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膝,踢過來,我讓開,他踉蹌了幾步,我一個掃腿,把他弄翻。我準(zhǔn)備一腳踢過去,他直接抓住我的腳,把我摔倒在地。
“啊!”
我的臉,直接摔倒地上。好疼啊,無法看到他的動作。這力量,真的差距太大了。是不是要投降呢?
“站起來!”
叫我站起來,我聽了他的話,雙手撐著站了起來。
“今天,我可能不會在這里,但我還是在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會找上我,你該找的不是?他擺出戰(zhàn)斗姿態(tài)。
“真有意思啊,能和你打一場!”
“我覺得沒意思,因?yàn)槲抑皇亲柚鼓悴蝗フ倚≈尽!?
“為什么?”
“因?yàn)槲矣X得你會出刀傷人。”
“啊?”
“你這樣的人,藏把刀很正常吧?”
“你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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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和你打,但是把刀扔掉。”
“呵呵,我從不帶刀,我用的都是拳頭。”
他翻了翻褲包給我看,干干凈凈,有個錢包,如果用刀,一開始不就可以用刀動我?
被捅傷的小志,倒地不起,旁邊的三木秀男……
等等,如果是預(yù)言,像上次一樣,我應(yīng)該不是上帝視角,而是第一人稱視角,我是在的案發(fā)現(xiàn)場,拿刀的不是他的話……
我跑向通道門口,眼睛快速搜尋著,上半場沒結(jié)束,這時小志已經(jīng)被鏟翻在地,他的膝蓋在流血,需要醫(yī)生。一瘸一拐地下場,而扶著他的是谷內(nèi)薫,他們就這樣一步步地走進(jìn)另一個通道。兩個通道的交接,我馬上跑了過去。
“不打了嗎?”
“不能打了,我好像錯了,前輩。”
我馬上跑了過去,但前輩也跟了過來,我希望我猜錯了……
她扶著小志,然后手里突然出現(xiàn)的……
我馬上沖過去把谷內(nèi)薫的手抓住。
“你想干嘛?”
“我只是想扶著永路同學(xué)去醫(yī)務(wù)室,拿出手帕給他擦擦汗。”
說完那只手出現(xiàn)的是手帕,還好不是刀子,不然出事了。
“對不起,我扶吧,你繼續(xù)去那維持吧。”
我決定還是親自扶小志去,我怕出現(xiàn)什么閃失。
“不需要。”
他的口氣,好像是不想我扶的樣子,眼神也是很憤怒。
“好……好的。“
我放開了她,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他走了。旁邊還站著三木前輩,他也只是默默地看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種感覺,我懂。”
“懂什么?”
“你喜歡的人,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這種苦澀是一樣的。”
你誤會的有點(diǎn)大啊,大哥?
“我喜歡女生,而且我有女朋友。”
“那你那個沒落的表情,和我打架時完全不一樣哦。”
“我今天來,只是怕小志出事,但沒有出事……”
仔細(xì)想想也行,好像也過去了,他不受傷就行了。不過那個語氣,我是不是也太……可能耽誤他把妹了?也是,也有這個可能。
“只是受傷,沒有大礙,躺幾天就行了。”
“你很樂觀嘛?”
“不樂觀也不行了,我擔(dān)心他,但他好像不用我擔(dān)心了,旁邊有漂亮妹妹陪著。”
“有時間嗎?”
“有的,怎么了?”
“剛剛那句讓我很生氣,想找人打一架。”
“是嗎?但我最近受傷,打不了。等我傷好吧,我們兩個可以打一場。”
“看不出來啊?”
“我之前從樓摔下去過,今天朋友比賽才來看的。”
說著,我拍了拍我的左腿。
看了看比賽時間,快結(jié)束了。
“比賽結(jié)束了,我也可以走了。”
“你不維持秩序了嗎?”
“沒什么維持的了吧,看完我也走了。”
沒看接下來的比賽,我自己慢慢地走到校門口。
“喂,小光!”
“哦,友繪啊。”
她跑到我面前。
“你要走了嗎?”
“是的,我得回下醫(yī)院,今天是批假出來的。”
今天確實(shí)沒什么需要注意的,準(zhǔn)備回去了。
“當(dāng)當(dāng)!”
她拿出兩張電影票?你電影票真多啊。
“去看電影吧,好看的電影。”
“什么電影?”
“《愛在黑夜降臨前》”
“聽著還可以,但我去不了,我明天得躺在醫(yī)院。”
“你不去是因?yàn)椤?
她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然后摟著我的手臂。
“要和東史去看是吧?”
誰啊,哦,那個辣妹啊。
“我答應(yīng)和她看電影了?”
