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負責人又打電話來了，姜然隨手接通，那頭傳來負責人急躁的聲音：

“姜然，你人在哪兒呢？趕緊來化妝換衣服了，馬上要直播了……”

負責人態度惡劣，嗓門還大。

墨燁隔老遠都聽到了，一把搶過手機：“直播個屁啊直播，你們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姜小然說了不會去直播不會去直播，你們還在微博上發些亂七八糟的，有病，神經病！”

不來？

直播和賠十億違約金，傻子都知道怎么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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