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間,鐘靈直接躺在了床上休息。“哇,這床也太舒服了吧!”
累了一天的鄭杰放下行李后,久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了沙發(fā)上。他疑惑地問:“你不是說我們沒錢了嗎?怎么能住得起這么貴的酒店?”
鐘靈閉著眼睛緩解著疲勞。“笨蛋,我有這個卡呀!”鐘靈拿著手里的信用卡搖來搖去。
鄭杰看著這個小卡片,更是疑惑了。“這是什么東西?難道比錢還管用?”
“一看你就是大山里來的。我問你,你有銀行卡沒有?”
鄭杰搖了搖頭。
“那就不奇怪了。這叫信用卡,跟銀行卡長得很像,但它可以憑借信用套錢出來用,只不過要及時還款罷了。”鐘靈解釋到。
鄭杰一臉懵地看著鐘靈。“還好有你!雖然我沒聽太明白,但我知道你這卡可以頂大用。”
鐘靈俏皮地睜開眼睛說:“那你還不對我好點兒。過來,來給本小姐按摩按摩。”
鄭杰又問:“按摩是什么?”
鐘靈被鄭杰的單純逗笑了。“你過來我這里,我示范給你看。”
鄭杰正要走過去,他突然說:“我先去一下衛(wèi)生間。”
“嗯。”鐘靈點了點頭。
鄭杰走到衛(wèi)生間也是驚訝得眼花繚亂。還好曾經(jīng)他走親戚時用過馬桶。此時的他感覺很是慶幸。
等他出來時,鐘靈已經(jīng)換上了浴袍。鄭杰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雪白的女子,竟然驚呆了。
鐘靈不好意思地問:“你一直盯著我看,是因為我很好看嗎?”
鄭杰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也不好意思地別開了頭。但還是輕微地點了兩下,鐘靈內(nèi)心高興極了。
鐘靈朝著洗手間走去,走到門口與鄭杰借道時,不小心踩到了鄭杰的腳。她一滑,摔倒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鄭杰伸手把她抱住了。沒錯,她摔倒在了鄭杰懷里。
鄭杰看著眼前發(fā)育良好起伏的弧線,臉瞬間霎紅。他迅速閉上了眼睛,結(jié)巴地說:“你的衣服。”
鐘靈倒是很淡定。她打趣到:“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給你看更多。”
鐘靈的話讓鄭杰耳根紅熟透了。鄭杰使勁兒搖了搖頭。
“真是個不懂風情的呆子。”鐘靈有些失望地從鄭杰懷里掙脫了,然后她直奔洗手間。來到洗手間,鐘靈一直站在鏡子面前,她打開了水龍頭任憑水流著。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難道我真的很丑嗎?還是我做得不夠明顯?為什么他就像一塊石頭一樣?”鐘靈站了許久才開始沖澡,這一次,她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沒有人能拒絕我!”
洗完出來后,鐘靈趕緊催促到:“都這么晚了,趕緊去洗澡睡覺,還有事呢。”
鄭杰點了點頭說:“是呀,我還要找夏雪呢。”
“原來她叫夏雪呀!她長得比我漂亮嗎?”鐘靈試探性地問。
一提到夏雪,鄭杰就像變了個人,突然從沉默寡言變成了滔滔不絕。“她非常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她還十分孝順,她照顧著年邁的爺爺……”
“好了,趕緊去洗澡吧。”鐘靈有些生氣地說,但鄭杰根本不知道她為何生氣,只是照著她說的去做。
鄭杰不太會用花灑,他脫光衣服以后怎么開水水也不能從頭頂灑下來,他著急得只好叫鐘靈。“鐘靈,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你說。”
“我不太會用這個洗澡的,你能幫我看看是不是壞了嗎?”
鐘靈懷著激動的心情一蹦一跳地來到洗手間。她直接推開了門,只見鄭杰害羞地用浴巾裹著下半身。“沒想到你還有肌肉呀!”
鄭杰傻兮兮地笑了笑:“我經(jīng)常做運動鍛煉的,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變強大保護我愛的人。”
“傻子。”
“你說什么?”
“沒什么!”說完鐘靈就到了花灑下面。“我喜歡手拿著沖洗,所以用完忘了給你調(diào)回去。你看,這不就行了嗎?”可是開水太快,水立刻灑下就把兩人都淋濕了。
鄭杰呆呆地愣在原地。“你沒事吧?”他趕緊去關(guān)花灑。
鐘靈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想跟我一起洗澡嗎?”
鄭杰的浴巾因為濕透了開始往下墜,鐘靈卻拉住了他的手讓他無法顧及,他呼吸急促,突然他掙脫了鐘靈,趕緊背對著鐘靈。“你不是已經(jīng)洗過了嗎?”
