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著我。
思追走一家刀鋪,就被將其阻攔,“這家也是我家的,不賣!”
思追轉頭,眼睛明顯瞪大,“行!”
一家一家,李佩月就一家家傲首抬頭,無比自豪的回應著。
經過好幾家后,來到了一處較為復雜且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刀鋪,等到拿在手里,付好了錢,李佩月都沒有開口說話。
思追這才意識到這家不是李府的,想到這里,她快要開心瘋了,嚯哈哈。
“等等,你要去哪里?”
思追掠過身側的足頓了頓,“我去哪里,管你什么事?”
言外之意,(少管我!)
李佩月撇撇嘴,“本小姐才沒有想管你,本小姐只是看看你一個平民,還會練刀好奇罷了!”
“本小姐下次與你見面定要與你較量一番。”
思追聽到此處,淺笑安然,“三小姐如此囂張跋扈,傲嬌欺人,我可不敢與你比試。”
隨著毫不猶豫的轉身漫步離開。
李佩月呆呆傻住,“好…一個女子…”
李佩月見思追第一面起就被她花容月貌所吸引,見她彎下腰身拿著自己的刀,百般無聊的李佩月想教育一下她,可再看她的第一面起,眼底那濃濃詫異,遲遲末褪去,心間油然而生的親切感,讓她失神幾秒。
“其實,我想和她做朋友的…哎,話到嘴角卻又改了口,找人家比武干嘛!”
“萬一打不過人家,還要讓爹娘看笑話,哼!我保證下次見面一定要做朋友,絕不食言。”
*
夜寧白玉般纖細的手指,不停的摩挲著指環,隨后戴在指尖,淡淡垂眸讓他心里滋生異樣,眉眼間流露出一層傷感,“妻主,指環真好看,傳聞心愛之人才能擁有,你剛才是不是很傷心…”
“怪我,怪我故意接近你…”
“…”
“來了!帶回夜府吧,可讓本大人好找啊!?”夜晴目光逼人,嘲弄開口。
夜寧身體繃直,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猛地抬起頭,此時,門口已被夜府的人全全包圍,虎視眈眈看著他,個個兇神惡煞,不拘言笑。
接著他就被侍女綁住了手,捆在后背,“你們要做什么?是女帝,是女帝對不對?”
夜晴一眨不眨看著他慌張的神色,“對啊,是女帝告訴我的,如今你任務沒完成,你覺得,她會放你嗎?是我,我也不會放過你,你就和你爹一個樣,心慈手軟,活該!”
“你娘我,只是奉命行事,幫你洗脫洗脫你這一身賤骨頭。”
夜寧雙眸泛紅,“你不配說你是我娘!你不配提我爹,你不配!”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一記巴掌,又在白皙病態的臉上多出了鮮紅的指印。
“配不配,由不得你,一個賤人生的孩子,你覺得你配?”
夜晴圍著夜寧轉了一圈,被什么東西所吸引,彎下腰。
“呦,她送你的指環啊,竟然有人送你指環,把他的手給我掰開,我要仔細欣賞欣賞。”夜晴不削一笑,帶著一絲詫異。
夜寧不自覺雙拳緊握。
幾人架住夜寧的身子,上前兩人,將他的手狠狠掰開,“給,大人。”
夜晴仔細揣摩著白玉指環“成色不錯,花了高價買的吧,真是疼愛你,這才幾日,呵呵。”
“不過她遲早要休了你啊,畢竟事情敗露。”
“我不會再為你做事了,休了我是應該的!”夜寧濕潤了眼眶。
“綁回去就對外說,回娘家。”夜晴示意一邊人。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河畔橋岸邊,湖水被照射下波光粼粼。
“我是繁星少俠,你們還不快滾!”溫修怒氣沉聲道。
繁星是思追“憐”字的牌子,思追曾教導過他倆,凡是行俠仗義必須提及到我繁星名諱,將其發揚光大。
雖然不知為何,但溫修遇到些事,如,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說。
“繁星少俠?是誰?沒聽說過啊?”
“問俺干嘛?大當家又不在,俺咋知道?”
“讓你打聽打聽,你咋知道,要不都綁了,送回去當個側君。”
“奴隸長的也不錯,給俺了!”
被無視的兩人……
“說夠了嗎?”宦汐打斷,一個閃現過去。
只聽“彭”,自稱俺的,死在了宦汐下。
一旁的人都驚掉了下巴,目瞪口呆的看著宦汐。
“他,他竟然會武功,還,還殺了三當家。”
三當家是二當家是親至,親同手竹,兩對好姐妹。
有匪。
她們是匪頭,財,色皆取。
就在剛剛,宦汐和溫修終于處理好了這幾日棘手的問題,然而偏偏有匪從河對岸游過來,“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開,此水是我游來,要想此路過,留下你們兩人,其他人都可以滾蛋。”
“錢財乃身外之物,俺們只劫色。”
然后就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
嘰嘰喳喳被收割了一人。
抹了脖子的三當家,死前連喜悅之色都沒有退下。
見妹妹死了,二當家蹲下,“妹妹!”
