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是水字數,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四散的人群,謝幕亮起的燈,一個坐在我腿上的姑娘。
“你先等等。”
我把她推開,示意她坐好。
“首先,你不要說話,讓我安靜一下。好嗎?”
她點了點頭,乖巧地坐在旁邊盯著我。分析下,作為一個女生,她顏值絕對是很高的那種,但因為本身的冰冷氣場問題,可能導致沒多少男生接近他,她的初戀,可能也不是初戀,她認為她所喜歡的男孩子就是第一個跟她接觸的男孩子,她的男朋友也就是第一個認識的男孩子,雛雞破蛋會認為第一個見到的母雞就是她媽,她也是類似這樣。
她可能錯了,但我不能錯,我得好好地和她掰扯下。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小時候。”
“嗯。”
“那時候,我們說好,到時候來找你。”
“嗯。”
“找你不等于和你交往。”
“嗯。”
“所以我們兩個之間并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嗯。”
好的,邏輯清楚了,所以她也同意了,終于清楚了。
“那我們走吧?”
“不對,完全不對。”
她坐在位置上,手指搖了搖。
“為什么?”
“你找我了嗎?”
“沒有。”
“我找的你對不對。”
“嗯。”
“你沒找我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
“嗯。”
“那我的懲罰你是不是沒有理由拒絕?”
怎么怪怪的?
“應該是吧。”
“我的懲罰就是讓你了解我對不對。”
“是吧。”
“但讓你了解我,等于我同意讓你交往然后慢慢了解我。”
“好像是這樣的。”
“所以我們兩個是男女朋友關系。”
“絕對不對!”
我受不了了,她有個自己的邏輯,所以我不能進她的邏輯里,我只要裝不認識就行了。
“那個外面的辣妹櫻本了解你吧。”
“不了解。”
“所以?啊!”
“我說過,我不會讓別人了解我的,除非是我同意讓他跟我交往。”
“那你為什么會同意?”
“因為要懲罰你了解我。”
就是這里,邏輯出現的問題。
“我了解你,不一定是要當男朋友了解你,對不對?”
“也是。”
“我們兩個可以先從朋友開始做起,就像櫻本,學姐,友繪,羅珀那樣,從普通朋友做起。”
“是的。”
“所以我們兩個現在是普通朋友,對不對?”
“那普通朋友和男女朋友直接差距是什么?”
“就是親密的動作,然后雙方之間的感情是相互的。”
“我們接吻了是吧?”
“這個不算,你突然襲擊。”
“那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而且因為美女的主動,還有點……”
“所以啊,我們就是男女朋友,我們交往了。”
“不對,不對。”
我已經說不過了,不知道是歪理還是邏輯,我無法反駁。
“總之,我們兩個先從朋友做起,可以嗎?”
“可以,既然光君這么說的話?”
“光君?從西原開始吧?”
“不行,你要叫我小桃子。不然就關系!”
“好好好,小桃子。”
那走吧,我們最后的散場,然后她就這樣,摟住了我的手臂。
我們走了出去,唉,無數灼熱的目光。
“嘖嘖嘖,又來一個?”
友繪已經見怪不怪了,她慢慢地走過來,一下把井舟的手打開,然后順勢牽上,然后把她擠開。
“走吧!我們一起去逛街。”
“我們是指的?”
“四個美少女陪你逛街?你居然不高興。”
“四個?”
“桃子,我,羅珀醬,還有東史。”
“是我陪你們吧?”
“不管,走吧!”
我們兩個在后面,他們三個在前面聊天。
“謝謝你,友繪。”
“女朋友應該的嘛,畢竟喜歡上你的,我覺得沒壞人吧。雖然少了點獨處時間。”
“我善解人意的女朋友,為什么我找到了呢。”
“可能因為你上輩子救過地球吧。嘿嘿。”
就這樣,我們牽著手,慢悠悠地走在后面,不停地被前面的三人摧。
她們逛著衣服,然后買了幾件,看著都很漂亮,畢竟都是落花高中比較好看的美女,各種風格都有,看的是眼花繚亂。成熟的,清純的,合適的,不合適的都有,真養眼啊,看著這群美少女在我面前試衣服。
所以能走了嗎?已經逛了兩個小時了。好煩啊,我看著她們在店里試衣服。然后靠在欄桿邊看人來人往。
那個帥氣的男孩,黃色頭發,一身運動裝,和旁邊的女生有說有笑的,是小志和谷內啊。關系好到這地步了。
“喂,干什么呢!”
