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黑衣人
- 大明:不裝了,我爹是朱允文
- 八兩飯
- 1944字
- 2022-06-01 16:36:22
暮色將至,所有人都已入眠。也已經休息了的朱文圭猛地睜開了雙眼。
就在剛剛。他突然感覺略有不安。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這種不安來自于他從系統獲得的技能洞悉。
能夠獲取千里之內的異動。而這種不安越發強烈。就代表事件發生離他越近。
他環視營房。別人都已經休息了。營房內是沒有任何的異動的。
那也就說明危險并非來自于營房之內,起碼可以對營房內的這些人放下心來。
他躡手躡腳的起身穿上衣服。從營房離開。月明星稀。可視度較高。
偶爾傳來幾聲烏鴉的叫聲。初秋的夜,還是比較安靜的。
此時已到子夜。營帳之外,根本就沒有半個人影。
倒是偶爾能傳來幾聲不輕的呼嚕聲。軍中都是糙漢子,又訓練了一天,這自然是頗為正常的。
如此靜謐的夜晚。反而安靜的有些不正常。
朱文圭心神沉靜。主動的用起了系統給予的技能洞悉。
就在剛剛朱文圭發現了洞悉這個技能,能夠在品級上被定為神級的原因。
如果自己被某些人或物所針對,對自己構成威脅,那么便會主動示警。
雖然無法明確的得出事情的根結所在。但這對朱文圭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幫助。
此時的朱文圭主動地運用其技能。很快便是鎖定了一處。那里有一個人正悄悄的注視著自己。
“是誰?”
朱文圭有些警醒。目光中已經泛出了一絲殺氣。
自己在軍中的表現雖然出彩,但也絕不至于會引起這種另類的關注。
那這也就說明,那隱藏在暗中的人,恐怕是為了另一個目的而來。換句話說。這人很有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而這,是目前朱文圭頗為忌憚的。他的籌謀才剛剛開始。距離能夠與朱棣抗衡還差得遠。
“希望不是我所猜測的那樣!”朱文圭口中喃喃自語。目光中的冷烈之色已然收起。
他邁著步子,向軍營旁邊的一棵大榕樹走去。大榕樹旁。
一個漆黑的身影,身著夜行衣。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一般。甚至連呼吸都已經與風聲同步。
哪怕有人就站在他的旁邊,恐怕都難以發現。而這黑衣人卻發現他的觀察目標卻正向他走來。
一開始他還沒覺得自己被發現。但是隨著朱文圭離他越來越近。他開始有些無法淡然處置了。
自己這是被發現了嗎?雖然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但他還是堅定的認為自己是不可能被發現的。
“就是你,在窺視我嗎?”朱文圭在距離這黑衣人幾米處停了下來,語氣平淡。聽不出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但就是這樣一句平淡的話,卻讓那頗為自信的黑衣人的耳旁,猶如響起驚雷。
“你居然能夠發現我!”黑衣人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你以為這很難嗎?”朱文圭古井無波的眸子已經牢牢的鎖定了黑衣人。
手掌微微成一個握狀。只要這黑衣人有一絲不軌的舉動。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從系統空間中,取出方天畫戟。
將其一擊斃命!
“你居然真的能發現我!”黑衣人愣了好長時間,這才有些苦澀的說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窺伺于我?”朱文圭冷冷的問道。
“這還真是夜路走多了,總能碰上鬼!”黑衣人嘟嘟囔囔的說道。
“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可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行跡,今天真是見了鬼了!”
朱文圭一直沒有對眼前的黑衣男子動手。
是因為沒有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絲殺氣。換句話說,這個人應該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那么,這個人到底是抱有什么樣的目的?他想干什么?
“我原以為那個人只是信口開河,卻沒想到居然一語中地,不用我去找你,你就一定會出來找我……居然還真是這樣!”
“你到底在說什么!”朱文圭皺起了眉頭。從剛剛開始就在自言自語。
而且語言凌亂,簡直不知所云。
若非確實沒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殺氣,朱文圭早就動手了。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黑衣人感覺自己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隨即便是一臉正色的詢問朱文圭。
“你覺得呢?”朱文圭的眼神頗像是在關愛智障兒童。
感覺到自己受了冒犯的黑衣人心里窩火,但是卻又沒有什么發泄口。
“老子今天就算是栽在那個混蛋手上了,早知道就不打那個賭了!”
黑衣人顯得有些煩躁。
“這個東西給你,這樣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拜拜了您嘞!”
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般的東西,直接就塞給了朱文圭,而后便是一躍而上踏上大榕樹,很快就閃身消失在月色之下。
“好俊的輕功!”朱文圭接過東西。正想再說點什么。那黑衣人卻已經幾乎是消失在了朱文圭的視線之中。
這種飄逸至極的輕功確實是讓朱文圭有些震動。
這絕對是一個高手。
“這是什么東西?”借著月色。朱文圭拿起了手中類似香囊般的物件。這并非香囊,而是一個錦囊。
正當朱文圭想要將其打開時,卻敏銳的發現,在錦囊上還繡了字。
“怎么可能,這字跡……難道!”朱文圭瞳孔地震。
看到那香囊上的字,他幾乎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出征之后,可開錦囊。
短短的八個字。無甚特別。但是這繡字的字跡。卻讓朱文圭,久久難以平復。
“安姐兒……真的是你嗎!”
瞳孔有些濕潤的朱文圭,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那番小女兒作態收起。
只是他微微起伏的身軀,依舊在彰顯著他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那是,他在這二十年間,除了王芋兒,心中唯一的一片溫情了。
他緊攥著錦囊,久久無言。
許是半個時辰之后,才緩緩邁步回到營舍。