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張姨帶她上了三樓。
“楚小姐,您進(jìn)去吧!我不方便進(jìn)去。”
“哦,好,謝謝張姨。”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玻璃門,通過門能看見內(nèi)部設(shè)置,有很多人在座位上擺弄著電腦。還有些人在閑聊。
她看見張一昂在那和他們說話,極其認(rèn)真。
有人看見楚愈啾過來,適當(dāng)提醒了一下他。
張一昂回頭看見她,便出來了。
“吃完了?”他問。
“嗯,你這是?”她問。
“哦,玩游戲呢!”他說。
“玩游戲?什么游戲?”她問。
“炫舞,這是代練區(qū)。”他說。
雖然玩時間不長,但她也多少了解一點(diǎn)。看似是在玩游戲,實(shí)際上是在工作。
“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額,不用你送,我自己能走,謝謝你照顧啊!”
楚愈啾剛要回頭,便被張一昂拽了去,她立馬捂住自己的嘴,然后身體失去了平衡,倒入了他的懷里。
“怎么了?沒事吧?”張一昂問。
楚愈啾急忙站穩(wěn),捂著嘴,搖著頭。
“我不親你,今天人多,我不要嘛面子的嗎?”張一昂說著。
“什么意思?我就那么讓你沒面子啊!”楚愈啾說道。
“那試試?”張一昂說完湊近她。
見此,楚愈啾急忙捂嘴。
“呵呵,逗你的。”
張一昂把她拉了進(jìn)去,只見那些人全部站了起來,齊齊看著她。
“這就是嫂子嗎?嫂子你好,我是蝴蝶。”
一個蓬蓬染著紅色頭發(fā)的女生,她的臉頰上印著一個唇印,就和炫舞里的皮膚妝容一樣,畫著煙熏妝,濃濃的眼影,長長的睫毛,白哲的肌膚,烈焰紅唇,超級個性。
“額,我不是。”楚愈啾連忙擺手。
“嗯?師傅,你真這個。”蝴蝶給張一昂豎了一個小拇指。
“蝴蝶,不許無禮,嫂子你好,我是阿峰。”
“嗯?我好像見過你,在西餐廳,是不是?”楚愈啾問。
“額…”阿峰吭哧癟肚看向他的師傅。
“你都說好像了,那就可能認(rèn)錯了。”張一昂說著。
“額,對,相像的人有很多的。”阿峰說道。
“嫂子,我是阿貍,是個行為藝術(shù)愛好者,我可以給你畫寫真,我的技術(shù)杠杠的,不信……唔唔…”
“嫂子啊,你們先聊啊!我先帶她出去透透氣。”蝴蝶急忙給她拉走了。
阿貍一頭大波浪,齊眉劉海,狐貍妝容,小巧的嘴巴涂的是黑色口紅,身上全是鏈子,破舊牛仔褲,衣服上是個肖像畫,貌似是自己畫上去的,極其個性。
整個屋內(nèi),就倆個女生。
“嫂子你好,我是吖牛。”
人比較壯實(shí),長相俊俏帶著成熟,給人一種安全感。
“嫂子你好,我是軟柿子。”
人如其名,這人戴著眼鏡,眉清目秀,看著腦子特別聰明,學(xué)習(xí)特別好。
“嫂子你好,我是舔狗。”
名字奇葩,人也奇葩,帥帥的臉上,畫著妝容,帶著一枚耳釘,手臂上刻著一個名字。
“嫂子你好,我是小三。”
這人比較冷酷,冷酷中透露著無所不能,即使是寸頭,也影響不了那張俊臉的顏值。
“嫂子你好,我是醉夢。”
此人留著小胡子,一雙劍眉星目,高挺鼻梁,嘴唇有點(diǎn)厚實(shí),五官特別標(biāo)準(zhǔn),像個混血兒。
“嫂子你好,我是小甜甜。”
人如其名,此人有點(diǎn)娘,杏核眼眸中透露著精明,舉止優(yōu)雅,行為嫵媚。
“嫂子你好,我是初醒。”
