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知強行將秘笈外帶是基本不可能之后，凌臣便也果斷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事就此作罷。

那接下來應該做什么呢？

凌臣目光深邃地望向眼前這個對自己百依百順、并且風韻猶存的蘇念卿。

接下來，要命令她做什么好呢？

凌臣心中泛起了陰邪笑容。

凌臣想要榨干她！

“將你所有靈氣都貫注到煉丹爐內。”

“是，主人。”

蘇念卿對此無理的命令毫無異議，絕對服從。

將雙手搭在煉丹爐的兩耳后，蘇念卿便將自己體內的靈氣毫無保留地貫注進去。

如此維持了將近一小時，真的將自己給榨干榨凈，一滴都不剩后，蘇念卿這才松手，面上明顯出現虛弱和疲態。

偶爾的靈氣涸竭是死不了人的，只會疲勞脫力。

小心眼的凌臣，被蘇念卿烙上權屬烙印，現在是連本帶利討回來。

不過也不能怪凌臣。

盡管凌臣無論靈蘊還是靈能都已經吸收得滿滿當當，但這不代表凌臣就沒有需求。

凌臣也要養家。

有一百張嘴嗷嗷待哺，需要靈氣滋養。

自然是那一百只鬼魂。

蘇念卿所提供的靈氣便被他們所盡數吸收。

說起來，鬼魂也是分修煉門道的。

如之前那般吸納陰煞之氣所化，便是走冥道法門，名作怨魂。

而現在這般純粹的靈氣構成，即是走素道法門，稱作靈鬼。

然而世間怨魂多，靈鬼極少，只因為不是人死之后就必然會化成鬼的，只有含著一口怨氣、一股執念，才更容易在這陽間之中凝聚成鬼。

在成為怨魂那一刻起，便已經注定了將來只能走的路。

而這百鬼，在經過凌臣加工改造之后，而成的靈鬼。

事實上凌臣并不是第一個這樣做的人，世間存在靈鬼除了極少數的個例之外，其他都是被修煉者通過對怨魂進行改造而得。

靈鬼在修煉者間可是很受歡迎的。

靈鬼對修煉者的好處可是不少，平時可以作為仆人隨意使喚，戰時又可以作為替身使者。

哪怕他們曾經是人，生前如何風光萬丈、位極人臣，但死后失去了記憶，便是全新的開始。

當然，有權有勢的世家自然有的是方法不讓族人的魂魄淪為他人奴隸。

而且社會對靈鬼是有權益保障政策，也不能對自己的靈鬼做出超越尺度的事。

畢竟，他們終究曾經是人，并且除非登仙成功，否則誰人都難免有一死。

保障他們，就相當于保障自己的后路。

這一點與器靈是千差萬別。

而這些都是凌臣通過手機上網搜到的。

話題回到靈鬼身上，只見那些靈鬼在蘇念卿三重境品秩的靈氣滋養下，魂體越發厚實，麻木的雙眼也越發靈動，煥發出智慧的靈光。

很快，百鬼的滋養到達了圓滿，只有突破才能繼續吸收靈氣。

沒錯，鬼魂的提升方式跟器靈是一樣的。

蘇念卿所煉制的靈藥，便或多或少地擁有著三級突破藥效。

這個世界服食藥物不需要按等級步驟逐步吸收。

只要服食劑量拿捏精準，身體承受得住，又不怕暴殄天物，不擔心藥力溢出不被吸收，那就可以向上越級服藥。

哪怕是凡人也能吃二級極品靈丹。

就如凌臣初次穿越過來的那個油膩老板一樣。

而凌臣，有明晰技能，自然能夠掌控精準，杜絕浪費。

但凌臣沒有為他們突破。

凌臣自己的突破值都還沒滿！

自己都還沒吃飽，拿什么去喂別人？

凌臣可是將自身收益放在最高優先級。

盡管這些鬼魂眼下是從一重境提升到二重境，三級突破藥效只需要給少量的量便能突破。

但一百只鬼一百張嘴，再少量一百倍都是很可怕了。

與其厚此薄彼，不如干脆一視同仁。

養好了鬼魂，接下來是如何處置蘇念卿。

正所謂報仇不過夜，獲利也是如此。

凌臣將蘇念卿今天所能產出的價值都索取干凈。

所以凌臣先暫且放她離開，等恢復了再繼續榨取價值。

就像經營游戲建筑設施一樣，等CD冷卻再來收獲產出。

“沒有別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你回去的時候，買一對透明可以收藏物品的耳環，然后明天到學院上班前，戴著項鏈先來這里一趟。”

“明白。”

蘇念卿便聽令躬身而退。

蘇念卿走后，凌臣也沒有閑著，開始回憶剛才所學，溫故知新。

將蘇念卿授課的內容從頭到尾重復一遍，凌臣驚訝地發現并沒有絲毫紕漏。

以前都沒有發現，自己記憶力這么好！

“我的記憶力什么時候這么好？！”

如此想著，系統彈出了新提示。

【發現技能：靈體記憶。】

原來是靈體自帶的技能！

“還可以這樣？！”

凌臣是大吃一驚，根據明晰技能，明悟其中原理。

生物是靠大腦進行記憶和思考，而器靈和鬼魂沒有大腦這個設備，整個靈體魂體是他們的身體、靈氣儲量、同時也是他們的記憶器官。

也就是說隨著修為提升，靈體越膨大厚實，凌臣的記憶力越好，記憶量也越大。

又找到一個變強的理由。

凌臣便順便檢視自己的狀態欄。

【姓名：凌臣

器靈等級：二重境言靈（下一級相靈，靈蘊值400/400、突破值52%）

體型：小型

材質：二級極品靈材

內構：一級中品小型五行法陣

靈能（受體型及材質影響，目前最大可儲存靈氣1000）：21（冥道·馭鬼）979（素道·戰法）

蓄能（受體型及材質影響，目前最大可儲存物理能量1000）：1000（熱能）

溫養（受體型及材質影響，只有成品才能獲得提升，目前最大可溫養度100，）：17（藥）、1（人）、1（器）、1（煞）、12（毒）

（警告：溫養成分多于一項，一旦超過平均值，將會產生沖突消融，現在平均值：20。）

技能：鎖靈、明晰、萃取、精純、構筑、煉丹、生機剝奪……

學識：偽鬼質空間、百鬼凝聚、馭鬼術……

儲藏（受體型及材質影響，結合偽鬼質空間目前最大容積8立方米）：人元、血皮囊、鐵劍……

品秩（綜合評價）：三級極品法器】

沒錯，因為給蘇念卿下毒，因此凌臣的溫養內容又多了一項。

比起將百鬼構筑成真正的鬼質空間，眼下最迫在眉睫的，是如何解決煉丹爐溫養沖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