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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考前磨刀三分快

  • 我欲成圣
  • 孟嘗君
  • 3158字
  • 2014-12-23 14:43:23

“天恪院煮酒論修行對于新生來說不過是走走過場,終究還是那些老生的舞臺。”蘊寧皇子看著面前同窗,目光定格在金童身上緩緩說道:“不過那是以往,本屆新生當中不乏滕兄,姬兄,王兄這等天才,必然會有所收獲。”

被人恭維,姬南飛面色微紅,輯手示意,王翀也是一臉恭敬,有些手足無措,滕王閣面色依舊平靜,微微頷首,對于蘊寧皇子所言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妥。

今日煮酒論修行就是要展示自己盛名之下無虛士的強大修行實力,將一眾狗屁天才驚的無話可說,不過在滕王閣看來更重要的是跟那位大梁國太子殿下梁昱興交手。那才是他看重這煮酒論修行的真正原因。

蘊寧皇子頷首回禮之后,依舊盯著金童說道:“除此之外新生當中還有少顏兄這位讓天恪院第二次修改榜單的天才,必然為我等新生爭上不少面子,我很期待跟少顏兄的修行之論。”

言外之意,此次煮酒論修行其他人蘊寧皇子根本沒有放在眼里,只有金童才是他心目中的最強對手。

沒想到這位蘊寧皇子如此直白,金童一愣,被人恭維也有些尷尬,輯手示意。他并沒有要恭維對方的意思,這種互相吹捧他實在是不怎么喜歡。

天才當中沒有自己這位女性,司南郡主面色不悅,瞧了一眼蘊寧皇子,自嘲說道:“你們這些天才此次煮酒論修行可不要大意,要知道巾幗不讓須眉,說不定殺出來的是一位女性。”

天恪院女性當中,無疑司南郡主的修行實力最為強大,雖說沒有言明,但殺出來一位女性的意思在場所有人都明白。

蘊寧皇子淡淡笑道:“司南郡主也是天恪院眾女性當中的佼佼者,此次煮酒論修行,在女性當中記極有可能博得滿堂彩。”

特意點出女性,意思就是司南郡主只能在女性當中稱雄,司南郡主面色尷尬,冷冷瞧著蘊寧皇子,有些怒意說道:“殿下說話何必帶著刺,等到煮酒論修行不就知道了。”

其他人怕蘊寧皇子皇族身份,但司南公的女兒卻不怕,言語中自然不會收斂,蘊寧皇子倒也不跟司南郡主計較,目光依舊盯著金童稍稍蒼白的面龐說道:“少顏兄面色不好,希望到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個狀態完美的對手,那樣才更有意思。”

不是關心,所有人都能夠聽明白,言語中的火藥味漸濃,姬南飛和王翀兩人識趣的站在一旁默不作聲。滕王閣搶先回道:“足夠在煮酒論修行上奪魁就行。”

這一世的少年還真是工于心計,這些老謀深算的言語交鋒從這些不過十幾的少年口中說出來總覺得有些搞笑,金童不擅長,也不想浪費精力在這些事情上,他忍住笑說道:“勞殿下掛心。”

隨意寒暄了幾句之后,天恪院中便有幾名教習直接將這位身份尊貴的皇室成員請進了一個優雅的場所,奉上茶水,好生伺候著。

看著蘊寧皇子離去,司南婉兒面色冷凝,冷哼一聲氣道:“看不起女人,這家伙還真是臭屁的可以,這里是天恪院,又不是出云國皇宮。”

她扭頭目光落在金童身上,嘟著嘴氣道:“反正這家伙看起來是跟你杠上了,到時候你可別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要你不答應,他也沒辦法。”

嘴上毒辣,但心底里司南婉兒明白,這位蘊寧皇子如此驕傲靠的不僅僅是皇室成員的身份,其修行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善意提醒金童說道:“有院長大人在,沒有人敢壞了天恪院煮酒論修行的規矩。”

對于天恪院煮酒論修行,金童只知道有這么一件事情,至于這煮酒論修行到底具體是什么流程和方式,他并不清楚,聽著司南婉兒忠告,金童點點頭。

滕王閣白了一眼司南婉兒,趴在金童耳邊,輕聲說道:“雖說這煮酒論修行有些天恪院的規矩束縛,但有人挑戰,我可不希望你當縮頭烏龜,要不然你小子怎么做老子對手。總之你放心大膽的上,到時候我給你擦屁股。”

司南婉兒瞧見滕王閣舉動,沒來由上去將兩人分開,瞪著滕王閣厲聲說道:“你別出什么餿主意。他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唯你是問。”

這話出口,旁邊王翀一陣尷尬,面色通紅,拉著姬南飛匆匆告別,姬南飛還不明白王翀什么意思,被拉著強行走了一段,疑惑問道:“王兄這是干什么?”