這人清朗俊逸,看著特別干凈的小生,說話干脆清晰,聲音好聽,看似清秀的臉上,時不時掛著笑容,他的手臂上刻著紋身,是由幾個字組成的畫,仔細(xì)看就能看得出來,那幾個字是醉夢人生。
張一昂的十個徒弟,性格各異,人都特別好。
其余的都是工作人員,技術(shù)員,網(wǎng)絡(luò)高手什么的。
……
屋內(nèi)二十來人,全部一一打招呼。
“嫂子,那兩個女孩是我們辦公室的吉祥物,嘿嘿,她們是殺馬特家族的,性格怪異,離她們遠(yuǎn)點(diǎn)哈!”阿峰說著。
“殺馬特?是不是會自殘?”楚愈啾問。
“有個別人會,她們不會。”張一昂說著。
“哦哦。我聽佳佳說,佳佳說……”
“佳佳說什么?”張一昂問。
“佳佳說你的號一直掛代練,原來是這個,我有事,我先走了。”楚愈啾扭頭便走了。
“你怎么了?你又想起什么了?”張一昂在后邊追著。
辦公室內(nèi),一伙一伙聚了起來。
開小會。
“這個嫂子,我很喜歡。”蝴蝶說。
“我附議。”阿貍說著。
“你倆喜歡有什么用,老大喜歡才是王道。”阿峰說道。
“沒想到這個鐵樹居然開了花,咱們得好好敲詐師傅一次。”吖牛說道。
“嘿,小心師傅揍你,他可是黑帶。”醉夢說道。
“就你貧。”初醒說道。
……
“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這么記仇。”張一昂追上了她,把她拉住了。
“我是記仇,這件事我永遠(yuǎn)不會原諒。”楚愈啾說道。
“是,我知道你很傷心,可這件事大家都有難言之隱,佳佳也沒有懷孕,她也不是小孩子,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們都沒法干預(yù),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平息,佳佳那邊不也是很順利嗎?也許她已經(jīng)放下了呢!”張一昂說著。
“放下?說得那么輕松,這件事你又不是當(dāng)事人,你有什么權(quán)利替佳佳說放下,說白了,你就是那個渣男的幫兇,興許,你也是個渣男也說不定呢!”楚愈啾說道。
“我們認(rèn)識多少久?你還不了解我么?”張一昂說著。
“時間可是會改變?nèi)说模憧次遥灰沧兞藛幔俊背闭f道。
“玖玖,我的心意,你難道不知嗎?你不信我我理解,可我也在慢慢努力讓你信我。”張一昂說著。
“從昨天我就明白了,你喜歡我,我也承認(rèn),可你喜歡的是從前的我,并不是現(xiàn)在的我,你激我,逼我,無非就是想把我變成原來的樣子,不是嗎?”楚愈啾說道。
“可我覺得,現(xiàn)在的你,不是你。”張一昂說著。
“你憑什么這么覺得?你憑什么替我覺得?我現(xiàn)在這樣我很喜歡,你憑什么要改變我,我就這樣了,不值得你浪費(fèi)時間。”楚愈啾說道。
“玖玖,你知道這么些年,我有多惦記你嗎?”張一昂說著。
“你惦記的只是你印象中,從前的我,不是現(xiàn)在的我,你還要我怎么說?張一昂,不要在執(zhí)念了。我不會因?yàn)槿魏稳巳ジ淖兾易约海鞘俏矣妹矚g的人。”楚愈啾說道。
“那你當(dāng)初為何用命救我?”張一昂問。
“你都說了,是當(dāng)初,而非當(dāng)下,我也不是那個單純的小女孩,你就當(dāng)我腦袋穿刺了吧!”楚愈啾頭也沒回,離開了張公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