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月的中旬知合來了K大,他并沒有帶著別的什么人來,而且,為了不打擾我白天上課,他選擇了晚上到達H市的高鐵票,故而我一下課,便是前往了高鐵站去尋他。
我們已經有整整兩個月沒有見過面了,說不想念對方那都是假的,知合提前訂好了酒店,故而從高鐵上下來,我們便是去了學校旁邊的住宿的地方。
“說來你都成年了,可以自己在外頭訂酒店了,我呢,還是個未成年人,還需要監護人陪同來著。”我一邊和他坐著公交車,一邊調侃著他比我老些這個既定的事實。
“但沒事啊,反正待會我們一道過去不就行了。到時候還可以帶著我到你們學校里去逛逛。”說著他低下頭來親了我的眉毛一下。
“在車上....”我嬌嗔地說道。“注意形象啊,你。”
“我一直覺得自己的形象很是良好。”他笑瞇瞇地說道。
“話說,你爸媽知道你是來找我的吧。”我有點點擔憂地問道。
“那是自然,我媽現在恨不得我直接把你給娶回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捋著我的頭發,而后便是邪邪地笑了一下。
“誒,你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你想個什么啊?”我敲了他的鼻梁一下,不成想卻先是將自己的手給整疼了。“你的鼻子,好堅硬。”
“你這家伙,活該。”他嘴上雖是這么說著,卻是將我的手指揉了許久才放下。
“我還得找個時間讓你見見我的室友來著,她們都老想見你了。”
“你是不是在她們面前把我吹得和花兒一樣。”他有點點得意地說道,其中不少有那賣弄的意思。
“那倒不至于,只不過她們見了你的戰績,都很是佩服。”我想了想知合進了國家隊這事,確實也是件讓人崇敬的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我同他在一道以后,我對他的崇敬之心無限趨向于零。其實回想起當年我們剛剛當同桌的時候,我真的是看著他做題都深深敬佩,不知道這種敬佩是什么時候化為烏有的。
“不過我倒是我所謂,不過如果昕妙要我見見,那我自然是會去見一見的。”他有點勉為其難地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覺著他對我的室友著實是沒什么興趣。
“不過到時候,我可以多留點時間陪你去尋些好吃的,然后四處走一走。”我摸了摸他的鼻梁,這次我沒有選擇敲他,上次給敲怕了。
“其實我們一起去圖書館待著就很好,我可以和你一道學習,然后順便看看最近昕妙在學習些什么。”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好像在幻想著些什么,不過不管怎么樣,這個提議確實是很符合他的風格的。
“好啊,到時候都聽你的。”
說著說著,我們便是到了K大的車站,一路向著酒店走去,我看著橙黃的燈光沿著高架路一直滑落下去,就好像是一條晨光般的綢緞似的,路上的車子飛馳而過,但是街道上上卻顯得更是寂靜,我感到知合更加緊的抓住了我的手,兩個人在這寂靜之中卻也都是很默契地沒有說什么話,只是享受著這都市難得賜予我們的平靜夜色。
到了酒店,我們便是先將知合的東西擺放齊整。
“怎么只有這么點東西,我看了看他拿出來的衣服,只覺著男生的東西比起女生來那真的是少了幾十倍。”
“其實并不少。”知合看著我滿臉震驚的樣子,便是從他的行李箱里繼續掏出了他的數學書,果然,就算是去見女友,數學也是必不可少。
“知合,其實我覺得吧,你就和數學談戀愛也不是不可以。”我有點賭氣似的說道。
“那可不行。”說著,他便是大步向前,將我一把摟住,“那它可沒你好。”空氣中氤氳著一種直擊人心的曖昧,我感覺我的大腦已經有點迷惑了。
他看了看我的面龐,不知道為什么他卻是一把放開了我。而后便是笑瞇瞇地說道:“你是指望我對你做些什么嗎?”
“才沒有呢。”我有點不服氣地說道。
“你自己看看鏡子。”他滿臉寵溺地說道。
而后我便是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確實上揚的嘴唇,還有那通紅的臉頰,那可不是接吻地模樣。我有點點羞愧地轉移了話題。
“我們還是去學校里頭走走吧。”說著我便是拉著他走出了房間,雖說他還一直在笑著,但是無奈我的兇殘,還是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