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鬧事
- 回到大明去網購
- 智勇雙全賈隊長
- 4082字
- 2022-06-02 17:22:05
“家里有喘氣的沒有?滾出來一個!”
大清早的,院子大門被砸的砰砰響,一個公鴨嗓子在外頭哇呀呀的叫喊著。
廂房門嘎吱一聲打開,老仆人陳喜一邊往身上披著一件褂子,一邊往外跑,“來了來了,莫要再砸了,這就開門”
陳喜匆匆跑到院門口,正要取下門栓,門外的人似乎一刻等不了了,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后,薄薄的門板被從中間一腳踹斷,陳喜猝不及防,斷開的門板狠狠的砸在身上,年邁的身體承受不住這個撞擊,噔噔噔往后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鮮血從口鼻中涌了出來。
兩個穿著戰襖的軍丁,簇擁著一個穿著嶄新長衫的胖子,一把推開殘破的院門,趾高氣昂走進了院子。
“都他娘的聾了可是?老子在外面叫了那么半天不來開門?張偉呢?給老子滾出來。”
領頭的那個用著難聽的公鴨嗓,叉著腰的站在當院里喊叫著。
小院的正房屋門打開了,張偉陰沉著一張臉從屋里走了出來,邁步走過去將地上的陳喜扶起來,從懷里掏出帕子給他止血。
“張偉,你爹是死人,你也是死人?老子跟你說話呢。”
那個公鴨嗓看張偉不說話,走上前猛地一推他的肩膀,張偉正扶著老仆,被他推得一個趔趄,兩人差點一起摔在地上。
對面三個人明顯就是來鬧事的,老仆怕張偉年輕氣盛,受不了這個刺激和他們打起來,自家人少,是要吃虧的。
陳喜趕忙站直了身子,捂著鼻子,囔囔的說道:“馮磊小哥,你們家以前也受過老百戶的恩惠,你昨日納妾的錢還是賣了老大人家的地才換來的,就不要這么咄咄逼人了吧。”
馮磊臉色一變,指著陳喜的鼻子大罵:“你這個老棺材瓤子,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還當自己是百戶家的管家呢?”
馮磊最不愿意別人提起他受過張家恩惠的事情,這會讓別人覺得他忘恩負義。
“張偉,老子昨天納高青兒為妾,你為什么不去鬧洞房啊?”馮磊回頭和自己的兩個跟班對視一眼,哈哈大笑:“你應該去的,不能和她入洞房,鬧鬧洞房也是好的嘛,哈哈哈”
張偉心頭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昨天被馮磊納娶的高青兒,原本是張偉父親生前給他定下的親事!
馮磊嬉笑著看著張偉:“哈哈,氣不氣,原本給你說的媳婦兒,給我做妾了。”
張偉右手攏在了左胳膊上,他恨極了馮磊,摸了摸袖管中的短刀,心中殺意滔天。
馮磊下意識的往后微退一步,腦袋飛快的往門外看了一眼,院門外飄過一個綠色的衣角,這是昨天花了5兩銀子才請到的鎮撫大人,一會兒要給自己撐腰的。
回過頭來,心神大定,繼續挑釁,“看什么看,高青兒昨夜在我臉上香了一口留下印子了?”
看著張偉逐漸扭曲的表情,陳喜生怕少爺惹出什么事端來,不住的給馮磊作揖,“馮小哥,請你看在老百戶的份上,不要逼迫我家少爺了。”
他不知道這是馮磊最忌諱的事情,一聽這話,張嘴就罵:“三番五次插嘴,你算什么東西”
話音一落,上前一步,右手高高揚起,沖著老仆人就抽了過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
不過卻不是打在陳喜身上。
馮磊捂著自己的臉,神情復雜的看著張偉,盡管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逼迫張偉動手,但是他還是沒有想到,一直蔫了吧唧的張偉居然真的敢動手!雖然免了后續的一些手腳,但是被一個公認的軟柿子動手打了,馮磊臉色難看極了。
馮磊的臉迅速的腫了起來,這讓他又羞又怒,臉漲的通紅。
“你們兩個是他娘的死人?給老子上啊!”