她眼睛變得狠力,持刀就是砍上去,還好宦汐敏捷,扭頭對身后的溫修示意。
溫修點頭,退后幾步。
“都給我上!一個不留,全殺了!”
水中隱藏的人,突然冒出水面,密密麻麻的朝著他們游來。
宦汐與二當家大,本來勝籌在握,轉眼間匪子就已經扭轉了局面。
宦汐俊冷的臉上,拿刀硬上,二當家是打不過他,但人多勢眾。
來一個殺一個,宦汐殺紅了眼,護著溫修,一邊戰斗,一邊保護。
“砰”濺起巨大的水花,宦汐將二當家殺了,二當家跌入了湖中。
“殺了!”大當家來了,眼里帶著戾氣,冷冷開口。
人又變得很多,溫修在一旁將那些想要爬上來的人跺,踢下水。
太多太多,很快宦汐的體力不支,拿刀頂在地上,支撐著。
主人,我沒能護好他,你會不會怪我。
我沒能…保護好自己。
溫修拉著宦汐就要跑,卻被大當家的刀刃頂住了脖子。
“不是有能耐,那就都下地獄,陪著她倆!”
“呵,我看是你死,還差不多!”一個清冷的音色,帶著諷刺。
瞬間,局面又發生了變化。
本該圍剿著溫修與宦汐的大當家,此時此刻被別人圍個水泄不通。
大當家眼神惶恐,“你是誰?”
拿著刀的手顫抖著,李沫沫走上前,五官中帶著英氣,很有攻擊性,長著萬年不變的面癱臉。
卻是冷艷,盛開的美,穿著盔甲,手中拿著長纓槍,唇瓣一張一合,輕輕突出,“全殺了。”
她今日也是來剿匪的。
只聽四面八方傳來,“噗嗤”,“嗤~~”鮮血飛濺,以及慘叫聲,聆聽四方。
大當家也被制服,她不甘心,望著心血一個個死去凄摻的模樣,她將刀尖對準了自己,她緩緩倒下。
所有匪都被斬殺殆盡,李沫沫輕蔑一笑,“他倆,綁回去,今晚我要嘗嘗他們的味道。”
奴隸會武功,還護著男人,兩人長得都不錯,所以綁回去你應該知道……
溫修和宦汐被分開,五花大綁,宦汐體力不支,溫修眼神不明,出現了失落,落寂。
還以為是思追,卻是別人。
思追你會不會來找我,不過我也不知道回去哪里,如果我失了貞潔,我就吊死,因為我不配站在你面前。
他倆被蒙上了黑布,什么都看不見,卻沒有能提供的線索,因為他知道一切的美好都結束了。
曾經和思追,宦汐的美好也將成為過去。
“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們!”
“我們與你無冤無仇,匪子已經被你們絞殺了,你為什么還要抓我們?”
“抓我們對你沒有好處。”
李沫沫回頭,“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
“你的話挺多,留著你倆,倒是可以讓我快活一晚,我還要好好研究一下,繁星少俠的名諱,以及傳聞。”
溫修和宦汐心中的那顆大石頭,直直的撞擊著他們的心靈。
思追…我還能再見你一面嗎?
主人,我說話不算數,我心悅你,自從第一面起,就被你的好奇擠進來,見到我的模樣所吸引,我選你做主人,也是接近你,我,我還能保留住清白嗎?
思追搖頭長嘆一聲,嘀咕咒罵,“這是哪?!”
“我繞來繞去,跑來跑去,天都要黑了?都怪夜寧,不然我跑來買刀做什么,直接去找他們就行了,與李佩月告別之后,我真的帥不過三秒,轉眼間,我已經兜兜轉轉還是到了天黑。”
“我都快急死了。”
“啊~~~好煩~”仰天長嘆。
“我在現實里,雖然天天被欺負,瞧不起,愚弄但也沒有路癡找上門啊!”
埋頭苦找的思追,走啊走啊,七拐八彎片葉不留。
終于天黑的透透的,只有月光給地面披上了白紗,以月光為燈,星星點點。
她不知摸到了哪里,面前的墻很高很高,她直接翻了過去,一臉淡定,拿出餅吃。
環顧了四周,才知道這里好像是軍營,思追繼續啃餅。
根本就沒有人,連篝火都沒有點亮。
一個軍營里放射出的火光把啃餅的思追吸引,她坐在軍營對面。
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