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能感知到周圍的風元素都在向詩人靠攏,能有這么強風元素親和力的除了塵世七執政中的風神還能有誰。
也不能錯怪熒,畢竟誰能想到蒙德城民無比敬愛,信仰的風神私下竟然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酒鬼。
剛溫迪的所做所為無非是想在身份沒有暴露的情況清除熒體內的特瓦林的負面能量。
但讓李信不解的是為什么風神不直接出面來平息這場戰爭,而是選擇在背地幫助眾人來對抗特瓦林。
似乎察覺到李信的不惑,溫迪苦笑道:“神靈只有在自己所應治理的土地上守護,才擁有神力,蒙德人追求自由才會信仰我,他們卻不知被神明所管轄就是最大的不自由,所以我決定化身吟游詩人在提瓦特大路上四處旅行,讓蒙德人自己去處理蒙德的事物。但這樣使神力得不到補充,以致現在的我連自己的眷屬都打不過。”
說罷躺在地上的溫迪叉開雙腿,完全就是一個社會廢人的樣子。
“即使得不到蒙德人民的信仰之力,但神終究是神,怎么可能連自己的眷屬都打不過?”
李信可不搭理這位風神的裝瘋賣傻。
見李信沒有相信自己的說辭,溫迪雙手掩面哭唧唧的說道:“人家確實有足夠的力量去解決這場災難,但早在500年前就在天空島警告不能親自出手,化而言之從特瓦林被杜林的血所污染到現在發瘋成為風魔龍都是那個人策劃而成的。這是那個人專門為熒所設下的考驗。”
“如果不按照她的意志而來,就會被無情的清除”說到這,詩人仿佛想起什么不好的回憶似的,身體蜷了起來。
500年前就開始布局,在天空島,實力強大到連這個世界的頂尖戰力之一風神都諱莫如深,專門為熒所設下的考驗。種種線索都指向了那個多次警告李信的白發女王,也就是天理的維系者。
李信猜想天理通過派蒙來引導熒接受其設下的考驗,并監視著熒的一舉一動。
可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熒有什么特征值得這樣一位強者勞神費心呢?
李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絲毫沒有注意時間的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聲音打斷了李信的思考“喂,有沒有人性啊!你的疑惑我也解答了,為什么這么久時間還不把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扶起來?那位漂亮的熒小姐可是讓你好好的照顧我哦,等她來我一定要好好的告你一狀。”
詩人在地上來回打滾,訴說的自己的牢騷不滿。
李信望著這位前后反差巨大,不修邊幅的風神,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做點正事吧,巴巴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