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爭奪名額
- 這個盲盒有點東西
- .翩若驚鴻.
- 2030字
- 2022-06-09 21:39:08
其實說好聽些是追,說難聽點就是個舔了,李文博礙于情面用了委婉的說法。
“那好吧。”
李文博猜測余洛其實背地里可能很傷心,但不愿意讓自己知道。
等見面一定要好好安慰他。
余洛如果知道了李文博內心的想法,一定會揪著他的耳朵解釋,傷心毛線啊,老子身邊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比白薇薇那種胭脂俗粉不知道強多少倍。
李文博又說道:“王凱提議這周六我們幾個考到江北市的同學聚一聚,你要去嗎?”
王凱也是二人的高中同學,和他們的關系算不上很好,但也不算差。
“你去我也去吧。”余洛回答道,他主要想見見李文博。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到時候去你們學校找你。”
“對了你們學校大不大...”
“你們班漂亮女生多不多...”
李文博又問起一些無聊的問題,余洛只能一個個耐心地回答:“不大,不多。”
“你個狗東西,上大學后就高冷是不?”
“...算了電話里也講不清,有空多聯系。”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余洛不喜歡電話里談話,他更喜歡當面交流,這點李文博是知道的,也是他沒有解釋的原因。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他繼續端起望遠鏡。
看到已經從浴室走出來,優雅地吹著濕漉漉的頭發的王美希,余洛目瞪口呆。
有些不可思議:“女生洗澡這么快么...”
索然無味之際,余洛又轉換視角。
妹妹余鶯正伏案認真地寫東西,他滿意地點點頭。
但她似乎被一道題難住,余洛看了看題,他正好會。
這么簡單的題都要思考半天,看得余洛都著急,于是就用企鵝號編輯消息發過去:“選B。”
然而余鶯根本沒看手機,她見那道題一時半會算不出來,直接跳過。
又看了沈椰一眼,她在圖書館認真學習。
......
余洛興致全無,這些人也太無聊了。
將望遠鏡收起來,余洛以后不打算再輕易使用它,雖然什么都能看很過癮,但如果控制不住,也是雙刃劍,會破壞生活原本的一些美好。
藏好后他便爬上床,隨著空調給力的吹捧,很快呼呼大睡。
......
三小時后,傍晚時刻余洛醒來。
按道理說這會起床應該是被孤獨感包圍的。尤其是當宿舍沒人,再看一眼手機,如果也沒人給你發消息,醒來就會有一股空落落的感覺。潛意識里你沉睡了很久很久,所以這種被遺忘的滋味很不好受。
科學上的解釋是在不規律的睡眠周期中醒來,可能會導致陷入抑郁情緒。
但余洛沒有這種煩惱,他起床一看,手機被各種消息塞滿。
“帥哥,什么時候再來師院唱歌呀。”
“你上次打球跳好高啊,你高中練過跳高嘛?”
“......”
都是一些沒用的消息,再往下翻,余鶯回了個:“什么B?”
余洛被逗笑了,下午的消息晚上才回,想了一下,發過去“撒幣”。
“余洛,你又罵人...”這一次她倒是回得很快。
“洛哥,打球不?”這次發消息的是歐陽晟。
自從上次打球結束后他經常約余洛打球,還叫起了哥。
余洛本來也不是記仇之人,更何況歐陽晟放低了姿態,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
他也很欣賞歐陽晟這種能伸能屈的態度,所以兩人偶爾約個球。
“沒空。”余洛發了消息,便穿上衣服。
晚上音樂社團有活動安排。
到了地點,發現他們早就到了,似乎都在等他一個人。
安嶼見余洛到了,等他坐下后開始說話。“新聲代的海選下周就開始了,地點是在市體育館,每個學校有四個名額,如果你們沒有異議,我們就評選一下名單吧。”
作為娛樂產業匱乏的國家,紫微星的華國將目標對準了這群祖國的花朵,大力扶持這個節目。
余洛在網上大致了解過,這個節目很火,火的程度幾乎都快趕上好聲音的影響力。
不同于好聲音的是,這檔節目只能大學生參加,所以是更適合新人嶄露頭角的一個平臺。
眾人聽到安嶼的話,也是眼睛一亮,神態各異。
誰不想出人頭地,當有個捷徑擺在眼前,都想拼命往上爬。
安嶼作為音樂社團的社長,又跟學校關系好,自然是有選擇人選的權利,所以都眼巴巴的看著他。
安嶼望著一雙雙充滿希望的目光,感覺肩膀上莫名有了一些壓力,思考了一會,開口:“我知道,大家都想爭取這個名額,也一直沒有合適的方法來選擇人選。”
“往年我們都是通過投票的方式來選,但這就造成了一個問題,新生沒有任何參與的機會。”
“按道理來說唱歌是看天賦的,而不是這一兩年的資歷,所以我已經將名單定下來了。”
作為一所不算重點的大學,他們沒法通過特招的方式招到唱歌水平很高的學生,所以往年在節目中參與度不高。
通過省賽的能有一個都不錯了,至于全國賽,即便是去年的安嶼,也在初賽階段早早淘汰,沒什么鏡頭。見到安嶼把名單定下來,有人自然不答應:“安社長,既然你都把名單定下來了,那還叫我們過來干什么。”
安嶼看著他,平靜地說道:“今年有點特殊,參加的四人都是新生,所以才需要說清楚。”
聽到四個名額都給了剛入學才不到兩個月的新生,老生們瞬間嘩然。
“憑什么!”張遠拍桌而起。
張遠是大三的學生,去年省賽被淘汰后一直認為是自己狀態沒發揮好。
其實也不難理解,張遠也算是在唱歌方面小有天賦,從小被親戚同學夸獎長大,自然是對歌手這個行業充滿希冀。
去年發揮失常后,他便一直等待今年的機會卷頭重來,見名額被內定,他第一個不服。
安嶼也站起來:“就憑他們唱的比你好。”
張遠站在原地,面紅耳赤,他本來想爭辯,看了看余洛,又看了一眼沈耶,說不出話,只能憤懣地坐下。
“還有兩個名額呢?”他不甘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