“嗯呢,不然她今天不會來幫忙。”
我就說怎么違和感這么重,一個辣妹來維持秩序。
“哦,那我答應(yīng)別人了,肯定不能和你去了啊!”
她的臉開始鼓鼓的,然后開始哭鬧。
“你都有女朋友了!不準(zhǔn)去!不準(zhǔn)去!”
她搖著手,然后一拳一拳地敲我,當(dāng)然不是很疼。這就是吃醋嗎?
“但是我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
“那你答應(yīng)我明天能來!”
“答應(yīng)不了啊,我明天要陪辣妹去,不是嗎?”
“那……”
“不準(zhǔn)說一起去。”
“唔,不準(zhǔn)去,不準(zhǔn)去,不準(zhǔn)去!”
正在我們打鬧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了。
“你們兩個關(guān)系這么好了?”
說話的是小志,他看著我們在這打鬧。
“啊,是的。”
畢竟談戀愛后,確實(shí)變的不一樣了,今天又接吻了,那速度確實(shí)。
“最近你們兩個商量事情都不告訴我?”
“沒有,我們只是剛剛……”
友繪突然縮到我的背后去了,然后害怕地小聲地說。
“我們只是去約明天看電影。”
小志的眼神開始讓人害怕了,這么害怕的小志,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那我呢?上次去海洋館也不找我,這次看電影也是你們?”
“那個……畢竟情侶得兩個人吧?”
“你這一個星期,和我的相處少的可憐,都是和學(xué)生會還要那個辣妹,是不是只要是個女的就比我重要。”
羅珀這一個星期干什么啊?我的人際關(guān)系好像全改了。感覺現(xiàn)在小志很生氣,變的不一樣了。
“我當(dāng)然不是,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不會變的。”
“漂亮話誰都會講,你個重色輕友的爛人!”
“友繪是你的青梅竹馬吧?你能這么說嗎?”
“為什么不呢?她從那天以后,天天魂不守舍,我說話她都不理,我安慰她,她也不理我。她也一樣。”
我受不了了,直接上去抓住他衣領(lǐng)。
“你說我沒事,但她和你至少認(rèn)識了十年,你不了解我正常,但你了解她,她什么樣你不清楚嗎??”
他撇開了我的手,冷冷地盯著我。
“兩個重色輕友的,我看錯你們。不,也沒看錯你們。”
我一拳打在他臉上,友繪拉住我。
“你在胡說什么!”
“呵呵,為了女人打我臉了是吧?再見吧,垃圾。”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左腿還是傷著的,我連一句恭喜晉級都沒說,還打了他。
“你別在意他說的話,小光。”
“你為什么不解釋?”
“啊?”
“她說我們兩個重色輕友,為什么你不反駁啊。他不是你青梅竹馬嗎?”
“因?yàn)槲掖_實(shí)那幾天……”
她握的更緊了,我看了看她,她也是失落。
“那道歉吧,道歉應(yīng)該就沒事了。”
“那也得等周一,我們兩個一起,我一個人不敢。”
雖然這兩個住在一起,但確實(shí)今天的感覺讓人挺害怕,我自己也是害怕。
“你確實(shí)重色輕友啊。”
“你也這么說?”
“我也是啊。”
“你不是哦,小光。”
“是嗎?”
“拼命地為小志歡呼,我沒做到,但你做到了。”
她從背后繞到我前面,又抱住我。
“明天哦,記得來。”
“啊……”
我明天得在醫(yī)院啊,再請假會被說啊。
“一個下午。”
“嗯嗯!”
我摸了摸她的頭,之后我們兩個走著走到車站,送她上車后,我得回醫(yī)院。
終于到了醫(yī)院,羅珀和剛一已經(jīng)在病房了。
“喲,你們好!”
“你好啊,哥哥。”
旁邊的羅珀不說話,好像生氣了。
“你好啊,羅珀。”
她看了我一眼,很生氣地又把頭撇過去。
“所以飯呢?”
“父母叫我們?nèi)ズ退麄兂燥垺!?
“包括她嗎?”
我指了指她。
“包括啊!”
“他們怎么認(rèn)識的。”
“他們剛剛來看你,然后看到了羅珀,之后就一起聊了。之后媽媽就握著羅珀姐的手,說‘要不要當(dāng)我女兒啊!’姐點(diǎn)頭了,然后就這樣了。”
“不愧是媽媽啊,自來熟啊,那他們呢?”
“去定位子去了,我們也得走了。”
“好吧,走吧,我們?nèi)齻€。”
剛一站了起來,然后就往門口走,但羅珀不為所動。
“走了哦,羅珀。”
“手!”
