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蓮,我裁定,這個流氓是個意外死亡,當時的妳也不知道,手上的粉,會有這個效果的,而且對方有恐嚇妳在先,最多也是出于自衛,所以判以無罪!”這話一出,父女二人當然笑逐顏開,如釋重負,高斯見狀,會心一笑的再說,“我想聘請妳為天涯鎮效力,至于待遇方面,則和芙菈與希娜是同等的,就是……”高斯信心滿滿的把話說出,以為可以即時打動對方,誰知換來的只是對方狐疑的眼神。
這個可不怪得她,要知道當一個人,發現擁有了魔力之后,身價就會翻上多倍,而二人很明顯就對高斯存在偏見……這也不怪得他們。要知道,巴端也只有一個愛女,而高斯就是一頭他們心目中的豺狼!
難道現在才反口說:對方謀殺了個流氓,要裁以死刑,除非肯為領主做事,否則不能豁免!
高斯即時悔恨自己太過沖動了,應先立下條件,才特赧二人。現在反口,想一想都覺得羞恥。
“嘿嘿,你們要不要試試這東西呢?”希娜用筷子夾著一塊燒腩肉遞到妙蓮嘴邊,一陣肉香鉆到鼻子之中,晃了晃,咽下了口水,最后忍不住一口咬下。
皮脆肉嫩,汁香惹味,這是妙蓮第一次的感覺,眼睛即時出了小星星來,“希娜姐姐,可……可否可以給我多一塊呢?我想給我父親試一試。”
希娜對著高斯揚了揚眉看,接著又把一塊燒肉送到巴端的口中,即時神魂跌蕩,雙眼發直。
“沒啦,我們當殿下女巫的,也只是分到這一丁半點,除非妙蓮也來幫殿下手,到時就有可以吃到這東西。”拋了個眼神給高斯,“不過當了女巫,堂食是可以,至于可否帶回家,分給你父親,那就得請殿下開恩了……”
一時間,妙蓮竟然猶豫起來,此舉好使高斯一頭黑線,接著芙菈就說道:“做了女巫,除了可以得到燒肉外,還可以喝到冰凍的奶茶!”芙菈見到希娜用美食攻擊,自己也不甘示弱,利用飲品突擊。
“冰……冰凍的奶……奶茶。”
芙菈揚了揚眉毛,遞出一杯還浮著幾片冰塊的奶茶過去。
“呷一口吧。我沒喝過的。”
一陣絲滑冰感,香甜馥郁的感覺,直涼透心,妙蓮的思緒開始恍惚了,巴端見愛女此表情,眼中即時露出渴望的眼神,但礙于父親的面子,一時間又不好言出于口,芙菈見對方早已垂涎欲滴,接著說道,“巴端先生,你也試試吧,這是殿下做出來的冰塊!”
“炎……炎夏之中,可以制作冰……冰塊!”芙菈點了點頭,巴端當然也接過試嘗一口,即時呆著當場。
“其實殿下是一個英明的領主,以前的傳言,都是別人對他的刻意中傷。”伯特手上什么也沒有,吃的喝的,兩個女的都用過了,現在只有用說的,行了一個騎士的禮后說道,以釋他們心中的疑慮。
“殿下,我……我有什么可以為你效勞呢?”妙蓮這話一出,高斯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去,他心想,自己不是一個見多識廣的穿越者嗎?為何這種收買人心的事,還是給他們幾人搶過風頭呢。
翌日
高斯看過之前喂了卻流氓尸體的老鼠,沒有明顯早衰的變化,現在又找到來原,這只老鼠就宣布燒毀。
這次的實驗對象,所產生出來的東西很危險,而看來所有魔力,估計對施術者來說,都是免疫,正如芙菈的電力,她自己何曾給電過呢?
妙蓮雙手制造出來的粉末,高斯還改了一個名,只作“催生粉”,就是催化一切生物的粉末的意思。
它既可溶于水,也可水溶油,依然有效,但如希娜一樣,這些粉末離體之后很快就失去作用,它不是變為不知名的粉末,而直接消息在空中,不是融于空氣,因為老鼠在一個封閉的容器內,只要沒有進食,就沒有任何異樣,這點可以得到證明。
長話短說,,這些粉在動物及植物測試上,直接食用或吸收,個體會快速生長,但同時也會快速哀老,但只是這個個體,倘若是吃了這個個體,沒有問題,即使再大量也沒有。
看來一時間,妙蓮的能力可以舒緩小鎮的糧食問題,不過就算加上了燒腩肉的特加,每天產能提升也有限。
本來高斯想把催生粉,用來加快制作實驗用白老鼠的計劃,可惜經強行喂食實驗發現,雄性的老鼠吃過催生粉后,瞬間失去繁衍后代能力的沖動及能力,而實驗中,這些改變是永后的。低頭九十度,看了看自己的褲檔子,突然對這些粉末的危險恐懼加大,望而卻步……
當然雌性同樣有此問題,只是表觀性上,沒那么明顯而已。
之前高斯一直也想不明白,為何流氓食完帶催生粉的面包后,胡言亂語的瘋了,起碼在老鼠實驗中,老鼠的行為還是很正常。
現在他推算到,就是吃了這個包后,自己身上出現的明顯變化,或者叫作“軟化”,之后甚樣也不行,帶來的震撼感,使他一夜之晚瘋了!