“友繪啊,來看這里。”
她站到了我的旁邊,然后看著我手指著的方向。他們一說一笑的,在一個奶茶店的前面等著,可能是點單了吧。
“要不去找他嗎?小光。”
“嗯……還是不要了,現在他需要一個別的東西轉移下注意力,明天道歉吧。”
“小光都這么說了。”
“你說他們兩個是處了很久嗎?”
“感覺不像啊,你看他們喝奶茶,手也不牽的。”
“你是個例,第二天就牽了。”
“你求著我牽的好吧!哦,對了。”
她直接把手牽起來了,然后默默地繼續看著。
他們走進了一家服裝店,要不要去跟著看一下呢?我這該死的好奇心。
“想喝奶茶嗎?”
“你是想去跟蹤吧。”
“去嗎?”
“去啊,奶茶也要喝。”
“我們也去!”
背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全上來了。
就這樣,她們每人換了裝,就跟在他們背后看他們。
他們進了飯館,我們也進去,在他們隔壁,經典套路。
“谷內同學有朋友嗎?”
“我嗎?沒有幾個,你呢?”
“我有兩個,昨天和我吵架了,我想找他們道歉。”
“是本領和西原嗎?”
“你認識他們?”
“我當時在足球場邊,看到他們兩個在通道接吻了。”
我去,當時怎么你也在啊,當時只有羅珀在啊。
“干的可以嘛,西原。”
“怪不得光君這么抗拒我。”
“噓,別說了。”
這兩人繼續聊著。
“他們兩個感情熱的太快,讓我有點不適應。”
“為什么?”
“他們忽略了我,從上次一起去海洋館,然后今天去看電影,感覺總沒我的事情。”
“你吃醋了?”
“是有點,我覺得他們好像對我很冷淡了。”
沒有,小志,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
“其實,西原君對你挺好的。”
“是嗎?”
“你不覺得那天我在你附近很奇怪嗎?”
“是西原同學把我排到那的。”
“那天,是啊。原來是小光安排的啊。”
“他對你很好呢!”
不是我干的,如果是我我也干不了。此時,羅珀站起來,摸了我的肩膀。
后桌的那個男的,是劫匪,然后還有四個,五個,他們拿著的是刀,沒有槍。飯店里吃飯的十五個左右,女生站多數,大多年紀不大不強壯,所幸沒人流血。
“報警先。”
當我說出來的時候,嘀嘀嘀的聲音想起。
“所有人,全部趴下!”
身后的,頭戴面具男人站在桌上,拿著刀開始揮舞著。旁邊的小弟也站起來了,還是有研究的,廚房,大門,堵著,一共五個人。但在剛剛預言的時候,我已經報警了,而且關機了。
“所有人,上交手機。”
我們排隊交了手機,現在要做的是不要激怒土匪。
“小姑娘不錯嘛!”
一個土匪調戲了下井舟,井舟把他手打掉。
“你不要不知好歹。”
說完,直接把女生推到,啊,以我對小志的了解,熱血笨蛋,不要干傻事啊!
“你在干什么!”
他一拳打在了那個男人臉上,男人后退了幾步。
另一個人這時拿著刀往他后面刺了過來。
“小心!正治。”
我在他刺下來之前,把他刀給踢掉了。然后一右擺拳,把他打倒下去了。
“真的是,笨蛋啊!”
“小光?你怎么來了。”
“這種時候,見義勇為是不行的啊。”
“但是他們……”
“你會死的,現在做的,乖乖聽話!”
