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慢慢抬起手,王玉以為他要對她動手,那知他只是將那冰涼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輕柔撫摸著。
王玉心里嗤笑他這是做什么?演什么純情戲碼嗎?可惜她沒心情陪他演。
王玉一把撥開男人眷戀的手掌,她極致冷漠的說道“把孩子給我,給完我你就順便把命留下來吧。”
倒在地上的白蕊姬忍不住出聲諷刺道“王玉你想殺玄冥你有那個實力嗎?再有玄冥是孩子的爹,你有什么權力把安安要走不讓安安和他父親團聚?。”
王玉將手中的劍從男人脖子上放下來,她臉色陰沉身上散發(fā)出嗜血的氣息,她提起手中的劍一把就狠狠插進被打的起不來的白蕊姬腹部上。
她手中的劍不斷用力,白蕊姬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她大喊著向玄冥求救“冥哥哥救我,王玉這個女人瘋了!快來救我。”
玄冥聽到只當沒聽到,王玉俯下身子露出滿臉的恨意,她恨聲說道“你沒想到我還會活著吧?你給我身上所增加的痛我永世難忘,如今只是用劍捅穿你的腹部讓你在也做不了女人,你就大喊大叫這么難受?。
你忘了你當初是怎么對我的了嗎?挑斷我的腳筋手筋,毀去我的容貌,我要將你給我的傷害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我要讓你比我痛十倍百倍千倍。”
玄冥聽到從王玉口中說出的這些信息他瞬間驚呆住了,他沒想到他走后白蕊姬竟然敢對王玉下毒手。
“噗呲”王玉拔出手中的劍還想再刺,白蕊姬看向什么也不管置身世外的男人,她到此時才知道玄冥是真的不愛她。
白蕊姬意圖用寒冰術封住王玉,可是王玉的霞光法根本不怕這個,但這時白蕊姬已經是心灰意冷,突然她似乎想起什么,她大喊著“厄運之神就在南邊,冥哥哥快救我,我?guī)阋黄鹑フ叶蜻\之神。”
聽到這話男人整個人的神經松動了,他一把抓住女人鋒利的劍尖叫挺住女人的攻勢“玉兒,你別傷她。”
女人不可置信的回視著男人她冷清的說道“什么叫別傷她?她曾害我差點丟了性命你這時候叫我別傷她?”。
王玉說著說著她喉嚨有些哽咽,可能她心里對男人還是殘有感情的,畢竟是她人生中第一個男人。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的心很痛,“玄冥你對我真的太殘忍了!。”
她看著眼前這一男一女都是曾害過她的兇手,既然殺不了女的,那就殺男的好了。
玄冥想對女人解釋,可是白蕊姬在這里他又不能把話說全了。
霎時間他感覺到胸口一涼,女人的劍已經刺進了男人的胸口。
王玉步步緊逼著男人,她眼里有一絲淚意但是生生被她逼退了,她把一些心里的疑問全部問了出來。
“你如實告訴我你從一開始是不是就在加害我?你奪走了我的身體還奪走了我全家人的命,我哪里對不起你了玄冥?你要這么對我?如果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那我也早就在上一輩子還完你了。”
聽到女人這么說玄冥有一瞬間的不解,女人緊接著說道“上一輩子我是塑望女神的女兒,人人都說塑望女神的孩子蠢笨如豬,200歲了還學不會霞光法訣,你那時候是九天之上人人艷羨的天才,而自卑如我,我只敢偷偷暗戀你……在得知你身死的時候我更是不惜跳下神界,用盡全身血液在你的棺槨上刻出可以復活你的咒語。”
“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我這一世得到的全部都是你給我的痛……。”說道這里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手中的劍再一次用力穿透了男人的胸膛。
女人一雙續(xù)滿了淚水的要死死的看著男人“如果真的錯了,就錯在我的母親不該接受帝君送給她的九龍珠!我才是始作俑者,這一切都怪我,我才是導火索……如果不是我太笨母親就不會用九龍珠為我提升法術了。”說完這句話王玉已經哭的不能自己。
聽到這一切玄冥都慌了,為什么真相會是這樣?他一直以為是蘭玉偷了他們家的九龍珠,沒想到確是帝君偷送給蘭玉的。
玄冥慌亂的退后了兩步,他神色慘白一臉的惶然無措,真相為什么會是這樣?原來他之所以能復生都是女人為他付出的結果。
他從復生開始就一直籌劃著要為自己父親復仇,所以他從一開始就盯上了王玉。他恨她,可他后來又愛上了她,也許當初瀲姝給他看的畫面也是被她動過手腳的,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玄冥無法原諒自己,他一瞬間神色灰敗如同老了幾十歲一樣,兩眼緊緊盯著女人祈求的說“我錯了玉兒,是我的自大自以為是讓我錯怪了你,玉兒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