馮磊的兩個手下,并不完全知道他的計劃,雖然知道鎮撫大人也帶著人在外頭,只以為是他過來是為了欺負張偉取樂,也沒想到張偉敢動手,一時有些傻了,此時被馮磊一喊,擼起袖子來準備上前替馮磊出出氣。
不知道一向對他們十分忍讓的張偉,今天是哪根筋不對,不過他們并不怕,畢竟他們人多,外頭還有靠山在。
兩個人從左右包抄過來,臉上獰笑著,準備在馮磊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陳喜一臉的惶恐,他已經老了,現在的身手,護不住少爺,今天少爺怕是要吃大虧。盡管心里擔憂的很,他還是張開雙臂,把張偉護在了身后。
眼看他們就要圍上來,張偉輕蔑的笑了笑,伸手進了袖筒中,猛地一拔,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刀被他拿在了手中,一矮身繞過了陳喜,也不會什么招式,就這么徑直沖著馮磊就沖過來。
馮磊一看張偉要殺人的架勢,轉身就跑,繞到一個手下背后,使勁一拽,把手下擋在自己面前。
張偉手中短刀去勢不變,沖著那人就劃了過去。
一陣撲簌簌的布帛破裂聲響起,那人的胖襖被張偉的短刀劃開了一個碩大的口子。眼看張偉又舉起手中的短刀,兩腿一軟,身下一熱,癱坐在了地上。
他們只是衛所兵,幾百年下來,只會種地,哪里還會殺人。平時也就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罷了,頂天拿個棒子,幾輩子都沒有動過刀槍見過血,今天張偉是要殺人啊!
靠著手下掩護,躲過張偉致命一擊,看到張偉真的動了刀子,馮磊反而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用夸張的語氣大叫著:“哎呀,張百戶殺人啦,快來看呀~”
張偉手里拿著短刀,也不動手,冷笑著看著他的表演。
馮磊扯著嗓子喊了幾聲之后突然發現情況不對,原本他已經和千戶所的鎮撫大人說好了,張偉一動手之后,他們就迅速沖進來,辦他一個持械傷人的罪,然后奪了他的世襲官職,空出來的位子,馮磊就可以坐上去了,為了這個事情,馮磊可是答應事后再給鎮撫15兩銀子的。
但是喊是喊了,卻沒有人進來!
馮磊不死心的又喊了幾聲,后來干脆直接叫了名字:“嚴文大人,嚴文大人,你快進來呀。”
院子外面沒有任何的動靜。
馮磊徹底慌了,眼前張偉可是殺氣騰騰的拿著刀在自己身前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馮磊默默想到,喉嚨一陣發干,連忙陪著笑臉說道:“張大哥,消消氣,你別亂來,誤會,都是誤會,我剛剛是不小心撞到陳伯的,正要扶陳伯起來,你誤會了,千萬別動刀子,都是我的錯。”
張偉低頭沉吟了一會兒,
“知道了,滾吧。”
馮磊如蒙大赦,顧不得兩個手下,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剛一轉身,張偉一個跨步,抄起立在一旁的大棍——用來捶打衣服的那種,對著馮磊的小腿狠狠的砸了過去。
“咔嚓!”
馮磊的左腿小腿被張偉狠狠的砸斷,馮磊一下子跌到在地上,抱著腿哀嚎著滾來滾去。
哀嚎聲響起,千戶所鎮撫嚴文才步履匆匆的從門外走了進來,正看到張偉把馮磊按在地上,舉起大棍正要砸下去。
“住手!”
張偉頭都沒抬,手里動作一點沒停,對著馮磊的右腿又狠狠的砸了過去。
“咔嚓!”