“可我頭發(fā)濕了。”
“男女授受不親。”鄭杰急忙跑開了。
鐘靈直接脫掉了浴袍,嘴里罵著:“你個大傻子!”然后她又從頭到腳洗了一次。洗完她開始用吹風機吹頭發(fā),這時他才想起來濕透的鄭杰。她趕緊去到外面。“鄭杰,快來洗,否則待會兒感冒了。”
鄭杰濕著走來走去,終于這個無頭蒼蠅找到了食物。他不好意思地低著頭進了浴室,直到鐘靈走出去鎖好門后才開始洗。
此時鐘靈大聲笑著說:“你怕給我看就不怕給別人看嗎?”
鄭杰聽見了反問到:“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鄭杰懷著忐忑的心終于把澡洗完了。他出來后鐘靈趕緊去拿吹風機。
鄭杰疑惑地問:“這是什么?”
“難道你想濕著睡覺?”說完鐘靈就強行為鄭杰吹頭發(fā)。
鄭杰感激地說:“謝謝你。還好有你。”
“沒什么,舉手之勞。你要是真感謝我,以后我有需要的時候你為我赴湯蹈火就行了。”鐘靈笑著說。
“好,一言為定。”
“好了,吹好了,我們睡覺吧。”鐘靈建議到。
鄭杰急忙說:“你先睡,我還有點事。”
“大晚上的你能有什么事?”鐘靈不解地問。
鄭杰解釋到:“我先給手機充上電,待會兒就可以給夏雪打電話了。這樣明天就能在退房后知道去哪里了。”
鐘靈有些失落地說:“那我們明天就要分別了?”
“你放心,欠你的房費等我找到工作一定還給你。”
“我們都這么熟了,有必要分得那么清楚嗎?”鐘靈內(nèi)心拔涼拔涼的。
“親兄弟明算帳,我欠你的一定是要還的。”
見鄭杰如此固執(zhí),鐘靈笑著說:“那就先欠著,等以后有機會了再一起還給我。”
鄭杰開始給手機充電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手機。終于過了幾分鐘后手機有了能夠開機的電量。他迫不及待地撥打了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的聲音。
“真是個傻子!”鐘靈小聲說到。
“關(guān)機了。”鄭杰失落地說。
“那是當然了,都這么晚了,睡覺開著手機干嘛?你明天再打吧。”說完鐘靈打開了自己的手機,她放出了輕緩的音樂。
“那好吧,只好明天再試試。萬一她還是關(guān)機怎么辦?”鄭杰很是失落。
“能怎么辦,先想辦法解決我們兩的吃喝拉撒唄。所以,我們應(yīng)該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找她,而是找工作。有了工作才有錢,有錢了才能有吃有住,有錢了才能坐車去見她。你說對嗎?”
鄭杰擔憂地說:“可是我是第一次來江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熟人幫我介紹工作,我上哪兒去找工作呀!”
“傻木頭,誰說工作一定要人給介紹呀,你不知道,在大城市工作都是靠自己找的。到處都會貼有招聘,然后去應(yīng)聘就行了。對了,你都會做些什么工作?”
鄭杰想了想:“我什么吃苦耐勞的工作都會做。
“真的?那你來幫我按摩吧。”
鄭杰走到鐘靈身邊:“怎么按?”
鐘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好吧,你躺好,我來示范給你看。”
鄭杰聽話地躺好了,然后鐘靈就開始給他按肩,接著是胳膊,接著是腿,一整套泰國手法。可是鄭杰卻癢得四肢擺動,耳根緋紅。“好了,別按了,這樣不好。”
鐘靈笑著問:“有什么不好?”
“我沒有穿褲子,這樣不好,我說不好就是不好。”
“你是怕癢吧?”鐘靈反問到,并用手指變輕了力度,故意去撫摸他的肌膚。
鄭杰被癢得四處打滾,鐘靈也不見外,直接坐在了他的胯上以固定他,然后再給他撓癢攻擊。
“你看這樣好嗎?”鐘靈故意地問。
“不行,我快笑死了。”鄭杰左右使勁兒搖晃著,但他又擔心把鐘靈推倒,所以只能自己笑著固定在原位。“姑奶奶,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那你還去找其它女人不?”
“不敢了,不敢了。”
鐘靈這才起開。她一下子躺在了鄭杰旁邊,盡管呼吸急促,但鄭杰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鐘靈側(cè)身看著鄭杰:“你說你這傻小子到底是哪兒好?”
鄭杰也被她問傻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直接說:“快睡吧,否則天都亮了。”說完鄭杰就起身去了自己的床。
可他剛上床沒多久,鐘靈就直接跳進了他的被窩。“我冷。”
“那把那冷風關(guān)了呀。”
“壞了,關(guān)不了了。只能靠你給我溫暖了。”
鄭杰背對著鐘靈,不知道該如何辦。鐘靈卻一把抱住了他,“好了,睡吧。”鄭杰本想掙脫,可鐘靈抱得死死的,她還說:“我怕,害怕一個人睡,在家里都是跟父母睡的。”
鄭杰頑固的思想又跳了出來:“男女——”
“授受不親。”鐘靈直接打斷了他,“你還欠我錢呢!”
鄭杰只好妥協(xié)了。他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不敢動,任由鐘靈對他上下其手。就這樣,他們度過了人生中難忘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