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規完全放松了,她問:“你怎么知道我不蕩快的。”
六阿哥說:“不告訴你?!?
我發覺子規越來越笨了,哪里有蕩秋千抓繩索好像最后一根稻草……
子規瞥六阿哥一眼,說:“我可不笨,不就是我抓繩索比較緊嗎?”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是我誤會她了,對不起哈,子規。
六阿哥笑著說:“那可不叫“比較”喔。”
子規不說話,她閉上眼睛,六阿哥說:“子規,你還是說說話,我怕等下你睡著了,那你就摔了?!?
子規依然不語,六阿哥說:“我帶你去更好玩的秋千架,要不要?!?
子規站了起來,興致勃勃的問:“那走!”
六阿哥抓了自己的衣袖角,替她擦擦汗,帶著他來到自己的宮殿,六阿哥的宮殿布置也不尋常見,最令她比較深刻的是沒有接待客人的用具,都是單一的,不帶重復的。
子規問:“那皇后娘娘來坐哪?”
六阿哥說:“我母后不來,我去她那里。”
子規無語一笑說:“你好機智喔,那現在我坐哪?”
六阿哥靠在門后說:“你想坐哪就坐哪。”
子規看了一周,發現哪也不好坐,她說:“我們還是去坐秋千吧?!?
六阿哥便拉著她來到秋千架,子規再次無語的笑笑,那么大的秋千板,伸出手來……額,既然被制造出來了,那估計雙手剛好只能夠得著……
六阿哥很無辜的說:“你不要總是用這種異于常人的眼神看我,好嗎?”
子規拍了下他,說:“你還意思說?要不你示范給我看?”
六阿哥站了上去,他還真的剛剛握得住兩繩索的距離,也不吃力,還有一點點好看,像風箏,風吹著他的衣裳,他回過頭自在得也像風箏,肆意在空中飛。
他嫻熟的令風箏停了下來,伸出手,示意子規一起玩,子規靠在了門前,她表示拒絕。
六阿哥哄著她,說:“來嘛,真的很好玩,別怕?!?
“別怕”是子規的克星,一聽到這兩個字,她便說:“誰怕,我什么都不怕,來就來?!?
六阿哥攔住她,說:“當然沒有那么簡單了?!?
子規不情愿的說:“那你想怎么樣?”
六阿哥一只眼睛對她眨了下,子規覺得他已經犯規了,他真的好會蠱惑人,總令人不經意就掉入他的圈套里。
六阿哥說:“我們一起站上去,一人一只手抓繩索,一只手抓住對方,敢不敢呢?”
子規眼神閃躲了下,對六阿哥說:“誰怕誰?!?
六阿哥先站了下去,隨后伸出手,子規還能怎樣?手乖乖的放上,六阿哥有力的一握,順帶拉著子規上來,子規轉過身,深呼吸。
六阿哥說:“我在呢,另外一只手抓緊了?!?
子規問:“誒!不對,那怎么推動秋千?”
六阿哥露出痞痞的笑容,松開子規的手,往下一跳,一推,秋千便起了,子規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重新上來,握住她的手,秋千在半空蕩漾,子規發出尖叫聲。
六阿哥也大聲喊道:“子規是膽小鬼?!?
子規聽到后,立即閉嘴了,除了恐懼外她還感受到了飛翔的感覺,接著她還敢用余角投望六阿哥,六阿哥更敢,他對子規耳語道:“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
子規的臉上有了一抹來自信任的笑容,她享受那一刻心驚的快樂。
翁漠送然也到了蔚府后便想要離開,然也說:“翁漠,天那么熱,你進來喝杯茶或者水,再或者吃塊西瓜解解暑再走,好不好呢?你幫了我兩次,總得讓我還情一次吧?”
翁漠見然也的盛情難卻也就進去了,翁漠是來到然也房中的,翁漠看了下然也隨處可見的畫,他看得有些入迷,丫鬟端來茶水和西瓜。
然也招呼翁漠說:“要哪樣呢?”
翁漠看著然也將茶水和西瓜端到他面前任他選擇,他實在受寵若驚,忙拿起一杯水,一飲而下。
然也把食案放下,拿了水壺和水杯倒滿后,又乖巧的遞給翁漠,翁漠不自然的喝完了,然也還要再來,翁漠連忙拒絕。
然也便自己拿起一塊西瓜咬了一大口后又放下,他得找找話題,他張嘴欲要說時,翁漠先開口了,他指著一張畫問:“這是子規嗎?”
然也走到他身邊說:“那可不,我們子規好不容易手捧花一次,我便趕快畫下了,要知道她的手不是執劍就是射箭,再不然就是執筆,當然還有可能是狗尾巴草。”
翁漠想了下還真是,他補充道:“還有抓馬繩,撫琴呢!可是狗尾巴草倒略顯稀奇,不過捧著花的她比花還嬌?!?
然也得意的說:“那當然了。”然也見他望著出神,便問:“你很喜歡這張嗎?”
翁漠說:“我很喜歡?!庇终f:“你畫得也好。”
然也立即說:“那我送你?!蔽棠娴暮孟矚g她這幅捧著花,又一臉傲然出神的模樣,好似花是花,她是她,她明明白白賽過花,而花也不甘落敗后又露出甘愿陪襯。
翁漠問:“可以嗎?”
然也嘟著嘴說:“雖然我也不舍,但難得你看得起我,我送?!闭f完他便搬了把椅子,墊上后取下來給翁漠。
翁漠看得很入神,然也也在一旁跟著欣賞,翁漠看了一眼然也,然也的心也捧著花。
翁漠忽然想到了什么事,而然也也立即想到了,他扶著膝蓋說:“哎喲!”
翁漠扶著他問:“你還好嗎?要不要讓人去叫大夫?”
那這么行,這樣家里人都知道了,而且他本來就是假裝的,于是然也說:“這點小事哪用麻煩大夫,歇歇就好了。”他又說:“你扶我到椅子那里,可以嗎?我還是想坐坐?!?
翁漠便扶著他坐了下來,然也做好后對翁漠說:“你也坐,別見外哈。”
翁漠微微一笑,他看了下外面,還是很大的太陽,但他還是說:“我得先回去了?!?
然也又站了起來,猛地又坐下,摸摸鼻子說:“外面還很曬,你要不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