“什么手。”
我伸手看看,她一把抓住,而且看著小,但是力氣挺大。
“走吧。”
“那手?”
“不能放,必須牽著!”
我嘆了口氣,就這樣,我們兩個牽著,然后她在前面走著,但是氣呼呼的。我看了看剛一,剛一尷尬的笑了笑。
“能不能放了啊,你牽著挺疼的。”
“你也可以牽著啊!”
啊,就這樣吧,我把手握住了,她臉紅了,好像脾氣也好了點(diǎn)。
“就這樣吧。”
就這樣我們到了吃飯的地方,五人圍坐,然后開始聊天。父母圍著羅珀坐,我和剛一坐兩邊。
“羅珀醬住哪里啊?”
“最近住光希的房間。”
看不出來嘛,那么小惡魔的神,居然會害羞。
“臭小子的房間?”
“那可真是的呢,以前里面的棒球棒,皮衣,還有涂鴉。真麻煩呢。”
“沒有,沒有,很干凈呢!連小黃書都沒有!只有幾個寫真。”
喂喂喂,你翻我床底了是吧!
“這樣吧,房間你住著,反正這臭小子還得住半個月的醫(yī)院。”
喂喂喂,這是親爹嗎?
“之后讓光希搬到旁邊的小房間吧,反正也沒有什么要的。”
“等等,我是你們親兒子啊!”
“親兒子只有兩個,但親女兒只有一個哦!”
說著這兩個抱著羅珀,臉拼命地蹭她的臉,她閉著眼睛,露出很害羞的表情。
“你們兩個注意點(diǎn)啊,她很難受,”
“哦哦哦,對不起哦,羅珀醬。”
這兩個放開了羅珀,羅珀害羞地說,
“伯父伯母,謝謝。”
“你家里人呢?”
她家人都在天上,沒有罵人啊,確實(shí)是這樣。
“她們在天上。”
喂喂喂,不能這么開玩笑,也不能說開玩笑。
“對不起,那和誰住呢?”
“一個人住,住郊區(qū)。”
“真可憐呢,還有什么親戚在附近嗎?“
她的父母真在天上啊。
“有的,有一個叔叔在茉莉女子高中當(dāng)老師。我也在那讀書。”
“還是不方便啊,那個地方離這里很遠(yuǎn)。”
“是的,所以我轉(zhuǎn)學(xué)了,等光希病好就轉(zhuǎn)到落花高中。”
“我怎么不知道!”
“人家轉(zhuǎn)學(xué)還照顧你,很好了吧!你說什么。”
母親幫著她嗆我。
“應(yīng)該的,伯父伯母。因?yàn)楣庀R郧皫瓦^我。”
“別對這臭小子太好,一個二流子罷了。”
“那是以前!”
“我知道的,伯父伯母。”
這兩人突然開始哭了。
“能找到這樣的女孩,我們光希真是好福氣啊。”
怎么有點(diǎn)不對勁啊。
“婚前性行為是不行的哦!”
你們是不是理解錯了什么?
“結(jié)婚要等成年后!”
你們在說什么啊?
“我會保證和光希結(jié)婚前沒有那個的!”
“等等!你們說話是不是太直接了,我在旁邊呢?”
他們看了看我,然后臉色一沉。
“確實(shí)太快了,沒有問羅珀的意見。”
“我沒意見!”
“我有!我有!”
“你有什么?”
“那個,我其實(shí)……”
羅珀惡狠狠地盯著我,父母也是詫異地看著我,剛一則是瞇著眼笑,在這隔岸觀火呢是吧。
“有女朋友了,但不是羅珀。”
全場沉默,我也不想這么尷尬的。
“這樣啊!”
“那只能這樣了。”
“對,只能這樣了。”
“當(dāng)我們女兒嗎?羅珀醬!”
啊?什么展開啊。
“伯父伯母,可以嗎?”
“當(dāng)然哦,你沒父母在旁邊,如果一個人很危險吧,就在這和光希剛一在一起吧。”
“我同意!”
剛一發(fā)話了,我也表個態(tài)。
“我是大哥哦。”
就這樣,羅珀成了我們家庭的一員。
“我就叫西原羅珀了?”
“嗯,是的哦。”
畢竟黑幫父母,說話有時候就是這么爽快。
“爸爸媽媽!”
“啊!有女兒的感覺!”
父親流淚了,母親也是很高興地抱住光希,就這樣我們認(rèn)了個女兒,我認(rèn)了個妹妹。
“但我不想當(dāng)妹妹。”
走在回去的路上,她牽著我的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