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旱魃現世
- 我的師姐是靈牌匠
- 揚名天下
- 1915字
- 2022-06-19 10:40:12
是丁紹海的手機。
我將車門拉開,丁紹海并沒有在車內。
“丁老難不成是去找邱掌柜了?”
林淺夏皺著柳眉,否定道:“不,丁老在我身邊呆了三年多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手機離身的時候。”
“難不成出事了?”
正當此時。
“啪,啪,啪。”
“干得不錯林大師。”
“沒想到你們真從古墓里出來了。”
張文陽身后跟著十多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從土路的另一端走了過來。
他身后還跟著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丁紹海。
“丁老!”
林淺夏柳眉倒豎,看著走來的張文陽,道:“張家主這是什么意思?”
“你說什么意思?”
張文陽走到我們近前,冷哼一聲,沖著身后的保鏢揮了揮手。
那十多個保鏢立刻將我們幾人包圍在了中間。
“林大師,我也開門見山的說了。”
“交出你們在古墓里得到的東西,還有鴉九劍。”
“我就把這他,如何?”
丁紹海滿臉歉意,道:“不好意思林小姐,拖累您了。”
林淺夏沉聲道:“張家主,淺夏曾說了,鴉九劍上面怨念深重,常人觸之便會墮入魔道。”
“那我就好奇了,為何林大師拿走了鴉九劍,現在還好端端的站在這里呢?”
林淺夏身負玲瓏七竅,自然是無法被怨念所影響,但是這話告訴張文陽,他會信嗎?
“張家主執意要為難淺夏?”
兩人相互對峙,誰都沒有注意到我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
我的心臟已經快要不跳了。
就像是被一只無形中的大手給捏住了。
耳邊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嗡鳴。
就算是張陽文突然跳了出來,我心中那不祥之兆還是沒有褪去。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到底是什么東西
林淺夏嘆了口氣,像是認命了一樣,道:“鴉九劍沒在我手里,我們去了古墓只得到了一本書。”
說著,林淺夏將那本記載張鴉九后事的書取了出來。
張文陽眼中閃爍著熱切的光芒。
“難道是命理奇書?”
林淺夏搖頭,道:“只不過是一本張鴉九的生平記事罷了,你想要我給你又何妨。”
張文陽眼中的光滅了下去,道:“林大師這是在耍我?”
林淺夏的語氣也有些不耐煩了,道:“墓室里確實就只有這一本書,再就是那斷裂的鴉九劍了。”
“鴉九劍早就已經被取走,其他就什么也沒有了。”
張文陽還是不信,道:“這樣吧林大師,我若是斷他一只手臂,這樣你會不會說真話呢?”
“張文陽,我勸你有什么事情先換個地方說,我有預感,這地方馬上要產生及驚人變故。”
我已經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那不祥的預感就像是鐵鉗一樣夾著我的心臟。
“哼,小子,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想用這種卑劣的謊言騙我?”
“我師姐都應答應你將鴉九劍給你,古墓里面也確實只有這一本古書。”
“那墓室只有你們下去過,豈不是你們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那特/么的你自己派人下去不就成了!”
我話音才落,張文陽雙眼微瞇,盯著我,剛好開口。
“啊啊/啊啊!!”
白落萱的驚叫聲忽然響起。
“你們看那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月亮直懸天竅。
月光穿透層層黑云,散射在荒田后面的那座山上。
山巔之上。
一道“人”影矗立。
隱約可見,那人影正仰頭朝天,露出兩根如虎一樣的獠牙,享受著月光的沐浴。
月,百陰之族。
月光,極陰之華。
僵者見月,如活人吸收生命之氣。
“嗷嗷嗷!!!!!!”
瘋狂的咆哮聲鎮徹云霄。
就連張陽文的人也是都傻愣愣的看著山巔。
就連秦瓊突然出現在身邊也絲毫沒有察覺。
“嗷嗷嗷!!!”
我心中的不祥之感一潰而散。
但此時我寧愿這感覺還在。
“石文樂,我需要一個解釋。”
石文樂面色如紙,道:“我原本以為那棺槨里面只是一直千年毛僵。”
“哪里知道這特么是一只旱魃!”
林淺夏忽然道:“你們就不好奇,那幾個包身工魂靈的骸骨去哪里了嗎?”
我和石文樂頓住了。
是啊,那幾個包身工被封死在了墓室里。
起碼也會有點枯骨在吧?
“毛僵食人血,化為旱魃,再變為稱之為犼。”
“完了兄弟們,今天咱們恐怕都得折在這里了,這玩意,十個冤魂也干不過啊。”
張文陽看著山巔上的那身影,兩條腿都直打哆嗦。
“那
那是什么怪物?”
我冷笑道:“剛才說讓你換個地方談,現在你想走也走不掉了,還連累了我們。”
“怎么,現在你滿意了?”
山巔之上,那旱魃似乎是享受完了月光的沐浴,機械式的扭過頭來,看向我們。
我仰視著那山巔上的旱魃,月光沐浴下的旱魃宛若天上下凡的仙家,讓我根本生不起來抵擋的念頭。
“吼!!”
旱魃發出一聲類似獅吼的聲音,向著山下狂奔而來。
僅僅是十秒鐘,就已經到了荒田!
哪怕用神速稱呼也不為過。
“快跑!”
不只是誰承受不住喊了一句,十多名保鏢頃刻之間一哄而散。
“都別動!”
我驚吼著,可是并沒有人聽我的話。
旱魃本來是沖著我們這里來的,結果反倒是去追逐那些四散的保鏢去了。
就像獅虎在捕獵羊群一樣。
“不要過來!”
距離旱魃最近的那名保鏢已經嚇的跑不動了,癱坐在地上,驚魂失魄的看著逼近的旱魃。
“噗嗤!”
一抹血光在半空中綻放。
在所有人呆滯的目光中。
一顆鮮活的,跳動著的心臟,就那樣活生生的被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