而老鼠沒有這心思,所以進食后就只是加速成長而已,現在總算對流氓發瘋的事,有了一個結案陳詞—流氓發自己吃過了面包后,就馬上不行了,所以口中不斷呢喃說“面包……不行了……”的話,接著就一夜之間瘋了。完!(放心,還未是大結局)
最后就是體重與分量的測試,一如毒理測試一樣,吸收分量與所受物重量成正比。
也就是說要把兩只差一倍重的實驗老鼠,達到同一個效果,份量也須要按比例才行。
按伊撤及伯特的話,妙蓮雖然擁有魔力,但實際是歸納為煉金術士一類,因為她所產生出來的魔物是具現化的。
看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異能,都是有魔力衍生出來的產物,只要按能力再作細分歸類。
高斯對著一大遝一大遝的數據,長長嘆一聲,喃喃的在書房中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惜對死物沒有作用,要不然,還可以直接加快城墻的建造。”
正在這時,房外的伊撤敲門求見。
“伊撤,你干什么掩著鼻子呢?”
“殿……殿下,不就是你之前要求收集全鎮人的糞便……”話音未落,又干嘔起來。
高欺見到伊撤的樣子就笑了笑的回道:“對!這是用這些來給農耕用的。”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人等,本來見到伊撤的樣子,還是很可笑的,誰知高斯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面如菜色,兩眼發直,怔著當場。
“殿……殿下,請……請問何解呢?給不聽講的佃農吃嗎?”芙菈一臉震驚的問道。
高斯笑了笑說:“現在你們農耕用的肥料,是那里得來呢?”
“當然是焚燒雜草。”希娜說著說著,慢慢把手上的燒腩肉緩緩放下了,一時間這一塊本來做得好好的燒肉,味道好像突然的變了很多呢……
“看來天涯鎮的豬,可以喘息一下了,哈!哈!”高斯笑得前仰后合,接著用手揉了揉,正在笑得出水的雙眼,之后說及有關用糞便便堆肥的事。
說完希娜把手上的一碟燒肉放了下來后后:“殿下……以后……以后我們農作物,就要吃這些給糞水澆過嗎……”還未說完希娜又在干嘔著。
“我信殿下的見解!”芙菈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們可以想想,我們用燒過的干草作為肥料,難道我們也是在吃燒焦過的草嗎?牛吃了草,我們吃了牠的肉,也不是代表我們在吃草呢。”
“對,就是這樣子!”高斯拍了拍手叫好著。
“殿下,但問題是,之前說,這些堆……堆肥,好們要半年才完成,這時都快到妖獸之冬了。”伯特說著。
芙菈立時雙眼發出精光的看著妙蓮,高斯笑了一笑,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她一個人身上,使她萬分不自在,指著鼻尖的說:“我!我當殿下女巫,但我不吃糞……”這次妙蓮干嘔,高斯又在笑翻天了。
現在天涯鎮多了一指金手指—催生粉。
第一:就是堆肥的加速,植物生長的再快,也都要給它們養份吸收。
第二:當然是把天涯鎮的主糧大麥來個倍翻再倍翻,以準備度過這個妖獸之冬。
第三:這個才是重中之重……,就是養豬,自從妙蓮吃過一口之后,就欲罷不能,現在天涯鎮的豬只數量直線下降,快要到邊一個絕種的邊緣。
開始時,芙菈及希娜死活都不吃過改造豬,只見妙蓮大口大口的把對方的吃光,無奈之下也只好起吃。
其實也不能怪她們,因為第一只實驗用的食用豬,希娜用了這天全天的催生粉喂食,此豬的食量大增不說,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一整天時間,就由早上剛剛出生,到傍晚時一頭大豬的重量了,那只豬媽媽,真是一對豬眼發直,心中時時期望孩子可以快高長大,現在實現了,死時還比母豬老呢。
不過事湊巧,這一點高斯也沒有想到,就是腌制過的豬用,所有催生粉的效力好像全失去一樣,變回正常,也不會快速腐爛。
只要手夠快,全頭豬還是可以吃掉的。
當然實際操作上,不會用如此兇猛的比例,不合乎經濟效益。
用老鼠做了實驗,吸收催生粉的數量,也不是直線變化,亦以邊際利息遞減的情況出現,就是說用一份的粉可快一倍,但用了兩份的粉,可能只快了一點五倍。
最后經過他的計算,也找出了一個效益最高的平衡點。
之前高斯正為著城墻的事在發愁,現在農耕的效益高了,反為騰出了部分人手來建城墻。
而得到豐足的食物,天涯鎮的人活力高,有著大大的提高,金幣換不到糧食,也只是金屬,連鐵也不如。
這段時間,除了對妙蓮做實驗外,也就是他還自顧自的做了起實驗來,拿著一堆白色的,黃色的,黑色的粉,調來配去,最后高斯微微一笑。
“成功了,明天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