下來所有失去了跳舞、知道我初中時因為手抖放棄了我好不容易從有的興趣畫畫、知道我高中時因為父親的不同意而放棄的播音,你了解我的所有不愉快的事情。謝謝你顧思亦,謝謝你以前愿意聽我說現在我想和你聊一聊都沒有機會了……就像你說的你先下去替我看看環境,再見了,顧思亦,再見了,一直默默守護我青春的男孩,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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