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著健康的美食,思追夾給虞瑤憐飯菜,兩人親如姐妹。
小魚干抱著薯片咔咔啃。
來到新疆,虞瑤憐盡情的奔跑,拉著思追跑,感受著風。
夏過,秋來,秋過,冬來。
思追認真的坐在她的一旁,“阿憐,你有什么心愿沒有完成?”
“有啊,我想當少俠,想成為天下第一高手,端了暗梅一窩!”
思追心有所思,這些時日,暗梅一直在身后追殺她們,可總是落空,因為她們根本猜不到她的下一步會去哪里。
思追心里已經有了答案,虞瑤憐這些日子里,下毒的次數少到幾乎沒有,思追都不吃。
所謂的信任,思追早已經拿捏死死的。
給虞瑤憐梳頭,虞瑤憐疑惑問,“阿追,你問這個干嘛,為什么總是問這個?”
虞瑤憐的答案始終如一,沒有改變,她有多渴望,心里才明白。
“小魚干,查查,附近有沒有一個叫萬靈谷的藥谷子,就是最厲害那個。”
“宿主大人,查到了,有滴,要不要我導航呢。估計得春季到。”
“當然要。”
“宿主大人,我并沒有檢測到女帝有癥狀啊。”
“…”當然沒有,她有一個算盤。
看著虞瑤憐,“阿憐,這個腰牌送你可好,你能日日帶著,掛在腰間。”
思追半蹲將腰牌系在腰間,虞瑤憐點頭,“好呀好呀,阿追送的我肯定會每日戴。”
小魚干不語,怎么總是覺得女帝不一樣了呢,好像掰歪了。
等過了這個春節吧。
春節來臨,虞瑤憐很是開心,“阿追這個年,我是和你一起過。”
“我也很開心,這個年是和阿憐一起過。”
思追親手包的餃子,虞瑤憐下肚后,暖洋洋的,“阿追,你看雪好美。”
白雪皚皚,鵝毛大雪,思追給虞瑤憐搓搓手,哈哈熱氣。
“阿追,我們該回枷連城了。”
思追點頭,就是現在,她從背后,一點,虞瑤憐昏睡過去,小魚干立馬拿出安眠藥,遞給思追。
夠虞瑤憐睡好幾月的。
“宿主大人你想好了嗎?”小魚臉皺成了包子臉。
“希望以后她能夠自己完成江湖的俠客夢,見我所見,愛我所愛。”
“所以,想好了。”
思追背著她,在大雪中走著,冰冷的雪飄過身側,睫毛上是厚厚的冰渣,頭頂被雪覆蓋,眼睛異常堅定。
“阿憐啊,你想殺我,以后由著你。”
小魚干說,劇情已經過半,差不多兩年就結束了。
活到結局,就得脫離,希望那時的你,不在滿腹仇恨,而是滿眼都是晨光。
你會所向披靡,前程似錦。
桃花枝椏冒出了嫩芽,春風吹又生的野草,春水印梨花。
思追來到了萬靈谷,門前幾人此場景,紛紛前來幫忙。
萬靈谷只是輕微擁堵,百姓們也得排著隊,思追身子瘦小,所以幾個男人前來幫忙。
萬靈谷在一個竹林秘出,只有當地的百姓才知道,旁人都不知道此地,但…暗梅也曾來過,果然什么事都逃不過暗梅的眼睛。
五湖春水,山霧江云。
“宿主大人,萬靈谷的掌門在瀑布外。”
思追看著虞瑤憐,虞瑤憐已經躺在床上,她到瀑布看看。
瀑布外,打坐的是女掌門,單小典,周圍氣息“憂郁”撲面而來。
“小魚干,幫我看看,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
雖然單小典在打坐,閉明禪,可她周內斷斷續續,臉色蠟黃。
小魚干立馬進行掃描,一臉認真,看著結果,“宿主大人,她得了,一種叫流粟的病,這種病被稱為“無藥可救”的絕癥之一,不過這里寫,有辦法醫治。”
思追眺望單小典,靜靜等待,單小典站起身,口吐一口鮮血,抹掉后,看到了思追,“何人在此?”
“救人,我想和你談條件。”
“條件?我不稀罕。”她一個只能活半年多,卻有人談條件,太可笑了。
“我希望你能幫我剝丹移丹。”
剛想離開的單小典頓了足,剝丹…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聽過這句話,世人都笑我太瘋癲,卻不知這換丹只有三成把握,她一直都在研究,解答。
沒有所謂的成功,因為這些人都沒有勇氣。
“我去看看。”
“請。”
把了脈,疑惑問,“她已經有十年沒有內丹了,兒時就被打毀了筋脈,你都知道?”
