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阿呆阿呆,你快醒醒,不好了”小魚邊喊著邊把睡在她身邊的阿呆叫醒了
“火星撞地球了?你大早晨的就叫醒人家”睡眼惺忪的阿呆說道
“蘇子洋要來我家見我父母!怎么辦啊”
“果然夠刺激!”
“快幫我想想,有什么理由能不讓他來”
“我覺得他來見見未來的岳父岳母挺好的啊”
“你不知道,你不懂!我爸爸并不想讓我找個家在外地的男朋友,他希望我能留在他身邊”此刻的小魚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那蘇子洋豈不是有了硬傷?”
“是啊,我還沒想好怎么和他說呢,機場那天,如果是我爸爸真的去了,沒準也會是同樣的反應,唉”小魚邊說邊嘆氣
“蘇子洋學長應該已經適應了他未來岳父的脾氣了,我覺得”
小魚絞盡腦汁的想了好多理由,最后都被蘇子洋一一否決,蘇子洋鐵了心要來。
“你睡一會吧,到時間我叫你起床”從實驗室出來的文武小聲的說著
蘇子洋熬夜加班到凌晨4點,雙眼布滿了血絲,聲音嘶啞,這些日子以來蘇子洋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剛回到某某所的員工宿舍,蘇子洋就攤在了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文武看著眼前睡得和豬一樣的蘇子洋,這個男人,還真是有些怪異,以前的他無所不能,雖然話少卻總是自信滿滿,而遇到小魚后,他就像小怪獸變身一樣,充分的展現了他的多面性,像個痞子一樣當眾調戲小姑娘,隨后又化身暖男去送果汁、送筆記,可能是變的有些累了吧,最近又開始了可憐無助呆笨的人設。
果然無論是誰,遇到真愛的時候都會一樣的茫然無助,因為心中有了最重要的人,所以不再云淡風輕。
文武看到李教授示意他出去,“李教授您怎么沒去休息呢”
“你不也一樣”李教授笑了笑和文武一起走進了李教授的宿舍,只見李教授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了一個禮盒,這個是我珍藏多年的硯臺,我讓我老婆從家里寄過來的,文武一眼便認出了,這個硯臺可是某大師的杰作,取材是端硯三大名坑之一的坑仔巖,爺爺一直求而不得的珍寶,今天竟然在李教授這里見到了!
“把這個作為見面禮還是可以的吧,我打聽過了,小魚的媽媽是中文系的教授,平時就喜歡些筆墨紙硯之類的東西,至于小魚的爸爸,沒有一點關于他的消息,我猜測可能是某涉密機構的工作人員”
文武的眼眶濕潤了,這是他長大后第一次流淚。李教授這一輩子的心愿就是希望有人能夠繼承他的衣缽,他又怎會不知道李教授對他和蘇子洋的期望,只是蘇子洋立志去開發游戲,而他卻要接管家里的公司。
站在門外的蘇子洋早已經泣不成聲,李教授為了科研事業奉獻一生,雖然他總說國內的科技不如國外的發達,自己卻一直不服氣,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把自己畢生所學教給更多人,他希望自己能夠為祖國的科研事業盡自己的綿薄之力,李教授把自己收入扣除了生活必須的部分都作為了學校的某項獎學金,而自己卻兩袖清風,現如今又把老婆的陪嫁要來,而蘇子洋又怎么會接受如此昂貴的禮物。
而這一切卻都被路過的凌工看在了眼里,一把年紀的凌工竟然也老淚縱橫,好多年都沒流過眼淚了!
回到家的凌工,久久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自己也是一名投身科研的人,他懂得這份工作的辛苦也知道這份工作的意義,更知道李教授的情義之厚重,他倚靠在沙發上,腦海中不斷的浮現這么多年來所遇到過的人和事,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工站了起來,和小魚媽媽說了句,多做些有營養的菜,那孩子熬夜加班太苦了!
李教授、文武、蘇子洋三人走到了小魚家樓下,阿呆、小魚還有小魚媽媽已經在樓下等他們,只見小魚媽媽身穿一身白色旗袍,溫婉含蓄、靈秀如畫,果然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在互相介紹后,文武開始不斷的夸獎小魚媽媽,哄得小魚媽媽甚是開心!
“還好沒有冷場,也不知道凌工到哪里了”李教授心想
今天的蘇子洋似乎滿血復活了,此刻的蘇子洋更像一個白馬王子,只見他衣著得體,氣宇軒昂,雖然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白,卻遮擋不住他淡雅高貴的氣質!他談吐不凡,落落大方,彬彬有禮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驚艷了。
李教授滿臉都是老父親般滿意的微笑,小魚媽媽連連點頭,畢竟當年小魚媽媽就是被同是科研背景出身的小魚爸爸吸引,繼而一發不可收拾遠嫁給小魚爸爸。
就在眾人都沉浸在這美好中的時候,凌工從廚房中走了出來,這一切來的這么猝不及防,李教授嚇的扶了一下眼睛,再次確認了是凌工沒錯,立刻起身走到凌工身邊“你怎么還去人家廚房了呢,還穿人家的圍裙,這成何體統”說著就向小魚媽媽道歉
“李教授,他是我老公”小雨媽媽邊說邊起身扶著李教授坐在了沙發上
“那你,你是小魚的爸爸?”此刻李教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對,我就是那個老糊涂”小魚爸爸笑著說道
坐在沙發上的蘇子洋和文武瞬間不淡定了,“這是小魚爸爸?那機場的那位爸爸是?”
“機場的爸爸?”凌工表示自己從未去過機場,更沒有冷落過蘇子洋,說著便看向了小魚。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小魚媽媽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小魚嚴厲的說道
小魚乖乖的交代了這一切,眾人哄堂大笑,鬧了個大烏龍!
“我們開飯吧”凌工說道
“這個雞湯是小魚爸爸親手給你做的,這可是小魚爸爸的拿手菜呢,快嘗嘗”小魚媽媽邊說邊把一小碗雞湯送到了蘇子洋面前
“你得好好補補蘇子了,年輕人你看你臉色蒼白,得注意身體”凌工一臉疼愛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