我舉起雙手投降,然后蹲了下去。
“小志,快,照做。”
他也照做下來,蹲了下來。五個男人,就算是我小志加上幾個女生,也打不了。他們手上有刀,看情況,也不是為了索命,而是綁架,只要不動。
“綁匪先生,如果撕票的話,你們要的錢就拿不到了。”
他們的頭子,玩著蝴蝶刀,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了下來,拿著刀在我臉邊劃來劃去。
“小子,很有膽量嘛。救朋友的,確實厲害啊。”
“應該的。”
“我們確實不會撕票,但前提是你沒有報警的話。”
啊?我暴露了,我看了看他的衣服,剛剛在旁邊的服務員,我偷偷打電話的樣子。
他用刀背,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臉。然后劃了一道口子,我左半邊的臉,有一道血印。
偽裝成服務員,并且幾個綁匪固定在各個出口,這是一起策劃很久的綁架?
“還有,我們這樣做,不是為了綁票哦。”
“嘿。”
我被一腳踢飛,然后他踩著我,手里玩著蝴蝶刀。
“我們收到了消息,今天的人中,有一個是布羅瓦集團的千金。年紀嘛,可能和我腳底下踩得這個小子相仿。”
剛剛被我打倒的綁匪,走到我旁邊,一腳踢了我的臉。
“識相的,自己站出來,我們可以放了你們。”
不知道有沒有人出來幫我,好難受。我看著友繪,她被羅珀拉著,她已經要沖上來了,我對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出來的,我就開始殺人,從這個人開始殺!”
刀子直接對著我。
“不要!不要!”
友繪大喊,我示意她冷靜,不要吵。我手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安靜的動作,她安靜下來了。
“小子,你知道嗎?”
玩蝴蝶刀的老大看著我,惡狠狠地看著我,準備要把我剁了的樣子。
“你說的那個集團,我沒聽說過。”
“聽沒聽沒必要說,但你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
一刀扎在了我的手臂上,然后又拔出來。
“啊!”
除了這個玩蝴蝶刀的露著臉,其他人都帶著面具,因為他還是偽裝成服務員,但也有一個情況是,人皮面具。這是一種很貴的偽裝面具,如果是這家店踩點很久,應該也弄了一個假的身份,他們是知道這家店所有的出口,踩場至少一天。
但奇怪的是,他們綁架,是沒有照片嗎?一個千金,照片應該是有的吧,像那些富二代一樣,天天在社交媒體上發照,但是沒有看人就綁?他們是怎么確定這間屋子里就是有那個千金?
“你們如果不救他,他的傷口就會逐漸潰爛!”
我手臂上的傷,警察應該快到了。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被包圍了,快快繳械投降,放掉人質!”
“臭小子,你的援軍到了,滾出去吧!”
說完,他們帶著人,把我丟了出去,我離開了那個飯館。
幾個警察把我抬到了救護車里,但救護車沒有走,只是簡單地給我做包扎,包扎的這段時間,我開始思考。
“我們可不是為了綁票。”
“我們收到了消息,今天的人中,有一個是布羅瓦集團的千金。”
綁票也好,殺人也好,照片是必須的,如果沒有照片,說明這個千金平時生活中很低調,不喜歡發自己照片。然后是消息,有人發消息給了他,告訴有千金,說明這個千金不怎么出來。
不對,應該不是不怎么出來,而是今天之前,沒有頂著“千金”這個名號出來。這種陣仗,如果不是綁票,那就是殺人了。所以他們要做的是找出來,然后把千金殺掉。
而且沒有后路,因為已經被包圍了,現在要做的,其實并不是找出來誰,而是不能被找到。他們要利用自己的命,和這個集團宣戰,類似于薩拉熱窩的那個青年一樣,他們是導火索。
但最奇怪的一點,為什么他們要把我丟出去呢?如果真是找出千金,那為什么要救我。這時,電話開始響了,打電話的是個陌生來電。我接起電話,那邊的聲音經過變聲,聽不出原音。
“西原光希,現在你的校園日常結束了!輪到我們玩游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