“不知,但也不全不知,我想剝丹給她,希望掌門能夠親自來。”
“我時日不多,不如,你幫我拿了蝶花草,我就親自動手剝丹,雖然只有三成,但你愿意一試嗎?”
“我愿意。”
小魚干立馬冒出,科普,“蝶花草生長在沼澤中,傳說那里有個巨大的怪物,很多人去都迷失在了霧中,就算拿到了蝶花草也會因為不及時食用所白去一趟。”
“宿主大人,蝶花草得活著。我空間里有仙土,保證給你養的白白胖胖的,這個肯定不用擔心。”
單小典不死心,“你必須在半年回來,半年后我就會死去,到時候,她也會因為服用我給的藥,不能及時吃解藥而死,沼澤的那株蝶花草你真的能拿到嗎,賠了自己又得賠她。”
“谷主,為了她,我也是耗盡了整個冬季才來到這里,我不會因為她而放棄,九死一生,總比無人生還好得多。”
…
小魚干一直陪著她,二個半月來到了,迷失沼澤,這里迷霧重重,不小心陷進去就出不來了。
思追觀察,這里沼澤和土地還是很好區分,每處沼澤里都有個可以落腳的地方。
在這里依靠小魚干的導航還得走上幾日。
輕功澤上漂。
啃餅,漂,啃…漂。
百米外小魚干提醒,“宿主大人,咱們終于找到了,就在前面兩百米處,不過要小心。”
“當然,不能功虧一簣。”
就在還有十米,詭異的聲音,蠕動在沼澤里,思追只能落下腳,在空中就被一個黑乎乎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觸手拉下來沼澤,觸手纏繞她的腿,揮刀想砍去,小魚干立馬阻止,“宿主大人,別傷害它,它也是因為人類的濫殺無辜被逼沼澤生活。”
“什么東西?”
“深海八爪魚!”
“…”
越陷越深,漸漸淹沒腰間,“停下,我只是來救我得朋友,我不是要傷害你。”
刀被她一扔,很快刀就被沼澤吸取了“肚子”。
還在下沉,“我…知道你能聽懂的對不對,洪水已經停下,鮫人被人類所愛護,你就應該回到你愛的大海里,而不是這里。”
“這里這么小,你怎么過的適應。”
“…”
崩,思追被拔出擊飛,剛好落到蝶花草前,八爪魚正虎視眈眈觀察著她。
思追拔出蝶花草,“小魚干,土。”
彎下腰隨意撥動了土,那是小魚干給的土。
包裹好根放在了手帕里,被傳送進了空間里。
“我沒有想傷害你,這次的刀丟了就一輩子丟了,我得蓮花步不為誰而停。”
“這里太小,人類的罪孽也已經知道,你回到原來的地方吧,這草不會在長出來了。”
“…”
“宿主大人,他真的回去了!”
“我們也該回去了,我們這幾日提心吊膽,也該消停消停了。”
這幾日她沒有服藥,夜里就看著月,察言觀色著沼澤。
快半年了吧。
單小典嘴角剛吐過血,“谷主!”
苦笑,“我有今日,我絕不后悔,幾日后,就幫我安排棺材吧。”
“谷主,萬萬使不得,安排后事怎么能這么說,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就好比我得女兒啊,這是要白發人送黑發人,我們都舍不得你。”
“無聊,死了又不是不能投胎轉世,如今我命格放在這里,誰都可以取走。”
“取不走。”
思追拿著花盆,一顆鮮活鮮艷奪目的蝶花草映入眼簾,“我來的可及時?”
“大俠,我們還以為你死在沼澤里了,我這就拿去煎熬,拿上給谷主送來。”
思追并沒有撒手,“你?一個背叛單小典的人,拿藥給谷主喝?”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單小典也懵了,“你在說什么?他不是那樣的人。”
她們早就形同陌路,親如一家,她根本不信。
“你與暗梅勾結,怕不是今晚想將我回來的消息告訴暗梅,讓廖從派些人馬,正好鋪平萬靈谷,對不對?”
“你在胡說,我怎么敢!”
“好,你說得,那就讓我親自熬給谷主喝,讓我們看看你有多按耐不住,你的虛偽。”
單小典揮了揮手,那人被關押起來,等事情結束后再說。
喝下藥后,思追為她打通筋脈,逼出毒,單小典的面色紅潤,自己為自己把脈,“終于痊愈了,謝謝你。”
“我給她喂下了解藥,今晚我們就開始吧。”
“你真的愿意為了她放棄一切,哪怕這條命?”
顯然,答案是固定的。
輸贏都命懸一線,兩命,生死在天,這次單小典不打算聽天從事,早知道自己的命就是抵抗換來的。
思追和虞瑤憐打坐,單小典開始挖丹,挖丹之苦,只有自己才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