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君生辰,邀請各大臣前來皇宮赴宴。為了討好這位主,眾大臣們可謂是絞盡腦汁。只為了自己帶來的人能夠入得了皇上的眼。
哪里會知道,會有人眼里帶血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沈庭君近幾月見慣了茹君卉的臉,此刻看到大臣們精挑細選帶來的女人,不由感覺她們眉清目秀,惹得他春心蕩漾·……
趁著酒意,沈庭君獅子大開口點了十幾個女人留下。大臣們自然是心花怒放,宴會一完便喜滋滋的回家去。
長樂宮,茹君卉狠狠捶了一下桌子。瞋目切齒,
“可惡,這幫老頑固。”眼神悠的一轉,變得狠辣。
“宛羌,你去給本宮查查。皇上今晚要的這些女人,都是哪幾個混賬老東西帶來的。”
叫做宛羌的宮女點頭說了一句“是”便恭恭敬敬的退下
第二日,沈庭君醒來。身邊躺著一位身姿曼妙,長得楚楚動人的美人。
聲音更是柔媚得入骨。
“陛下,你醒了?”
話雖是疑問卻帶著一絲肯定的語氣。沈庭君心里登時升出滿足感。
只低語應了一個“嗯”字便打算起身梳洗上朝。
萬沒想到,皇后茹君開這時候突然從乾清宮闖了進來,步伐直逼身旁的美人。
緊接著,只聽“啪”的一聲。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了美人臉上,沈庭君微愣,看著美人腫起來的半邊臉印著一個巴掌印。
心下一疼。頓時火一起,起身質問地道:“皇后這是干什么?”
茹君卉抬起頭看了沈庭君,毫不膽怯的盯著他的眼睛。
“呵,陛下做了什么事心里難道不比臣妾清楚,還有臉來問臣妾在干什么?”
沈庭君被茹君開這一問,立馬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可不說他又覺得自己莫名委屈。
想著自己是萬人之上的帝王,沈庭君立馬底氣就來了。
用著當初禁閉楊景宣的話再次對著茹君卉說了一遍。
茹君卉氣極,不等士兵上來拉她,一甩袖子憤然離去。臨走時看了滿屋子里的人一眼。
回長樂宮路上,茹君卉越想越氣。
走到半路時對身旁的宮女下令。
“宛羌,把皇上昨晚點過名的女人全部叫來長樂宮”
“是”
喚作宛羌的宮女聽到命令后就使眼色差了一路人前去辦事。
長樂宮,
十幾個女人規規矩矩立在殿下。
茹君卉端坐在鳳椅之上,涂滿蔻丹的甲似有若無的擺弄著插在頭上金黃色發冠垂下的流蘇。
“娘娘,都準備好了。”這時,走進來一位宮女。
茹君卉聽完,看著底下的女子們眼底恨意越來越烈,將視線轉了一圈,冷聲道:“給本宮動手”
聽到命令,等候在外的士兵如蜂蛹般進來控制住宮內的女子。
女子們心中暗叫不好,想要跑時發現為時已晚,門早已被皇后下令關上。
不過一會,
長樂宮內傳來慘叫。鮮血將宮內的金黃色的地板襯托得光彩奪目。
第二日,朝中大臣聽聞此事皆上書請求皇帝廢后。
沈庭君以頭痛退朝為由讓眾大臣稍后再議。
就在昨日,茹君卉懲罰完那些女人后,主動去找沈庭君請了罪。
念在夫妻一場,沈庭君下令讓身邊人都退下,打算跟皇后來個好聚好散。
沒成想茹君卉卻猛的變了臉色。
瞬間就起身拿出一把匕首就抵在沈庭君項上。“陛下,方才聽你的意思,是想廢了君卉?”
沈庭君被這舉動嚇了一跳,就連說話也變得結巴。“不,不、沒有。朕沒有那個意思。”
茹君卉將匕首又靠近一分,沈庭君感受到了些許疼痛。為了保命他連忙再次開口,“朕怎么會廢了你呢,你可是朕的妻子。”
“哦?”茹君卉輕問一聲。
然后粲然一笑,揚手就對沈庭君灑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