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陣起!
- 我的師姐是靈牌匠
- 揚名天下
- 1965字
- 2022-06-19 10:40:12
靈牌光芒大盛,形成一面半圓體金色屏障倒扣在地面上,就像那是功臧大師施展的金鐘罩一樣,將陳宮的身體死死護在中間。
雷光在那金色屏障上肆意破壞著,卻無法傷及里面的陳宮絲毫。
與此同時,徐博通出現在陳九生身后,劃手為刃,大手一揮斬斷了陳九生身上纏繞著的兩根藤蔓,抓住陳九生的肩膀將陳九生帶到了遠處。
雷紋牌內透出的反震之力促使我的身體不斷向后滑去,不論那雷光多么的耀眼,電光多么刺目,還是傷不到屏障內的陳宮一絲一毫。
至此我才明白,我手里的雷紋牌根本敵不過陳宮剛才拿出的那枚靈牌。
剛才我只顧著注意那前年雷擊桃木了,根本沒看清陳宮手里拿著的究竟是什么靈牌。
我見根本無法傷到陳宮,咬著牙直接將方向調轉,雷住跟著我的動作橫掃而過,將遠處的墻壁都崩碎了。
“啊嗷嗷嗷嗷!”
趙海凄慘的慘叫聲回蕩在陳家大宅的上空,既然我根本傷不到陳宮,我便只能給五師姐制造機會。
雷柱的前段頂著趙海的身體,將趙海轟出去百米開外,趙海身上濃郁的魂靈之氣躁動起來,大有一潰而三的架勢。
說到底趙海終究是個生魂,就算晉升成了冤魂又怎么樣,這雷紋牌就連徐博通都能重傷,更別提一只冤魂了。
雷光消散,手中的雷紋牌同趙海一樣,化作灰飛湮滅消散。
我來到白落萱身旁,將鎮魂石悄無聲息的塞進她的手心里,道:
“五師姐,你拿著鎮魂石先走,他們的目標是我,我在這里殿后。”
“不行,我拋棄你把你獨自一人留在這里?”
“少廢話了,再磨嘰一會兒今天誰都走不了了!”
“你說得對。”
陳宮單腳踏地,屏障如退潮一樣消散。
“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
陳宮雙手負在身后,緩步向我和師姐走來。
“踏,踏,踏。”
腳步聲在我耳邊響起,對我來說就像是危機爆發的倒計時。
我迫使自己的大腦瘋狂的轉動,思考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身上就剩下三枚靈牌了。
鎮魂牌,折陰牌,封靈牌。
這三枚靈牌
我心念一動,猛然站起身來,不顧一切的向著陳宮沖去,雙手掐著法訣,道:“地縛天門,玄陽正魂,萬物一氣,歸我道宗,定!”
“呵呵。”
“道家法訣?可笑!”
還不等我靠近陳宮,我的腳下便驟然升起一根土柱,將我整個人頂飛了起來。
身上背著的布包飛了出去,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一枚封靈牌掉落在陳宮腳下,陳宮低頭看向封靈牌上面的靈紋,低聲笑道:“就連這雕刻靈牌的手法都跟那老東西如出一轍啊。”
我從五米多的本空中摔落砸在地上,上半身的骨頭架子似乎散架了一樣,身體里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
“咳咳咳。”
我咳出一大口鮮血,殷紅的血液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是那么的刺眼。
“念你身體里有陳家的血液,我可以給你留一條全尸,不過有一個前提條件。”
陳宮的那點小心思我早已了然于心,還未等他說出口我便道:“我是不可能秦瓊交給陳九生的。”
陳九生修煉邪術還雕刻害人的靈牌,這種陰邪之人我若是將秦瓊交給他無異于助紂為虐。
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可能將秦瓊給他。
陳宮的臉色漸漸的也冷了下來,厲喝道:“你真當我拿你沒辦法?”
我看著陳宮于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忽然的笑了。
陳宮眉頭一揚,道:
“你笑什么?”
“笑你蠢!”
“乙木九子,靈牌為令,上至九天,下到黃泉,三界鬼神,聽我號令,鎮!”
三道熾/熱的玄光從陳宮為中心的三個不同方向亮起,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嘶吼道:“三神劫魂陣!”
“起!!!”
陳宮渾濁的老眼圓瞪,那張老臉頭一次出現了驚恐的神色。
原來你也會害怕啊。
“這是那老家伙的
”
“不可能!”
“有何不可?”
黑,紅,白三種顏色的流光在半空中交織,融合,裹挾著堪比雷紋牌的威力,呈神劍貫日之勢刺向陳宮的心口窩。
千鈞一發之際,徐博通出現在了陳宮的身后,手里捏著兩枚金身牌,金光大亮,瞬間將陳宮和徐博通包裹在內。
“噗嗤!”
血肉被貫/穿的聲音響起,同時,我的腦海深處爆發出一股令人欲死的暈眩感,先是跟陳九生鏖戰了好幾回合,又接連催動了雷紋牌和三神劫魂陣,我的身體已經處于超負荷運轉了。
我也沒有精力去看陳宮現在的模樣了,用盡全身最后的力氣看向白落萱。
“師姐
”
“小師弟!”
“龐重,快救人!”
“小子,我殺了你!!!”
陳宮暴怒無比的聲音傳來,一陣恐怖的威壓向我襲來。
我一個踉蹌,身體向后倒去。
朦朧之中我看見陳宮如九幽厲鬼一樣,干枯的老手化作利爪爪向我的喉嚨。
“小師弟!!!”
不知多少天之后。
老舊的房間里彌漫著腐爛的發霉氣息。
我望著在床頭削蘋果的白落萱發呆。
“先吃個蘋果吧。”
我愣愣的點了點頭,將蘋果接了過來,放在手里卻沒有吃。
“怎么了?”
“咳咳咳。”
我剛要說話,肺里就傳來一陣令我險些暈厥過去的疼痛。
“別著急,要不你先喝口水吧。”
我接過水杯,猛灌了一大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這是哪里?”
聲音沙啞無比。
“我們還在江北。”
此時我的腦袋里面好像塞滿了漿/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我有好多問題想問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醒了?”
此時,房間的門被打開,老舊的木門擦著破敗的地板發出刺啦刺啦的尖銳噪音,我的大腦又是嗡的一聲陣陣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