又是一聲脆響,馮磊兩條腿都被砸斷了,劇痛讓他當場昏死過去。
“張偉!你!你干什么!”嚴文一臉惱怒的看著張偉。
張偉站起身來,把手里的棍子隨手一扔,伸手往懷里一掏,湊到嚴文身前,一臉笑意的握住嚴文的手:“嚴世伯,這馮磊到我家偷竊,不慎從房頂掉下來,摔斷了腿,人證物證俱在,請嚴世伯替小侄主持公道。”
嚴文手里一攥,感受了一下張偉遞到手里的東西,臉色舒緩了許多,語重心長的說道:“世侄,如果真的是馮磊行竊,那自有本官給你做主,只是不知道這人證物證在哪里呀?本官沒有看到。”
張偉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官員這么不要臉,吃了東家吃西家不算,還貪得無厭,說好的價碼臨陣變卦。
不過很快又神色如常:“嚴世伯,這人證嘛,我就是苦主,我那老仆就是人證,至于物證,那自然是都被馮磊給搬到了他的家中,小侄懇請世伯前往那馮磊家查驗。”
嚴文一臉剛毅的點點頭:“有道是捉賊捉贓,那本官就走一趟,到時候查抄出來的東西,日后還請世侄有空了去驗看驗看”。
張偉知道,這嚴文是要把馮磊給吃干抹凈,反正是慷他人之慨,張偉無所謂。更何況,打蛇不死必受其害,今天他鉚足了勁也要砸斷馮磊的腿也是為了斬草除根,殺人目前他只是做做姿態,還真不敢,只能做到眼前的地步了。
張偉一臉恭敬的對嚴文一拱手:“嚴世伯執法公正不阿,是我千戶所之福啊。”
嚴文捋著胡子,坦然的接受了張偉的吹捧,又故作深沉的說:“世侄,只是這馮磊畢竟是千戶大人的家丁,這后續的首尾還需要費一番周旋。”
張偉心中十分不齒嚴文的做派,鎮撫是衛所里的執法官,居然貪得無厭到如此地步,到現在還想要敲自己竹杠,這大明,吃棗藥丸。
“世伯,千戶大人那里,小侄自己去請罪,多謝世伯掛心,日后小侄另有一番心意送上。”
雖然沒有完全敲一筆,不過看張偉懂事的樣子,嚴文還是笑呵呵的帶著手下離去,興沖沖的去查抄馮磊的家當。
只是他們似乎忘了一個很關鍵的事情,離去的時候并沒有把馮磊一起帶上,不過在場眾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這一點。
張偉一臉笑容在門口送嚴文離去,一直到看不見身影才回到院子里。
馮磊還在地上昏迷著,兩個手下畏畏縮縮的躲在角落,剛剛張偉動輒掏刀子殺人、揮棒子傷人,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張揚樣子嚇到了他們。
他們只是地痞無賴,跟著馮磊做一點偷雞摸狗的事情,欺負欺負衛所里的鰥寡孤獨,哪里見過這種陣仗?要不是馮磊是千戶大人的家丁,他們也不敢來招惹張偉,更何況看張偉和千戶所的鎮撫大人關系都十分密切,還不知道下面要怎么發落自己,看到張偉轉回來,兩人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饒。
張偉低頭看一眼癱在地上的兩人:“把地上收拾干凈,抬著馮磊,滾吧。”
說完也不搭理他們,轉身回了屋里。
房門一關,屋里暗沉沉的,張偉斜躺在炕上,閉上了眼睛,眼睛骨碌碌轉了幾下,再睜開眼的時候,手中非常突兀的出現一瓶可樂,如果說無中生有已經讓人驚訝的話,更驚訝的是,現在是1626年,大明天啟六年六月初六。
張偉猛地灌了一口,熟悉的甜膩刺激的口感在口腔里炸開,長長地打了一個嗝,仿佛要把胃里的郁悶之氣都給噴出去。
附身的身體原主人,老爹原來是滕縣守御千戶所底下的一個百戶官,在明末這個比爛的時代里,日子也算過得去,可惜這是從前,在張偉穿越而來的幾年前他就去世了。
原來的張偉性格軟弱,沒有守住這一份家世,頂著個世襲百戶的身份,愣是讓親族、豪強甚至原來的佃戶把家產給瓜分了,手里沒錢,自然也沒有能夠襲職,靠著變賣家產還有陳喜那個忠仆的照應,雖然日子過得越來越差,也算活下來了。
那馮磊原來是他家的佃戶,自從張偉他爹死后,轉眼把張家的地作為籌碼,攀上了千戶大人的路子,在千戶身邊謀了個家丁的職缺,又借勢強占了不少他家的家產,甚至連原來的宅子都給占了,張偉是敢怒不敢言。
更可氣的是,那高青兒本市張偉他爹很早給安排一門親事,自從他爹去世,那邊再不提起此事,后來更是聽說他們將女兒嫁給了馮磊做妾,張偉氣不過,上門討要聘禮,這一輩子就做了這么一件硬氣的事情,結果被羞辱一番,活生生的氣死了。
“太不容易了”,張偉感嘆一番,仰頭把可樂都灌進了喉嚨里,“我算給你報仇了,咱們兩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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