“聽老輩說男女之事極為損耗人體,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所以修行者最好少沾染這些污穢之事。”王翀瞇著眼睛,認真解釋道:“姬兄你年幼,這種事情更是聽不得。”

姬南飛跟在王翀后面,想著剛才同窗忠告,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司南郡主剛才說的這句話跟男女之事有什么關系。

……

看著遠去的王翀和姬南飛,滕王閣也是一臉幽怨,偷瞧了一眼金童,嘟囔說道:“雖然郡主殿下你關心我這位同窗,但也不能說的這么露骨吧。”

司南婉兒見有人聽出自己話中意思,不免也有些臉紅,碎了一口,瞪著滕王閣和金童轉移話題說道:“總之你們別想著在煮酒論修行上做什么傻事。”

說完之后,她氣鼓鼓朝著不遠處女生聚集的地方走了過去,臉上露出極為隱秘的笑容。

……

不久之后,天恪院大門口連續停下幾輛馬車,天恪院老生眼中露出崇拜之意,紛紛望向天恪院門口,新生的目光中則多是好奇和失落,盯著幾輛馬車。

幾輛馬車上連續走下幾人,這幾人金童全部認識,分明是幾名跟自己身份一樣的異國太子,其中那位梁昱興更是見過好幾次,還特意跟自己打過招呼。

滕王閣面色期盼,瞧著大梁國太子殿下梁昱興極為興奮說道:“總算來了,這次煮酒論修行總算有點期盼,有點意思。”

……

當幾人瞧見門口的金童,紛紛走了過來,幾人頷首示意之后,朝著那邊諸位投來目光的同窗也致意一番。

登時那群女性老生當中炸開了鍋。相比院里的女性新生,這些女性老生更為直白,一些花癡的女性老生說道:“咱們老生之中就屬梁公子長的最為英俊。”

“就你這樣,還是乘早回家種田吧,人家可是大梁國的太子殿下,你是什么身份。”一名出云國高官千金嘲笑說道:“就算人家在出云國做人質,那身份也不是你能比的。”

這名女生變的很是委屈,偷偷摸了一滴眼淚,站在一旁癡癡的看著幾人,心中思緒萬千,小女兒態盡顯。

有一些女性老生干脆按耐不住內心的愛意,直接當場大喊起來。“梁公子,我要給你生孩子。”

此言一出,那些新生直接當場就差點暈過去幾人,一些暫且還能撐住的新生面色通紅,假裝正經,面紅耳赤怒道:“成何體統,作為女兒身,竟然喊出如此不要臉的話來。”

不僅僅是這些新生口誅筆伐,那些老生中也有些滿腹牢騷,頗有微詞。站在人群中對那邊女性同窗指指點點。

金童心中竊笑,偷瞧了一眼站在面前梁昱興和其他幾名太子殿下故作平靜的面龐,心想這一世的男女風氣倒也挺開放的,這倒是挺適合自己的性格。

對于這些花絮,滕王閣沒有多少在意,他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梁昱興,輯手示意,平靜說道:“今日煮酒論修行,師弟想跟師兄好好請教一番。”

對于滕王閣直抒胸臆,其他幾名太子都有些不以為然,倒是梁昱興極有風度點點頭,朝著金童說道:“那日相約,跟少顏兄請教,只是后來苦于修行,所以我沒有時間登門拜訪,正好趕上煮酒論修行,到時候還請少顏兄不吝賜教。”

這話說的客氣,這幾日金童大名已經傳遍天恪院,叫出金童性命自然不是什么奇事。金童極為恭敬輯手之后,回頭看了看身后說道:“不知道這煮酒論修行什么時候開始。”

梁昱興淡淡說道:“少顏兄莫要著急,聽說二師兄特意請了佛國客人前來,想必此次煮酒論修行要比往年晚一些,也更有意思一些。”

竟然還有佛國的弟子來參加煮酒論修行,滕王閣心中一驚,目光如炬看著天恪院院門位置,皺眉沉思。

既然今次煮酒論修行晚一些,金童回頭瞧了一眼陷空山所在方向,輯手認真說道:“我還有些事情,殿下海涵。”

梁昱興微微皺眉,瞧著金童,沉默片刻之后點頭,示意金童隨意即可。

金童朝著旁邊沉思的滕王閣示意之后,朝著天恪院深處緩緩走去,今日天恪院的教習和學生都在忙碌煮酒論修行的事情,反倒是平日里比較熱鬧的陷空山顯的比較冷清。

昨夜關于那本武技,金童心中疑惑甚多,這本武技無論如何自己也無法記住,想起那只金色鯉魚,他覺得對方應該會有所幫助,既然煮酒論修行遲一些才開始,自己還是先去請教一下那只金色鯉魚才是。

煮酒論修行上必然不會太平,對于武技熟悉一些,必然幫助甚大,此刻也只能抱著這一絲希望,期望那只金色鯉魚能告訴自己一些什么有用的東西。

他緩緩走進了陷空山,快速朝著陷空山那方隱匿在山縫中的神秘湖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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